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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從昏睡中剛剛恢復意識的時候,有一陣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她首先覺到的事情,是自己的嘴裡滿著一大團滾滾的東西,不太軟也並不是特別堅硬,接著她意識到了那是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

男人!這個念頭立刻使她收縮起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在來得及更多的思想之前,女人的頭一個反應是下意識的,她討好地收緊了自己的雙,從男人的骨上抬起自己的臉來——她剛才睡著的時候好像是把臉伏在那上面的。

緊密地約束著包皮的表面,向上移動,她用嘴捋直了這支陰莖就象是一穿出在地面上的竹筍,再上來一點……她用上下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滑潤的圓頂。她用舌尖撫摸著它,包裹緊了它,同時再把自己的臉壓緊下去,最終使自己的鼻翼重新掩埋進那個男人糙的陰從中……受著陰莖摩擦著自己的口腔,一邊生長壯大起來,女人幾乎是喜悅的……她可能能做到,讓他在生氣之前滿意。

男人的現在擠滿了她的咽喉深處,正在那裡輕微地抖動。唾正從周圍溢出來,滋潤著她被夾緊在下顎和陰莖之間的舌頭,舌頭在充斥著泡沫的體中更加靈活地動,從一側轉到另外一側……她同時又開始往後上方仰臉。

她這樣吐了四次或者五次,然後才含著它停下來。女人繼續想:這到底是在哪裡呢?

是半夜。周圍一片黑暗。有些消毒藥水的氣味,而更加喧騰並且蠻橫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的男人們的氣味。她臉下邊的這個男人仰天躺在一張低矮的帆布行軍上,在往外吐氣的時候帶著重的喉音。他還是睡著的,女人想。她現在知道自己正赤條條地跪在這張邊的地下,附身在上這個男人的間。她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被夾緊在下面大腿縫的深處,她往外了一下,知道她們還是被銬在一起,而且……不出來。一串鐵鏈冰涼地摩擦著她的陰,一個環,又一個環,它們鑲嵌在她的身體裡,一拱一拱的爬動上來……一陣凌亂的鐵器聲音。女人的心都了起來,她趕緊停下自己的動作,一動不動。

她已經想到了,她們是從她自己的身子底下跟腳鐐的環圈連在一起的,而且還連得很緊。這意思是她的手抬不起來,當然也就不能站直了走路,實際上,她就連跪著的時候都不能完全抬起來。她的個子高,貓著點往前伸頭,正好夠著躺在矮上的那些男人的。她每天晚上待著這裡的時候,就是跪在地下靠移動膝蓋走來走去的。這也不是說,就一定不能把自己的身子放到腳掌上去,只不過手腕跟腳腕反正是分不開的,拉不出多遠的空擋,那樣地蹲在地下,像一隻青蛙一樣蹦躂也是個很奇怪的事吧。

在她向前望過去的地方還能看到有一些,還有在她的側面,放著另一排

上面都睡著男人們吧。

下面的什么地方穩定地傳來一臺機器輕微的運轉聲。那是樓下的柴油發電機,虹現在已經想起來了,這是在醫院。她被送到這裡已經有些天數了,這間屋子裡住著的,是在軍醫院裡治傷養病的兵們。或者是竟然已經……兩三個月了?

「婊子……婊子養的……母狗……護士………………」過道另一邊有人翻身,然後那人睡意朦朧地說。

女人輕輕地嘆氣。也許就是剛才那一下子,他被她吵醒了。女人放開自己嘴裡還含著的這個,小心地轉動身體,她的赤的膝蓋掌貼著木頭地板滑行出去,全身的鏈環嘩啦啦地響成了一片。虹停了一停,無可奈何地再滑出去另外一邊的膝蓋。她已經儘量著讓自己輕一些了。把這屋子裡的人全吵醒過來的話,他們能鬧到天亮。

「母狗……撒!」那個人不耐煩地喊,聲音很響。

「來了,大哥,就來了。」女人輕輕地說,她盡著自己的努力膝行到他的邊去,她在動右腿的時候特別的吃力,除了那些悉的鐵鏈之外,她的右腳腕上還拴著一塊生鐵鑄的馬達底座,用一把鐵鎖穿過上面的吊環跟她腳鐐的鏈環鎖在一起。這個東西沿著地板拖動起來,在半夜裡聲勢可以算轟轟烈烈了。

那也就是說,她沒法不聲不響的幹出什么事來了吧。虹把自己一的拖拽到那人的鋪前邊。和每一次一樣,她伏過身去拉扯他的短褲,用的是嘴,還有牙齒。

她有時候能做到,她做了那么久了,很多時候她都是被銬住手腕,或者是在背後銬住手腕給人口的。那都是全靠得著自己的嘴。不過,要是那男人死躺在上面故意不配合的話,她只好求求他動一動,哪怕多少抬下股。然後那人可能給她兩個嘴巴:「他媽的你怎么當婊子的,連男人褲子都不會脫?」這個男人有一個胖大的肚子,兩條圓的腿。揍過她以後,他算是給她一個恩惠似的,把自己撐出一點空隙來,虹咬著他的短褲的邊角,晃動著身體,扭轉過去,才能把他的軍短褲拖拽下來。溼熱的體臭跟著就撲了上來,女人用自己的口鼻了上去。

過多少個男人的下體了?她能覺出他們彼此之間的不同氣味。虹更深地埋進他的腿中央,用舌頭輕輕地勾出那個東西的輪廓來,圓滾滾的,像是有很大一團的樣子。她找到他的頭,把他往自己的嘴裡裝進去。有夜壓著,他的東西硬硬地翹在裡邊,女人得鼓起臉頰才能容納住他。她什么也不做,只是安靜地等待。

媽的,不出來啊,他媽的!,高個兒的婊子,給我!胖男人在另外那一頭抱怨著。大哥,你憋著才不出來的。別急,等一會,等軟點了,就能了。女人從他的上抬起點臉來,溫和地說。現在硬了更要憋著了,等完了以後,女犯人再給你

女犯人真象個好護士了,她想。

並沒有什么徵兆,水突然地噴湧出來,注滿了她的口腔。她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收緊了嘴,放鬆喉嚨,嗓子裡咕嘟的一下。並不是太多,她這樣嚥了兩到三次就好了,女人開始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的動作上,確保現在已經變成了間斷的小股不會滲透到嘴外面去。她最後是束緊嘴,捋著陰莖溼粘的表面把自己提起來的。她把自己放置在他那個東西的周圍,伸長著舌頭,隨時掉殘留在他那條小管子裡面,但是卻斷續著,突然冒出來的小水滴。

慢慢的,它又在她的舌尖中堅起來。為了鼓勵他,她慢慢的擴大舐的範圍,側過臉來,自然而然地順著他的柱子親吻下去,她的嘴越張越開,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睪丸上的,皺縮的表皮。她剛要試著把它們含進嘴裡去。

「女人!!」屋角里又一個人喊。他在最遠的那一頭。

「不要臉的婊子,給老子了一半呢,怎么找別的男人去了?」虹聽出來這是開頭的那個也醒了,她在上面他在底下,兩人都睡著了的那個。現在她已經很清醒了,她知道他就是那個左腿在膝蓋上邊做了截肢手術的軍官,姓萬的中尉,而且……是她自己親手把他的腿鋸掉的。雖然那是手術,可是他一不痛快就找她的麻煩,也得算是……情有可原。

「是,是的,大叔,女犯人就來,就來。」陰莖還在嘴裡,她先含糊地答應著。「女犯人過去……過去……先給那邊的大叔……接一下?」她畏縮地問了一句。

「不準去,你家胖爺爺還沒呢!給胖爺著,出來才能走呢……嘿嘿,讓他小子上。阿彬,你巴住拉出來好了,哈哈哈。」|最|新|網|址|找|回|---www.xiguaks.com臉下邊剛完的胖子朝那邊喊。

「丟那媽,又吵又吵,睡個覺都睡不好。」

「一個爛女人,搞了三天三夜都沒搞完,明天天亮了我劈死她。」

「婊子到大叔這邊來,大叔也要了,哈哈哈。」有人拉開了燈。一電線從屋頂上吊下來一個孤零零的燈泡,向四周散開暗淡的黃光。

大概他們都醒了吧。從眼睛的餘光裡女人看到好幾個傷兵正在從行軍上坐起來,他們伸展開長著黝黑汗的腿踩下了地。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更緊,更深地把現在自己嘴中的這一條柱子,下去,下去……就象是註定要沉沒之前抓緊的那稻草。

「好,婊子有勁,好……好……」胖子著氣,呻起來,「來,再下來,再來!」再一下沒有到底,女人的頭卻被扯著頭髮提到了半空中。「啪」的一聲悶響,左臉捱了一巴掌,反手,右邊又是一巴掌。

「你個爛婊子,喊你都喊不動了!」

「啪」的第三個耳光。

「喊你都喊不動了!」

「啪」的第四個耳光。

「這是後邊要的那個過來了。」女人雖然閉著眼睛,卻十分清楚地想。同時覺到自己又被重重地按回地下去,只不過,這回嘴裡邊又該換一條雞巴了。

「張嘴!」先張嘴,再睜開眼睛。女人看到眼睛前面並不是一條雞巴,而是兩條。都朝上翹著,一個翹得更高點,更,上面暴著青筋——這是這一的胖子,才被她起了興致的這個。他也爬起來了。

「你耍胖子爺爺啊,叫你別走你敢走?」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很重,踢得她朝側後邊歪斜著摔過去,跌坐到了牆邊上。

女人已經被打出了習慣,人一坐下就往肚子上收回來兩條腿,收不回來的手臂併攏住正好擋住私處,團膝,弓,把自己緊了。然後就……隨他們怎么來吧。

還是腳,光著的赤腳,踢她暴在外的側邊,她似乎聽到自己的肋骨碰撞在一起格格地響。這人起來的時候沒顧上穿鞋,女人無意識地想到。接著又一隻腳,硬邦邦的鞋跟子跺在自己的光腳趾頭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狠勁著碾。這很疼,疼得她唉呦出了聲。

另外一個人穿著鞋呢,女人又想。

「別……別打了……別打女犯人了……」虹哀求起來。「別啊……女犯人……女犯……給兩位大哥……一起做……一起做……」虹哽咽著說:「求求大哥,大叔,先給女犯人,把手腳給解開吧……啊?」被鏈子拴成一個球一樣的女人,在男人們的手腳底下翻滾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解開吧解開吧,阿彬,去值班室去,把鑰匙給找來。有人輕描淡寫地說。

一個傷兵坐在一張邊上,大大咧咧地分開腿。對面上也坐著一個,也分開腿。女人打橫跪在他們中間,趴下。環著兩隻手鏈的鐵箍,再跟腳鐐串在一起的掛鎖下下去以後,手現在算是能擺開了。女人把手先伸到股那一頭去,摸來摸去的摸起了後邊那人的雞巴。

「嗯」,她說:「嗯……」她哼哼著,把他往自已的身體裡面進去了,再往後拱,拱上幾下以後,覺著已經把他套結實了。

「丟那媽,這股象個什么了,老南瓜一樣。」

「胖爺爺淪落到今天,這樣的股都,丟……」後面說。

手回到前面了,撐在地上抬起頭來,含起來前面這個。嗯,嗯,往後邊撞上兩下,停下覺,嗯,又往後撞兩下。

一條女人的光身體趴在底下,在眼睛前面吱溜吱溜的滑著,滑出來,進去的還不是自已的雞巴。自已的雞巴在她的舌頭上蹭著呢,要到她嗓子眼裡……哪有個男人這樣子還能的出來的!前邊這一個兵,只覺得後涼嗖嗖的,發虛,發飄,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前趕。往前,往前,先幹她媽媽的一炮,幹!一下,兩下,硬硬的就起來了,噗、噗、噗的響動,他的骨往前直撞著女人的臉。

女人自已也用上了勁,她股一的,猛勁的往後邊撞。再來,嗯!再來!裡面的那個要來了,女人想。「丟!丟!丟!」頂在她的陰道里的那個胖子喊出了聲音。

突然的一下子,熱呼呼的暖泛濫出來,浸泡開了她的整個下半身。真好啊……就那么一下子的事……女人真想睡到裡面去……淹沒到水的深處去,再也不要呼,再也不要空氣了……一直到……一直到……暖泛到了喉嚨口子上……

不是第一次了。也許是因為整晚上被鎖緊了的身體,突然鬆快開了的寬暢,或者是在那之前,她自已的手腕連帶著上邊的鏈子,一直就在身體下緣的邊角上,磨磨蹭蹭的關係,每到早上的這一個場子,孟虹自已知道,她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已經那么的苦了……她又何必苦苦壓抑著呢。

女人口腔裡的所有肌和黏膜全都失去了控制,收縮,痙攣,動物一樣尖銳的叫聲撕裂開她的喉嚨,一聲高,一聲低,一聲婉轉哀怨,一聲緊催一聲地,剛好應和上了嘴裡邊這條已經開始了的噴湧的節奏。

女人嗚咽著,爬著,拖著膝蓋湊上去,拖帶著長鐵鏈條的兩隻手舉起來,掐緊了一條男人的的大腿。她的臉緊緊地貼著他的,在那上面磨著,蹭著,她失去了時間概念,她真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嘴裡又一次充滿了熱烈的,氣味強烈的體——這回是他的了。

身子上四處淌著剛才出來的汗水,從熱變涼,嘴裡嚥下去的先是熱辣辣的急,後來慢慢的小了,沒了。癱坐在地下的赤的女人打著冷戰,半張著嘴,抬起來滿是眼淚的臉。她看到的是眼睛前邊遮擋著一圈豎著橫著的柱子,一條一條全都是男人的腿。

天差不多是在一個小時以後亮起來的。另一個高原初的晴天。藍的天空在英國式的高大長窗外面閃閃發光。虹的傷痕累累的軀體仰面朝天,她的股這一頭擱起在邊上,兩條長腿往高處舉起來朝兩邊大大的張開,小腿彎曲回去,繃起一對結實的膝蓋立在半空中。分落在兩邊,笨重地拖帶著一大串腳鐐鐵環的兩隻瘦長的光腳丫,上面一個一個的腳趾頭拳縮收攏,扒緊了鐵的邊框。只有在這兩點上著力才能維持住這個大開門的姿勢,大敞開來的中間一路,從縫到面,連帶下邊一圈的地板上,一片模糊淋漓的湯水。女人的上半個身子橫過狹窄的面,歪斜地朝向另外一側的地板垂落下去,看不見她的臉了。

「混蛋!老子這事還沒完呢。」一條腿的萬中尉坐在那邊一排,他自已的邊上,玩著自已的木頭柺杖。憑身份,憑少了的那條腿,他當然不能跟著去擠這場亂了。

「不在老子的地盤上,真是虎落平陽啊。哪兩位兄弟幫個忙,把這爛婊子拖到我下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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