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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好飯,接到北京老朋友的電話,他們知道我回京了,都來邀請我吃飯。

我的行程排得滿滿的。

臨睡前,我以為老婆會向我求歡,沒想到她大姨媽來了。

不過這正和我意,玩過了房老師這樣的尤物,我老婆的身材就太索然無味了。

我們在上各朝一邊,玩了一會兒手機。

房老師平時很少發微信,我也只是到北京的時候通知了她一聲。

這時,一個促狹的念頭突然襲上我的心頭。

我打開跳蛋app,點開了震動,然後把手機關掉了。

奔波了一天,我覺睡得特別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8點半。

陽光照在臥室裡,暖洋洋的。

老婆開車送兒子去學校了,還沒有回來。

我慢悠悠地洗好臉,刷好牙,從飲水機裡倒了杯熱水喝了,然後才打開手機。

黑暗的屏幕上出現蘋果標記,然後是一串密集的提示音,全是房老師的信息和來電。

來電共有27條之多。

我撥通了房老師的電話,電話裡傳來哭到沙啞的聲音,看來一晚上的跳蛋折磨真不好受。

房老師哀求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龍伢崽……快關掉……老師一夜沒睡……老師受不了……老師要瘋了……嗚嗚嗚。」我心中滿意極了,那種彷佛幾千只螞蟻在裡爬動又不肯給高覺,的確是能把女人瘋。

我調笑了兩句,打開app,關掉了跳蛋。

在北京的一個星期裡,我動不動就打開跳蛋,這種毫無規律的襲擊讓房老師飽受煎熬,有時深夜裡我去上趟廁所,都會惡作劇地打開跳蛋。

經過一個星期的折磨,我和房老師視頻,房老師的俏臉都變得憔悴了,眼睛裡充滿了慾望不能得到滿足的痛苦。

終於到了回程的子。

我下了飛機,打車直奔的我的巢,那裡正有隻肥美的獵物等著我。

我故意不用鑰匙,按響了門鈴。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打開了。

房老師穿著t恤衫和牛仔褲奔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都要哭了。

我們走進客廳,我一把攬住房老師的纖,掏出她的兩枚大子,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笑道:「房老師,想不想我啊?」房老師泣著說:「想……想……」

「哪裡最想啊?」房老師哭著說:「騷最想!」我聽得熱血沸騰,捻著房老師葡萄般的頭,說:「真不要臉,想什麼啊?」房老師終於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嚎叫:「想大雞巴!想龍伢崽的大雞巴!」我好整以暇地命令房老師趴在桌子上。

房老師解開牛仔褲,大白桃般的盛了出來,桃花源被貞帶緊緊鎖住。

我拿出鑰匙,不緊不慢地打開貞帶,丟在一邊,一股酸澀氣味瀰漫開來。

房老師迫不及待地從自已的裡摳出跳蛋,跳蛋都結絲了。

房老師也不管髒,把跳蛋一丟,掰開自已纏絲般的,哀求道:「龍伢崽,老師的癢死了!快來老師!快把老師的騷爛!」我不慨,誰能想象得到,十幾年的時間,就讓一個純潔、優雅、氣質高貴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個恬不知恥、渾身慾、搖晃著肥取悅男人的下賤婊子。

這已經不是一個女人了,而是一頭最低賤的母畜,只配被成功男士關在家裡,成為專用的私家寵物、人馬桶和生育機器。

我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把雞巴對準房老師的口,「哧熘」一聲,竟然一到底!「哦哦哦!」房老師像頭野獸一樣狂嚎,渾身亂抖,只聽淅淅瀝瀝的聲音,道口噴出淡黃來。

房老師被我了!我興奮得雞巴鐵硬,伸出巨掌,「啪啪」了兩記光,扶著房老師的山大股,賣力地起來。

看著往的老師趴在桌上,像條母狗一樣被狠狠,連眼都遮擋不住,我的心裡得意極了。

這是一場惡戰,房老師被得嗓子都叫啞了,像決堤了一樣,體噴的滿地都是。

對房老師的身體瞭如指掌的我把握好時機,在把她送上高的同時把我的子孫打入了她子宮的最深處。

房老師徹徹底底成了我雞巴的奴隸。

不過,奴隸只是調教的起點。

在家裡悶得無聊,我給房老師戴上項圈和狗鏈,牽著她四肢著地爬動。

開始是在家裡,接著又到了樓道里,有時趁著深夜,我會偷偷牽著她從應急的樓梯裡走下樓,然後在小區裡悄悄遛狗。

在我的調教下,房老師學會了抬起一條腿,像條狗一樣撒

四肢著地成了房老師的標準行走方式。

作為嘉獎,我也經常把她的頭踩在腳下,鞏固她的奴

有一天在樓道里遛狗,我慾望來了,房老師抱著我的股,含住我的大雞巴。

我在她嘴裡放了一炮,拍拍她的頭,說:「房老師,你看你,哪像個老師。」於是我開導她用各種下賤的自稱,「母狗」、「牛」、「騷」……基本上,什麼場合要用什麼自稱,比方說爬行的時候就自稱母狗,還要配上狗叫;被我捏子的時候要自稱牛……諸如此類。

一旦叫錯了,會受到懲罰,輕則幾下光,重則貞帶和跳蛋伺候。

相應地,房老師對我的稱呼也有很多種,「龍主人」、「龍少爺」、「龍老闆」……我讓她全部記下來。

以前她是我的老師,現在我們的身份變了,我是成功男士,她是賣賤貨。

我還讓她每天寫小作文做記,記錄被調教的點點滴滴。

每當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一邊看著她滿是言穢語的作文時,我的雞巴都變得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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