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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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9第401章·白水次
,眾人一大早便出發,路上並也沒有被昨夜的事情影響,倒是沐穎依舊心事重重,如今宋缺同行在隊伍中,抬頭低頭間總覺得尷尬。
如此向南疾行三,進入南疆腹地,來到一座名叫白水的大城,乃是南疆三大國之一的西斐的第三大城,也是南疆北方的門戶。
城門之外,早有一個身穿甲冑的威武將軍領著數百兵馬相,那將軍看著三十出頭,高大俊朗,在他身邊,陪同著一個纖瘦的中年男人,見到陳卓一行,齊齊上前相
。
“末將耿飛章,參見陳官主,沐掌司。”
“在下南羅國阮雲,見過陳宮主,沐掌司。”數月之前,西斐國派阮云為使者帶著貢禮北上去天都面聖,過程正是黃彩婷安排護送,結果被道偷襲,也是在那次偷襲中,黃彩婷被小人徐文然下
香玷汙了身體,陷入無盡的痛苦中。
一年前,南疆最強盛的東魚國野心,無視巫神廟秘密聯合妙音教與黃泉宗開始
併南疆各國與各部落,起兵之初,氣勢如虹,僅一個多月攻下西斐國大部分領土,西斐國只得被迫投降,其他小部落見此紛紛歸順。
唯有巫神廟與南邊的南羅國誓死抵抗,後來眼見東魚國兵勢強盛,南羅國主便派阮雲出使景國,目的正是向景國借兵。
當時凌雲考慮再三,命耿飛章為平南將軍,領兩萬兵遠赴南疆,助南羅抵抗東魚國。經過數月鏖戰,兩萬
兵還剩一萬多,後來凌紹勾結北羌謀反,趙琴並沒有召回這支兵馬,只是讓耿飛章駐紮在白水城,穩定南部邊陲。
如今陳卓南下,趙琴早就飛鴿傳書令耿飛章聽從陳卓調遣,輔助陳卓。
耿飛章一邊把陳卓眾領進城,一邊介紹著如今南疆的局勢,當介紹到東魚國如今的實際掌權者三皇子寧爛時,宋缺心頭一動,似乎想到什麼往事。
他問道:“我聽說大皇子寧勿文韜武略,怎麼就讓寧爛掌權了?”耿飛章道:“宋公子有所不知,寧爛兩年前不知道從何處勾搭上了道,害死寧勿,架空國主,清洗大臣,排除異己,他狂妄自大,兇殘暴戾,對內鎮壓屠殺異己,對外則
併各國。”宋缺道:“巫神廟數百年來一直維繫南疆和平,威望極高,巫神廟不管嗎?”
“當然會管,只是以現在東魚國的實力,巫神廟也無能為力,好在這半年妙音教與黃泉宗兩大道宗門將
力放在景國,南羅國與巫神廟才得到
息之機,否則南羅與巫神山也都被寧爛踩在腳下。”在景國之時,陳卓便聽說南疆很亂,如今聽耿飛章介紹,才知道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亂。
阮元在此接,自然是請求陳卓出手相助南羅,可陳卓並不願多
手,倒不是他冷漠,而是如今整個天下都大亂,他
本管不過來,唯有儘快前往巫神山尋找顛倒乾坤陣的線索才是正事。此時剛過正午,因為南疆戰亂,陳卓等人不敢再冒然前往巫神山,因此決定帶上幾百
兵,其餘的兵馬繼續留在白水待命,不過也需要時間準備,因此決定先修整半
,明
一早再繼續出發。
南來眾人許多都沒有來過南疆,被異域風情所引,都利用這半天時間在城中游玩。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陳卓沒有心情,與耿飛章巡視了一番兵營便獨自返回客房休息。
剛進客房,便見桌上有一信封,拆開一看,見信上寫著幾個字。
“東城外松林”陳卓心頭一動,儘管信上沒頭沒尾,但陳卓一眼便知道留信的是誰。
這是他在天華劍宗當雜役弟子時,白洛華要與他見面時留言的方式。白洛華的客房就在自己對面的不遠處,只隔一個庭院,為何要特意用以前的方式留言呢?
看著紙上的文字,彷彿又回到了天華劍宗的時光,姨母風姿絕代的身影抑制不住地在腦海中浮現,沒有猶豫,關上房門趕往東城。
時間回到稍早之前。
袁鴻放好行李後,也想去城中走走,領略一番南疆的風土人情,不過他卻婉拒了隨行的天華宗弟子的邀請,獨自一人來到一間客房前。站在房前,他深了一口氣,最終鼓起勇氣輕釦房門。
“白客卿,你在嗎?聽說城中的廟會很熱鬧,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去看看,白客卿,你在房裡邊嗎?”連續敲了許久門,房內都沒有人回應,袁鴻覺非常失落,身影孤單地在院子裡渡著步。
“她不在?會去哪了呢?莫不是去找陳卓了?”他往陳卓的房間走去,還沒走到,遠遠地看到陳卓從房裡出來,正在關門。
袁鴻剛想上去詢問,卻見陳卓警惕地左右環顧,確定沒人後,做賊一般地溜出了院子。
袁鴻眉頭一皺,同時滿臉疑問,略一思索,悄悄地跟了上去。
陳卓一路往城外去,出了東城,進了一片松林,袁鴻心中更加疑惑,跟進了松林。
南方的林子一向茂密,袁鴻又害怕讓陳卓發現,收緊氣息,進林沒多久,發現失去了陳卓的蹤影,開始還能憑著陳卓留下的痕跡繼續跟著,可撥開雜草跟到一條林中小河中,再無任何痕跡。
“陳卓應該是第一次來南疆,他孤身來這林中做什麼?而且還那麼謹慎。”袁鴻四顧一番,但見正午的光透過鬆葉照進林裡,草葉雖密,但一點也不顯得陰森,河水潺潺,蟲鳴鳥叫,景
也算怡人。
他帶著疑惑順著河往上游走去,走了差不多一里路,前邊是一個高數丈的瀑布,沒路可走了,可還是沒有半點陳卓的蹤影。正當他準備放棄回城時,突然見河邊的落葉處反
著一點亮光。
袁鴻走近,彎一看,只見幾縷松絲上落著一個小巧
緻的飾品,拿起一端詳,發現竟是女子的一個耳墜,而且看耳墜的乾淨程度,必是剛剛掉落在這裡的。
“荒郊野外,怎麼會有女子的耳墜落在這兒?咦,這耳墜好像在哪見過,對了,好像是白客卿的…”他坐到河邊,仔細地端詳著,再聯想到陳卓,越看越確定這耳墜就是白洛華遺落在這裡的。
看來陳卓來這裡就是來見白洛華的,不過兩人偷偷來這松林裡做什麼?
袁鴻看著耳墜,雖然不算太珍貴,卻非常緻,他會心一笑,用手指輕輕地擦拭耳墜上溫潤的珍珠,回憶著與白洛華的第一次見面。
那是四年前,在天華劍宗主峰的天瀾殿內,一個容顏絕、傾國傾城的成
女子從殿外款款而入,烏黑的秀髮輕輕飄揚,修長玉體清香四溢,行走間白裙微動,勾勒出兩條修長美腿,整個人氣質清冷高貴,超凡脫俗。
緻柔美的面容上又有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高貴,甚至有幾分冷冽的威嚴。
當時的袁鴻完全看呆,只覺白洛華的美,完全超脫了人間脂粉的俗膩,平生第一次心動,只想一親芳澤。
袁鴻是天華宗的劍子,二十四歲便入通玄境,是這百年來劍宗最優秀的弟子。
然而,在面對這位洛華神女的時候,他總是覺得兩人之間隔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是劍子,天資縱橫,萬眾矚目,可白洛華猶有過之,二十出頭入通玄,三十不到入神念,自從她現身江湖便伴隨著無數傳說與美談。
這重重地打擊到袁鴻,這讓他在白洛華面前產生了極大的自卑,只得將心中的愛慕深藏心底。
而且,他肩負著天華劍宗往後百年的盛衰榮辱,不能輕易兒女情長。
可如今,他同樣以三十歲的年紀邁入神念境,終於卸下那份自卑,打算不再將自己的心意深藏。
他開始主動,主動邀請白洛華逛街,主動表達自己的心意。
他注視著耳墜,耳邊是瀑布盪的水聲,腦海裡浮現著白洛華的聲容相貌,尤其是那水潤誘人的紅
。
情不自間,他的嘴
慢慢靠近耳墜,最終輕輕地在耳墜的珍珠上吻了一吻。
想象中,他吻的是白洛華那水潤誘人是紅,是那麼甜,那麼軟。
然而,袁鴻做夢也想不到,此時,他渴望一親芳澤的洛華神女的水潤紅…
正被別的男人銜住,熱情地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