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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在自己的房間裡隱秘地佈置一處暗室,卻是個死衚衕,做什麼用的?”張寧回頭看教主,只見她完全沒有了起先的從容,臉向著別處,耳都紅了,那漂亮極致的臉蛋紅撲撲的實比天盛開的桃花兒還要耐看。他覺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觀察房間裡的物什,一面觀察一面猜測那些雜物的原理用處,很快他直覺一團火竄進了身體。

首先中間那把椅子就很蹊蹺,上面放著軟墊,卻有個小孔;旁邊木架很細,上面還繫著麻繩、繩子一頭拴著珍珠。他遂在牆邊的箱子裡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繩和幾件大小不一的稀奇東西。張寧很快說道:“我知道這房間是作甚麼的了,本不是密道。”徐文君隨口問道:“作甚麼的?”張寧一時血脈澎湃,幾乎忘記了絕境危險,不笑道:“你也見著了這辟教總壇全是婦人,就沒一個男的;之前教主還說被男子劫持擔心清譽,可見此地很難有男人出現。教主正當大好年華,常年獨守空房……你說她這處暗室來做什麼用?”不料徐文君很機靈的一個小娘,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臉茫然,愣是不懂。

“咕嚕”張寧一時失態,口水的聲音竟然很響,他忍不住說道:“我讓教主試驗給你看……讓她坐到椅子上去,綁住……”

“刑具?”徐文君納悶地觀察著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供她自己,叫她告訴咱們出口。”教主頓時就掙扎起來,看著張寧使勁搖頭,嘴裡“嗚嗚嗚”地哼什麼,她那張從容而端莊的臉此時表情複雜極了,紅得嬌豔滴,眼睛睜得老大,彷彿害羞又彷彿驚懼。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幫兇,將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壓著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繩去綁她。張寧卻道:“不是這麼綁的,別管上身,把腳綁在椅子腿上。”張寧遂按住她的肩,讓文君去綁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覺得入手處弱骨豐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經忘乎所以了。

文君縛好了她的腿,張寧瞧了瞧,便將兩木架下方的繩子牽了過來、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長度正好,她一掙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動。木架上方還有一條繫著珍珠的紅繩,張寧因此就明白是幹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裡找東西,發現一副帶鎖和鑰匙的鐐銬,暫時用不上。其中兩樣東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樣是用蠟燭削成的長玩意,其中一頭圓又大,通身用絲綢包著用細繩纏繞,這玩意張寧當然明白是幹嘛的;另外還有一件是一塊橢圓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鑲在一副木頭底座上。張寧目測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這個木頭底座的高度,不會心一笑,立刻就把這東西拿了過來。

“現在……把她的衣服扒開……”張寧顫聲道,喉嚨不動了一下。

徐文君臉一紅,但見這時教主又拼命驚懼掙扎起來、得木架急速晃動,文君以為她很害怕,便依張寧所言輕解教主的帶,把半臂褙子和淺上衫掀開,又小聲問道:“褻衣……抹也要開?”

“嗯。”張寧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開了她的抹,一對豐腴潔白的大白兔就彈了出來,弧度優美澤光潔,更美的是點綴在上面的兩顆“紅寶石”,不大卻看起來堅,在淺淺的暈中間倔強地翹了起來。還沒“實裝”她的尖就有反應了,肯定是有覺了,主要是這氣氛實在太妖異,亂的氣息將危險都掩蓋下去……雖然她在掙扎一臉不情願,但那俏皮的尖對張寧來說簡直是挑逗。

張寧的口“咚咚”直響,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紅繩牽了過來。掙扎累了的教主頓時再次劇烈抗拒起來,幸好有文君穩住她的身體,否則真不知會不會把大椅子給折騰翻。

他要把繫著珍珠的紅繩拴在教主的紅豆上,本來這東西就是這麼用處吧!他的手指在顫抖,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經堅得嬌豔如血的小東西時,教主揚起頭伸著脖子沉重地息起來,脖子上淡淡的青血管都冒了起來,“嗚嗚”地悶哼著好像想說不要。

繫好了紅繩,教主亂動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尖上滾著跳動,她的兩團白兔彷彿又漲大了幾分。

徐文君的臉也跟著紅了,低著頭道:“東家你太壞了!現在還顧著搗鼓這玩意。”

“不是,這些東西又不是我挑細選放在這裡的……”張寧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他只覺得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本停不下來,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過身去:“你自己來,這種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著門口。”張寧道,說罷將手伸向教主的小蠻,抓住了裙,連同褻褲一起往下拉。教主掙扎得更厲害了,越是掙扎那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氣的聲音十分沉重。但她的手腳被縛,怎麼掙扎都沒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潔白的小腹上,肚臍敞出來,接著一抹烏黑捲曲的顏也出現在了雪白之中。

柔軟的髖部,細、圓而飽滿的,修長光潔的美腿,就像竹筍一樣被撥開,“筍衣”掉到了腳踝處。張寧把那個鑲嵌在木頭底座上的橢圓白玉擱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個頭,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動,也沒法進去的,只能隔靴搔癢般地觸碰。

眼前的無限風光真是叫張寧大開眼界,前世他倒是聽說過各種稀奇百怪的玩法,但親眼見識還是第一次,更何況是如此絕漂亮而端莊的大美女。

教主掙扎了好一陣終於消停下來,一面沉重地呼一面看著張寧,椅面下的木頭底座已經被浸溼了,木頭的顏變深。她沒有折騰,卻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動,猶如水蛇一般彎曲起伏。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神裡彷彿出絕望,絕望得已經不像先前那樣羞恥地避開張寧了,而是心疼般地看著他。這眼神讓張寧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兒那是生理需要,現在在人前確實很恥辱。但張寧已經被慾望矇蔽,哪裡顧得上憐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藉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辦事,結果出賣了咱們,現在咱們也算扯平了。”他勉強地出一個笑,卻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兩行清淚從嬌豔的臉頰淌過,滴到了翹起來的房上。張寧忙用手指輕輕揩她的臉,好言道:“真漂亮的臉……反正咱們都要被你的部下死了,死前總得吃頓好的……”他想了想回頭對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這個教主,回頭再收拾你。”

“壞東家,人家才不要……”文君揹著身體憤憤地說道,可聲音卻忽然像是嬌嗔。

張寧忍不住去親吻她的臉和頸脖,她的呼很重,暖暖的氣帶著蘭香之氣。張寧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撫摸那柔軟的脯,手掌滾燙,手心都冒出了細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點頭。”張寧一手捏住了一顆被紅線繫住的紅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勁搖了搖頭,再次息掙扎起來;但張寧把頭埋下去含她前的小東西時,她哼哼了一聲,把了起來,用力想頂住張寧的嘴。也扭動起來,用自己腿間那飽滿之處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橢圓白玉,那烏黑濃密的芳草已經磨蹭上了水漬,糾結在了一塊兒狼藉不堪。張寧放開嘴、掏出自己的活兒,上前頂在她的脯上,軟軟的雪白肌膚立刻被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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