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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索站著沒動,完全縱容姚姬的所作所為。
“嘩嘩……”己丑二話不說,直接暴地亂撕,動作
暴得完全不像女子所為。
四十多歲的婦人,比姚姬老大約十歲,天生資質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實在沒什麼看頭的。張寧也無心褻瀆,只是覺得馬皇后是有身份的人又一把年紀了,被人扒光衣服是件很踐踏臉面的事。
馬皇后之前的掙扎耗去太多的體力,這時候反抗不再那麼劇烈,只能一面哭一面罵,除此之外好像也沒辦法,只能任人魚。
姚姬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不僅叫人扒衣服,還在言語上開始羞辱,“子都垂了,
像死
一樣,真是噁心人,老頭建文帝恐怕早對你沒興趣了吧。瞧瞧你這身樣子,當年還有臉嫉妒,要不要看看老孃什麼身段?”
“你這不要臉的娼!”馬皇后哭罵道,羞憤到了極點。
“裙子褲子還穿著作甚,給我脫了光著股。”姚姬冷笑道。
接著她繼續詳細地對著馬皇后的身子奚落侮辱了一番,然後下令道:“給我打!”己丑取了皮鞭,默默地一鞭接一鞭地對著馬皇后的前
去,每
一下就聽見嘶聲裂肺的慘叫。用鞭子拷打可不是教育小孩子用
子打
股那般兒戲,這種鞭子
在身上是要見血的。就是一般人都忍受不了這種痛苦,何況是馬皇后一輩子在身體上幾乎沒吃過苦頭的貴婦。馬皇后很快暈過去,但立刻就有一盆水從頭上淋下。
就在這時,姚姬上前一把奪過鞭子,竟親自動手,咬著牙狠狠地打。她這樣安靜而優雅的女子,動起武來真是從未見識過。
“啪、啪……啊啊,哎喲!”
“惡婦,去死!”姚姬的音很嬌很清,但這時已經走音了,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瘋狂中變得十分不協調起來。姚姬的髮簪在劇烈的活動中滑掉了,一頭青絲散開,一樣變成了披頭散髮的樣子。
“譁”地一聲,輕薄的長袖衣衫從腋下開了個大口子,在她揮動鞭子時越撕越開,裡面的抹都
了出來。
她蒼白的充滿仇恨的臉頰上,忽然有淚水滑落,接著就累得將皮鞭扔在了地上。張寧見她哭,不知怎麼辦才好,便喚了一聲:“母妃。”姚姬聽見張寧的聲音,便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他的“哇哇”大哭,肩膀劇烈地聳動。她大咧咧地用袖子揩了一下眼睛,吼道:“你給我出去,我殺了你!”己丑竟被沒嚇住,但也急忙順從地退出囚房。
姚姬身上變得軟軟的,又哭了一陣,哽咽道:“我是不是很可怕,你厭惡我了麼?”張寧鎮定地輕輕撫摸她的背,說道:“沒有,我喜歡你的全部,表面的和暗藏的一切,從來不會厭惡。母妃今天既然帶我來,讓我看見這一切,不也是為了讓我真正理解你的心麼?”姚姬摟得更緊,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了,“我才是你永遠值得信任的唯一的人。我也想讓你真正瞭解我,知道我傷在哪裡,恨在哪裡……”張寧隨口道:“您所遭遇的一切如今我已同身受。你現在好受點了麼?”姚姬仰起頭,淚眼朦朧地搖搖頭,青絲被眼淚粘在臉上,黑絲和白潔的皮膚顏
鮮明,更顯得楚楚可憐,完全叫人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冷血和暴力。她眼睛裡閃過另一種情緒,說道:“可是我不這麼做,更難受!”張寧沉默片刻,道:“我很想幫你打她,但是怕太氣憤用力太大給打死,以後不就不能折磨她了?”他好言道,“咱們慢慢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姚姬咬著髮絲的嘴角
出了笑容,點頭“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馬皇后幽幽醒轉,艱難地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所見,目光投向張寧抱著姚姬時放在她上的手,馬皇后乾笑了起來。她的聲音幾乎已經啞了,好像捏著嗓子一樣小聲說:“一對狗男女,老孃總算明白了,有違人論天道,母子竟亂倫!你們還是人麼……”張寧皺眉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亂倫了?”姚姬轉過頭來,帶著瘋狂的笑意:“那又怎樣,你是羨慕還是嫉妒?或者覺得咱們應該遭天譴,可你看到了,咱們活得好好的。我們殺了太子,以後這個男人便是大明的皇帝,而我是太后,君臨天下受萬人敬仰。而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而且你多久沒嘗過男子的滋味了?”
“我唄!”馬皇后的聲音很小,她的嗓子啞了。
姚姬嘻嘻笑道:“天下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他不僅對我恩尊敬,還能寵愛我,為我所有。”然後她便用撒嬌一般的口氣道,“寧兒,摸我的
,你不是摸過的麼,還
過呢。”本來悄悄地有點曖昧他已經覺得很不好,現在居然當著一個活人。那馬皇后雖是階下囚,卻仍是神志清楚活生生的一個人。張寧的
覺十分異樣,整個價值觀彷彿都崩潰了一般。
“姚姬不是我真正的母妃……”張寧頭腦混亂地直呼其名,“我有自己的親人的,不在這裡。”他想起了幾年前在山中石裡發生的事,這時心道:那不是違背常綱,在心理學上,人類從小就會對親人產生某種牴觸,所以很少發生有悖常理的事。但他第一眼看到姚姬是被深深
引,便說明他潛意識裡只認同前世真正的親人,而不是明朝的一個女子。
姚姬只是建文帝的一個妃子,然後機緣巧合把一種名義強加到六百年後的張寧身上,兩人原本毫無關係,僅此而已。張寧心裡是這麼認為的。
姚姬火熱的目光看著他,眼睛裡帶著血絲,如同喝醉了酒。她說道:“你既然不認我是母妃,那你還等什麼。那裡已經頂著我了,你在等我主動麼?”張寧臉上發燙,人最尷尬的就是沒法控制身體上的反應。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狼狽得可以,連話也說不清了,吐吐道:“這樣不好吧……”姚姬高聳的
脯頂了他一下,臉上帶著無盡的嫵媚:“有什麼不好,你試過了的,我的身體和別的女子沒什麼不同,那裡照樣可以讓你的東西進去……”馬皇后嘿嘿冷笑道:“好好,老孃今天能看一場好戲。”第四百二十七章子非魚曾記得見過一些發酒瘋的人,喝醉了酒就失去了一個正常人應有的舉止,如神智失常。張寧也曾醉過酒,甚至有過爛醉到酒
中毒的經歷;但他在醉了之後依然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談不上神智不清。所以他認為人在情緒失常等非常情況下,言行仍然是可以控制的,而不能視為形同瘋癲。可是這種
官是他以己推人得來的,也許人與人不同,誰知道呢?正如有話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眼前的姚姬確實有些情緒失控了,她提出那樣的要求或許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張寧自己此時是很清醒的,他完全沒有被影響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他當然不會同意在這種地方幹如此尷尬的事,特別是當著馬皇后這個外人的面。
姚姬的仇恨和釋放,他能用心理解到;她曾述說過自己在皇宮裡受過的欺凌和多年的顛沛經歷,或許張寧可以說自己是同身受。但是有些東西只屬於她自己,無論再親近的人也無非真正體驗到她的
受,僅憑敘述的想象、如何能與親身經歷相提並論?於是張寧是很清醒的。
“母妃,你沒事吧?她已經受到懲罰了,你能放下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