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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湘王近勞忙碌?”姚姬朱輕啟,淡淡地問了一句。

張寧轉頭目光看了一眼毫無觀賞的路面,略一思索停頓,便答道:“倒不是很忙,今早已去過一趟官署,參議部諸官足夠應付常政務了。”姚姬聽罷說道:“那你留下來同我用膳罷,許久不見,我也想與你說說話。”第三百三十八章梅花的花語和姚姬一起在王宮裡吃過午飯,他被帶到附近的一個茶廳裡。姚姬柔和的聲音說道:“你在這裡飲一盞茶,要是覺得累就在那邊的榻上午睡一會兒,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我去去就來。”張寧應了一聲:“這裡面環境不錯,很安靜。”姚姬笑了笑,面前的平安說話的聲音確實好似有什麼魔力一般,她對聲音是比較的。那種聲音溫和而輕,好似就在耳邊悄悄響起,還能分辨出呼的細微覺;溫柔卻絲毫沒有那種輕飄飄之,低沉,就好像一輛高檔車關門的聲音,聲音低清晰沒有雜音又帶著些許力量的厚重。

她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張寧左右看了看,這間房沒有凳子和椅子,只有蒲團或席地而坐,有點仿秦漢時代的裝飾,古樸素雅。他便在竹窗邊的一張几案旁邊跪坐下來,見幾案上放著圍棋和棋盤,大致是可以在這裡下棋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個著新鮮梅花的花瓶。不過現在他當然是沒有心思下棋的,心裡還掛念著九江府北面的軍情,只是不想在今天把那種有點焦躁的心情表現出來罷了。有時候,無論是要哭還是鬧,都是無濟於事的,就像噩夢裡臨死前的吳庸。

片刻後就有人進來了,是端茶的小娘。不知是否因為長久沒有沾女的關係,張寧情不自地注意到這個女孩。她穿著一件淺紅領寬袖、白的長裙,在這間因刻意裝飾古樸的灰白黯淡調的屋子裡,一襲淺紅的衣裳顏就像一樣點綴,讓一切都生動起來……就像花瓶的那一束梅花。

直覺這個女孩不太像端茶送水的丫鬟,氣質很好,雖然不大,勝在身段苗條婀娜,總之是叫人看著舒服的姑娘。

“請王爺慢用。”小娘跪坐在旁邊,小心地把一杯茶放在桌子上。晶瑩透明的琉璃杯,裡面不見茶葉,應該是泡好了再將茶水倒進琉璃杯裡的。張寧端起來嚐了一口,葉的味道。

“對了,你想聽梅花的花語麼?”張寧忽然說道。小娘剛想起身,聽到這句話便好奇地問:“花語?”張寧點點頭,並不解釋,漢語是很神奇的東西,就算是一個新詞只要從字面意思也能理解個大概,費力去解釋反而畫蛇添足。

“嗯!”小娘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重新跪坐下來,大膽地打量著面前這個男子英俊的臉龐。她的眼睛出隱忍的憂愁,這種目光張寧太悉,偶爾人會對與自己相似的同類產生認同

他看向花瓶裡的梅花,溫和地說:“高雅、脫俗、忠貞,談吐和舉止上體現出內在的氣質。”小娘臉上微微一紅,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是不會拒絕讚美言辭的,顯然張寧不是在說梅花,因為梅花不會有“談吐和舉止”。

那個低沉而溫和的聲音如同在耳邊悄悄耳語著情話,“花語有典故來源。隋朝有個士大夫遊羅浮山,夜裡夢見與一位裝束樸素的女子一起飲酒,這位女子芳香襲人,又有一位綠衣童子,在一旁歡歌笑舞。天將發亮時,士人醒來,卻發現自己睡在一棵大梅花樹下,樹上有翠鳥在歡唱。原來夢中的女子就是梅花樹,綠衣童子就是翠鳥,這時,月亮已經落下,天上的星星也已橫斜,士人獨自一人惆悵不已……”姑娘專心地聽完,小聲說:“雖然結局不太圓滿,還有點教人傷心,但還不差,很美。”張寧點點頭,捧著琉璃杯道,“茶泡得很不錯,謝謝。”這句話有送客的意思,不料小娘反而更靠近了一些,柔聲道:“我扶王爺到旁邊的榻上歇會兒罷。”張寧覺得她忽然這麼說有點突兀,便道:“我不習慣白天躺著,就在這裡坐會兒,一會姚夫人就過來了。”

“夫人不會來的,她叫我侍候王爺。”小娘說道。

“原來如此……”張寧停頓了一下,微一思索,“那我要告辭了,改再來問母妃安好。”小娘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要了我吧!我會讓王爺滿意的。”張寧怔了片刻,十分詫異,不就是和這小姑娘說了兩句話,這就要上了?比前世的酒吧裡泡妞還直接。如果面前的人是悉的顧寒或是徐文君,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自己本不認識這娘們。姚姬的手下……不是自己的後宮,張寧不覺得隨便亂姚姬的人是什麼好事。

而且如果三言兩語就被一個陌生的娘們引誘上了,這一定是一個男人的弱點,極易被人利用的弱點。

他覺得再說什麼話都不妥,總之是在拒絕一個女人的投懷送抱,他便直接站了起來,想要先離開此地再說。不料跪坐在地上的小娘欠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要是走了,我會死的。”她的意思是沒有完成姚姬的命令,會被懲罰?但說到因此就殺自己的手下,恐怕嚴重了點。張寧好言道:“放心罷,姚夫人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小娘的聲音裡帶著驚恐的顫音,“我本來就該死的。身為白衣劍侍逃跑了,不幸又被抓回來,姚夫人不能容忍背叛,照規矩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但是她答應我了,只要好好服侍王爺一回,就饒過我的命。王爺願意要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張寧聽罷心道:這事兒倒是稀奇了,我不成了貨真價實的種馬……雖然好像也不賴,玩女人,還能救她。

小娘見張寧站著沒動,便放開他站了起來,悉悉索索地拉開了帶,縮了一下肩膀,便把上衣拉了下去,出了肩膀上的肌膚,衣衫掉到了地上,接著是褻衣,整個過程張寧沒有阻止她。

“我沒有騙你,你看我身上的傷,之前被拷打過……”張寧轉過頭,果然見她的脯上,連房上都有血紅的鞭痕,鎖骨到上盡是淤青。她轉過身,背上同樣傷痕累累。年輕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卻遭到如此待,著實叫人產生憐惜之心。他的視線再次落在花瓶裡的梅花花瓣上,心下產生一種聯想,美女真正如花朵一般,美麗,卻如此脆弱。

他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小娘的只有微微隆起的房上,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站著沒動做出任意採摘的模樣。但張寧的手指只是撫摸她的傷痕,問道:“還疼嗎?”小娘抬起頭來,目光裡帶著亮晶晶的淚光、也帶著些許意外,她終於忍不住小心伸出手想撫摸張寧的臉,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她搖搖頭道,“不是很疼,不要緊。”

“你叫什麼名字?”

“辛未。”著上身的小娘使勁撲進懷裡,把頭靠在他的膛上。

張寧小聲說道:“一個年輕的小娘子,終於得到錦衣玉食後,卻後悔了。在內侍省,沒有自由,沒有人能欣賞自己的容顏,不甘心……”辛未一改柔軟的動作,開始急不可耐地為張寧寬衣解帶,她冰涼的手觸到了張寧膛上的皮膚。接著她摸到了那東西,堅硬的觸覺讓她覺得不需要更多的努力了。她仰躺在地板上,說道:“來吧,進來。”張寧道:“我躺著,你到上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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