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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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初,繁忙的大都市又開始活躍起來,展開了五光十的新一天。

“轟轟…”地下鐵路頭班列車剛駛進九龍鑽石山站,低沉的響聲由地底往上傳來,詩薇給吵醒了。她倦倦地撐起身體,睡眼惺鬆,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來覆去盡在半夢半醒之間,要有一點小小的響聲或震動都會令她驟然驚醒過來。

不知為甚麼,這兩天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好像在風雨前那種懨懨懶懶、令人窒息的覺,滿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說出哪兒不舒服,可又說不上來。別過頭看看身邊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輕輕起走進洗手間,對鏡理了理頭髮,用冷水洗了一個臉,才頓覺神一些。

像往常一樣,到廚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坐在沿,望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丈夫,憐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裡的工作也實在太勞累了,自從去年公司把生產線搬上大陸以後,便忙得不可開,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單,一星期還要回東莞的分廠兩三天,跟進一下生產,每次回港後整個人都疲倦得像散開一樣。昨晚吧,就是將公司裡沒做完的文件帶回家,到打好編出來都已三點多了,跟著今天還要把文件送上大陸,勞勞碌碌的也難怪他這麼疲累。

眼見他轉了一個身把被單蹬了開去,怕他著涼,便用手拉起想給他再蓋上,好讓他多睡一會兒。剛掀起薄被,驟然見到他兩腿中間得高高的,內褲給撐得向上隆起,臉上忽地紅了一紅。心裡當然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結婚初期這種現象幾乎每天早上都出現,但自從要回大陸公幹後,就很少再發生了,連夫婦之間的房事也越來越少。就拿上月來說吧,算起來有兩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辭去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閒點的,別把身子累壞。

腦袋在想著,一隻手卻受不了眼前的引誘,不自覺就按了上去,隔著內褲輕輕地摸。又硬又的東西在她的‮撫‬下得更加堅實,一跳一跳的把熱力傳到她手中。撫不了幾下,心裡便到癢癢的像有無數蟲蟻在爬,心兒崩崩亂跳,呼也急速起來。索用手把他的內褲褪下,一枝又紅又漲的陽具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來,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圓的龜頭澎漲得稜四張,陰莖上一條條的青筋凸,充滿著活力,令人愛不釋手。

對著眼前如斯美景,陰道里頓癢得難受,一股滑滑的水已經急不及待的往外了出來。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連忙把自己的內褲脫掉,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張開大腿,用陰戶對準龜頭,往上就騎上去。隨著陰莖一寸一寸的進,美妙難言的充實令陰戶暢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陣及時雨。撐得飽漲的陰道緊緊裹著火熱的陰莖溶匯為一體,一凹一凸,剛好互相吻合,真要謝造物主能創造出這麼奇妙的器官,帶給人類無窮的快樂和享受。

單是進去已經銷魂蝕骨,動起來更覺快連連。她慢慢挪動嬌軀,一上一下地‮套‬,陰道被熱一樣的陰莖燙得酥麻萬分,又讓龜頭股起的稜擦得奇樂無窮,陣陣快不斷襲上心頭,水順著堅柱淌向陰莖部,再給陰黏帶到濃茂的陰上,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漿成溼溼的一片。

港生在朦朧中覺自己的陰莖入了一個溫暖溼的小,龜頭被磨得舒服無比,還以為正在發著綺夢,便躺著不敢動,靜靜享受帶來的陣陣快,怕一但醒來便夢無痕,失去所的樂趣。但是漸漸便覺得這並不是一場夢,實實在在是在當中。睜開睡眼一看,見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著,臉兒赤紅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櫻桃小嘴,舌尖在上左右,雙手捧著一對粉雪白的房又又磨,興奮得像著了魔般一邊動一邊顫抖。

他見子的樣,心中不免受到染,雙手託著她的股,運用力將陰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里大力戳去。一時間滿睡房聽到“闢啪”

“闢啪”兩副體互相碰撞的響,還夾雜著“吱唧”

“吱唧”水四溢的聲音,好像對兩人的傾力合作發出回應。就這樣了幾分鐘,他見她的動作慢了起來,有點嬌不勝寵的模樣,便乾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繼續送。詩薇已好些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啊…啊…啊…啊…”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呻聲給港生更大刺,見子在自己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令陽具越、越越狠,見滿房,睡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

突然間“鈴…”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的時間到了。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好暫歇下來,伸手去頭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

誰知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陽具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脫了出來。詩薇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陰戶靠著陰莖亂磨,擺動不已。港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陰道硬,再也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越糟,心裡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貨;現在要它,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

詩薇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說不硬就是不硬。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說:“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一個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趕忙下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

詩薇收拾好凌亂的睡,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裡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覺比起前還難受。想起上個月和港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子太少,建議他們養蓄銳,儘量在排卵期才,可能機會大些。又說女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溫會比平時低一點,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覺怪怪的。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陰道里已經灌滿,說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出的水把陰蘸得溼透,此刻乾了,醃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噴在陰戶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動,閉眼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奇妙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一隻手把陰戶撐開,一隻手拿著花朝小中間去,暖暖的水花衝擊著陰和陰蒂,水柱進陰道,再出外,生殖器裡幾處部位同時受到刺,都變得充血發硬,陰不用手指捏著也向兩邊張開,陰蒂更從皮裡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漲,接受著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情不自下將花緊貼在陰戶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仍然存在,腦里老是想著來一次真真正正的,希望下體被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陽具進陰道里,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直到把進小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覺。但是,到哪找個男人呢?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健碩的身影:他有著古銅的皮膚,身體肥瘦適中,上的肌結實硬朗,談吐風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滿著使不完的勁力,在上的表現肯定不會令人失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麼會想到他那兒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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