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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活兒進她的身體裡。那旁晚她呻著說“好難受”,彷彿是要找一個出口,卻不懂怎麼才能解脫。張寧也沒教她,別說她難受,當晚他自己也“自給自足”了好幾次,饒是如此第二天上值時仍舊神恍惚注意力不能專注。

晚上吃飯時,有一海碗菜是豌豆燒蹄子,小妹便調皮地夾了一顆豌豆到張寧的碗裡,張寧隨口道:“這麼夾也不嫌累,拿勺子舀。”卻見小妹害羞地笑了笑,“哥哥好懶,夾給你吃的豆豆,你就吃嘛。”張寧頓時回過神來,忙左右看了一眼趙二孃和徐文君,繼續埋頭吃飯。

通常人家裡,趙二孃等屬於家奴身份的人幾乎不會和主人家一桌吃飯,但張寧還未成婚家裡的禮節規矩也不嚴,住內院的人就一桌吃了,還熱鬧點。

過了一會兒張寧又讚道:“今晚的菜滋味好,誰做的?”趙二孃一聽笑起來:“呀,奴家可獻醜了……”張寧正好藉機岔開話題,一面夾菜一面和趙二孃說話。

張小妹便說:“要不以後趙姐姐來做飯,我替你給哥哥端茶送水,沒事時再到廚房幫手。”要是換作別人這麼說,趙二孃肯定以為是爭寵想擠兌她,但從張小妹口裡說出來,趙二孃毫無那種想法,小妹這個姑娘真是……相處時間長了就知道,有時候別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她還要往好處想,常常這樣沒人和她計較什麼了。比較內向的徐文君有一次都說:要是誰和小妹相處不好,肯能沒人能合得來。

趙二孃便笑道:“行,我來做菜把你們一個個都吃肥點,特別文君。”文君低頭沒搭理她。

這樣倒好了,張寧一回來,小妹就膩在他身邊,說是端茶送水關心哥哥。不過張寧的房間因此整潔了不少,而且常常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身邊晃來晃去也養眼,抑鬱的心情反而因此好了不少。

她有幾天不舒服,肚子疼,最喜歡的就是叫張寧用熱手她的肚子,伸到衣服裡,說是能減輕疼痛。有一回張寧得太下面了,碰到了茸茸的一角,讓他真是輾轉反側了大半夜都睡不著。……轉眼過年放假了,京師張燈結綵開始過節。這種時候張寧便趁著好節氣去長輩師長同僚家拜年,維持關係。和往常一樣,越是放假越是忙活,醉暈暈回家的時候不是一天兩天。

隨著宣德紀年正式開始,正月到來,張寧意識到今年自己二十四歲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攀比恰逢年節,許多離家遠的京官放假了仍留京師。楊士奇的堂客正月裡過生,遂請一些同僚好友宴飲。張寧也在邀請之列,這種宴席是一定要去的。酒席設在楊府彷彿家宴,不過包做菜餚的是附近的聚仙酒樓,因為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家酒樓的旗幡,店家有商業頭腦趁機打廣告。

人不算多,加上被邀請官員的家屬,一共才五六桌,這種場面是很低調的。客廳裡擺了三桌,院子裡扯起油布、掃掉積雪,也擺了三桌。客廳裡的三桌全是官僚,正上方的八個人幾乎都是三四品以上的大員,老頭子居多。張寧自然不能坐那一桌,入席後他首先發現楊四海居然也在這裡,確是有點意外。

除此之外同桌的還有于謙和張鶴,因為大夥品級都差不多,年齡也相差不大,今天倒是聚到了一塊兒。

張鶴是呂縝的女婿,呂縝是張寧名義上的老師,算起來倆人之間可以同門師兄弟相稱,不過他們其實有私怨。細想起來這個怨結得有點莫名其妙,一開始是張鶴暗地裡彈劾張寧的身世問題,後來張寧搶了去南京駕的立功機會,兩個回合下來,相互心裡的齷齪就不好化解了。

有時候私人恩怨也很能影響關係。前段時間張寧和胡瀅因為香灰案成了天然的對頭,私下裡還能聊兩句;反而他和張鶴本應通過呂縝的關係成為同一陣營,卻演變成了私下也無話可說的局面。

張鶴談笑風生,和誰都寒暄了幾句話,就是不搭理張寧。張寧見狀也懶得用熱臉去貼冷股,二人都彷彿把對方當作透明人一樣。

只見張鶴那廝仰著頭一副情緒很好的樣子,張寧看得不,真想上去這傢伙兩巴掌,當然只是想想,桌席上如果打起來,還給不給楊士奇面子了?

或許知道楊四海是張寧的同鄉,張鶴就主動和楊四海熱絡起來,說著說著抱拳恭喜道:“聽說四海兄在京裡剛置了地?”這時楊四海便答道:“家中父母年邁又只有我一個獨子,我在京裡做官難以照料,想接到京師來奉養,又得一個同鄉慷慨借銀,所以就籌備著買了一處院子;不然租賃也是要花錢的。”

“這陣子京裡的地貴,四海兄的同鄉定是貴人。”張鶴笑道。

楊四海轉頭看向張寧道:“平安兄也認識,蘇公子,在南京時我們同窗數人還一起聚過。”

“當然認識,我和蘇公子曾一起合寫戲本。”張寧善意地笑道。

張寧暗道:蘇良臣竟然開始花錢投資楊四海了,而與自己卻已幾個月沒有書信往來,難道在江湖人眼裡我也漸漸失去投資價值了麼?

楊四海比較穩重的一個人,可到底是年輕人,或許他仍然記得當初被“張寧”羞辱的事,所以這會兒言語間才隱隱有炫耀之意?說他個子矮學問低那件事雖赴京趕考時就化解了,但可能楊四海在內心裡仍然有點介懷……所以在曾經羞辱過自己的人面前揚眉吐氣,應該是很有心理快的。

四海如今確實混得不差,有進士功名有官身、主要是有前程,又置地買房,顧得上孝敬父母了。不過他和張鶴的格不同,攀比炫耀也是用謙虛和不經意透的方式表現出來,所以嘲諷效果很少。

而張鶴接下來的話就明顯故意噁心人了,他一本正經地點頭說:“四海兄說得不錯,置處院子還是很有必要的。你還未成婚?家裡父母一來肯定要為你辦這事兒了,到時咱們的嫂嫂過門,總不能住在別人名下的院子吧?”楊四海笑了笑不置可否。

張寧聽著卻是分外刺耳,他去年就和羅么娘定親了,因為先帝駕崩才拖延一年半載。宣德元年一到,這事兒按理就該提上程,可他真就沒房子……像現在在正覺寺衚衕租的二進院子,要買至少也得好幾百兩;但是那種民宅格局的宅邸,對於官僚來說過於簡陋樸素,要拿出去攀比還真不好意思。好點的大府邸、又要在內城,估計得上萬兩。

有時候自己不太在意的東西,偏偏在虛榮的攀比下變得彷彿很重要似的。

遇上這種事,去反駁爭辯反而掉價,那傢伙含沙影就是想看人羞惱寒磣,只要一生氣便正中下懷;到頭來有理沒理張鶴還能來一句:我和四海兄說話呢,真沒那意思,讓你多心了實在抱歉。

所以張寧乾脆裝傻故作糊塗,只當沒聽見,無奈沉默是金。不過甭管張鶴用的手法是否俗氣下作,效果確實起到了,張寧的心裡一時添堵。

就在這時于謙開口道:“咱們坐在楊公府上,說那市井升斗小民喜歡說的俗事,著實沒什麼意思,談點別的罷。”張鶴那張烏鴉嘴才消停下來。

客廳內外熱鬧了一陣,等宴席之後又有茶點。不過時間漸漸變晚,賓客都陸續告退。張寧和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同僚也去請辭,這時楊士奇說道:“平安和廷益晚些走,一會兒幫個手。”只留于謙和張寧,沒叫別人,畢竟親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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