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願能追隨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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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自己竟然完全記不起咒語,彷彿被人洗腦。

“這是我和我女兒的領域,你是不可能逃脫的,我真得很想品嚐你靈魂的滋味。”說著,蒂凡妮已欖住拉里的脖子,像女般親吻著他的下巴,並慢慢往下吻,原本乖巧的娜娜則開始伸出小舌頭著拉里的股,並將掰開,舌尖不斷著拉里的眼。

“住手!”拉里無力地叫著,可身體完全不聽他的使喚,如果拉里豬得沒錯,這應該不是自己的體,而是靈體。如果靈體被她們吃掉,自己的體也將死亡,那就意味著他將完全從這世界消失,就連變成亡靈的資格都會被錄奪。

“你不告訴我那個男人在哪裡,你的體將在極度的慾中暴斃而亡,然後我們會將你的靈魂一口一口吃掉。”蒂凡妮冷笑著,人已經跪在地上,張嘴就含住拉里的,賣力著。

前後都受到優待應該是一件很的事,可這要以命為代價,拉里絕對不願意。但他卻反抗不了,這是她們的領域,自己的所有能力都被錄奪,也許唯一留下的只有功能,這一切只能怪拉里太善良,誤以為自己只召喚出了娜娜,沒想到陣中那血紅的光芒是她媽媽發出的。

蒂凡妮的香舌在拉里龜頭上不斷敵著,像一隻貪食的小貓咪般,她女兒則品嚐著拉里的眼,一前一後服務著拉里。

“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抱歉,我們喜歡先讓客人體會愛的完美,再讓他體會靈魂被一點一點撕裂的痛苦,我們是被那男人姦殺的,不找到他,我們永遠無法輪迴,我們不想下阿鼻地獄,所以就留在這裡,以取悅並殺死男人為趣,相信你馬上會懂得這句話的真諦。”說完,蒂凡妮已含住拉里的辜丸,非常用心地著,手則快速‮套‬著赤紅

“將一個人的罪過嫁接到其他人身上,看來你們真的完全被仇恨衝昏了頭,渾渾噩噩這麼久完全沒有意義,就算你殺了我有用嗎?你們的怨氣會平息嗎?還不如選擇輪迴。”拉里叫道。

“輪迴的道路已經不屬於我們母女倆了。”蒂凡妮冷冷道,再次將整都含下去。拉里的靈體被母女倆姦著,而他的體也起了反應,將褲襠頂得非常高。

“拉里!”安娜嗓子都叫啞了,整個人跪在聖困之中,她完全不知道事情會到這地步,她真的好希望拉里能醒來,可拉里除了看到拉里那好像在抖動的,安娜臉都脹紅了,喃喃道:“難道他現在正在和亡靈做愛?無恥的傢伙,那樣會死的。”已經顧不了自己命的安娜衝出聖困,隨著聖困光芒的消失,一些受到召喚陣引的小幽靈紛紛現出靈體,在他們周圍漂浮著,幸好都是沒有攻擊力的小幽靈,否則安娜真可能被反噬。

搖著拉里的肩膀,安娜喊道:“零階的混蛋,趕緊醒一醒,我們要離開這裡。”不知道搖了多久,拉里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唯一有反應的只有那

“看來只能用這招了。”安娜咬著薄,很不情願的脫了拉里的褲子,看了一眼那碩大的,臉更紅了,就一隻手握著,上下‮套‬著,替拉里打手槍。

“真的想殺了這混蛋。”安娜整張臉都紅了,但她知道不讓拉里,他的靈魂會被亡靈玩死的。

“媽媽,好像有人在他的身體。”娜娜開口道。

“管不了那麼多,我們繼續。”

“怎麼這麼大。”嘟噥著,安娜已經用兩隻手握住拉里的,賣力‮套‬著,眼睛卻沒有看他的捧,只尷尬地注視著那些正朝她吐舌頭的小幽靈。

體被安娜玩著,靈體被幽靈母女玩著,這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啊!可如果靈體先,拉里就永遠都回不去了,所以一切的希望都落在安娜那雙手上。

“竟然能堅持這麼久。”安娜有點無奈,乾脆將自己的一隻絲襪脫下,在上捲了一團,握緊,繼續‮套‬著,動作非常大,也足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有多麼鬱悶。堂堂的伯爵之女要替才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打手槍,這成何體統?***“媽媽。”娜娜喊出聲,正在替拉里口的蒂凡妮也愣了一下,覺到拉里的在自己嘴裡不斷搖顫著。

“該死,還不出來!難道你對本小姐這噴了香水的絲襪都不興趣嗎?”正咒罵著,忽覺抖了好幾下,在安娜還未反應過來時,一股自馬眼噴出,在空中畫了條完美的弧線後濺在安娜前。

“啊!”安娜聲嘶力竭地喊著,聞到那股腥味,安娜氣得當場給了拉里兩巴掌,也正好把他打醒。

“你幹嘛?”拉里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先是看到自己上的黑絲襪,接著又看到安娜前的,完全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安娜跳了起來,用手清理著前的得滿手都是,更覺得氣憤,都想把拉里殺了。

稍微平息之後,安娜道:“我不知道你的靈魂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久留之地,快點走吧。”見拉里身後正飄起血紅光芒,安娜拉住拉里的手就往外面跑,那包著的絲襪便落在地上。

“喂,等等!”

“等什麼等,你要命還是要被幽靈啊?”安娜不耐煩道。跑出數百米,兩人才停下來,拉里忙將軟下的收好,上氣不接下氣道:“你的絲襪還在裡面。”

“被你得髒死了,你以為本小姐還會要嗎?就算你把它放在聖水裡洗幾百次,我也不會要,哼。”安娜頭昂得高高的,卻用眼角餘光觀察著拉里的表情。

“好吧,今晚錯的人都是我,行了吧?”拉里撫著口,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知錯就好。”頓了頓,安娜問道:“喂,拉里,你的靈魂剛剛到底怎麼了?”

“碰到一對母女亡靈,應該是惡靈,她們對死懷有怨念,所以一直不肯輪迴。”

“母女?然後你就和她們…”安娜鄙夷地盯著拉里,冷哼一聲,已加快步伐。

跟上安娜,拉里道:“謝謝你的幫助。”

“害我丟了一隻襪子,罰你明天去買一雙給我,我還是要黑的,不過最好是鏤空的,那樣子更透氣。”

“你自己不能去買嗎?”

“難道要我將你今晚的糗事公佈出去,你才肯去買嗎?”

“好吧,我錯了,我明天去買就是。”走了一會兒,拉里問道:“你那到底是什麼戒指?”

“婚戒。”

“呃…你結婚了?”

“是。”

“和誰?”

“我哥哥。”

“哦,啊?哥哥?”

“難道他不是男人嗎?難道女人嫁給一個男人有錯嗎?”

“好吧,當我沒問過。”拉里鬱悶得要死,妹妹怎麼能嫁給哥哥,這完全有悖倫理,洛朗又是神聖教廷管轄最為森嚴的國家之一,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可拉里又不敢多問,因為安娜的嘴巴實在太毒了,他現在倒要想想明天怎麼買絲襪。

到了學院門口,安娜不願意再翻牆,大搖大擺地從大門走進去,拉里則一直盯著守門老頭,確認他沒有醒過來才鬆了口氣。

分道揚鍍後,拉里回去洗把臉就躺在上睡著了,安娜則無比鬱悶地跑到浴室洗個澡才回去睡覺,連衣裙都被她扔進垃圾桶裡。一大早,拉里就被艾貝兒叫醒,要他參加在布魯格特山意外死亡學員的葬禮。

拉里向來不去教堂,這次則是例外,由於學員實在太多,神父只允許亡者的家屬以及學院管理者進入教堂,其他的人必須留在外面禱告,拉里是院長的養子,當然可以進去,不過他很不想進去,一走進教堂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今天大家不論男女都穿著黑禮服,以表示對亡者的尊敬,大部分的已婚女人還蒙著黑面紗。

“懇求慈光導引脫離黑暗,導我前行。黑夜漫漫,我又遠離家庭,導我前行。我不求主指引遙遠路程,我只懇求,一步一步導引,向來未曾如此虛心求主…“神父念著《慈光歌》他身後的美詩班則詠唱著,參禮者則低頭禱告著,其中包括拉里,不過他一直覺得很不自在,不時用眼角餘光去瞄近在眼前的大姐。

“在聖洗的水中,我們追憶他曾經接受洗禮,皎依吾主,成為吾主之門徒,願他也能追隨吾主,到達永福的天鄉。”神父唸完禱詞,參禮者紛紛將聖水灑在靈樞上,偶爾還聽見亡者家屬的嗚咽聲,可為了讓亡者的靈魂得到安息,他們不能大哭大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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