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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屋子,不經意道:“這裡買菜去公園都方便,適合老人居住,屋裡東西擺放的也規整,想來是有定期收拾屋子,你父親在這裡住的應該還算愉快。”而紀越卻因著祁培生的話而更加哽咽,他咬緊下,幾乎要見血。

祁培生扭過頭,目光如水的看著紀越,擦掉紀越掛在眼角的眼淚,低語道:“去看看有什麼想帶的,然後我們回家。”紀越聞言垂下頭,將臉埋進祁培生的掌心:“謝謝您。”回到闊別兩個月的山間別墅時天已經黑了,過去八年間,這條上下山的公路紀越無數次走過,然而這幾個月來的心情每每回來都是百集。

紀越倚在祁培生的肩上,手環抱著祁培生的手臂,聽見祁培生開口問他:“明天我去臨市,你是想跟著去,還是在家裡休息一天?”紀越追問:“您什麼時候回來?”

“估計下午就回了。”紀越想了想,啞聲道:“我想明天去看看我爸。”祁培生看著紀越,一時間沒有說話,紀越明白他的擔心,主動開口道:“我知道自己的狀況,想請賀伯陪我一起去,您不用擔心。”

“這樣也好,有事給我電話。”祁培生應下。

第二天一早祁培生早早的離開了家,紀越在他走後半小時後才從上爬了起來,洗漱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上去無打采,一臉疲憊。

祁培生已經幫了他很多,紀越明白,接下來的通向痊癒的漫長道路還是隻能靠他自己。只是這認知還是讓紀越瞬間鼻酸,他垂下頭,用水打溼了臉,不願放任自己被情緒綁架。

紀越深了一口氣,努力打起神,從祁培生到紀明輝,他都有屬於他的義務和責任,他逃避了太久,這時候幡然醒悟,想盡可能彌補。

真正和紀明輝道別。

真正和祁培生開始。

紀越出門時發了一個信息給祁培生:先生,我和賀伯出門了。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才收到祁培生的回覆:好,你乖。

短短几個字,紀越摩挲著屏幕,就覺得搖擺起伏的心又安穩下來。

然而紀越是萬萬沒有料到,等他回家時,一向大門緊閉的祁家,竟然來了客人。

又或者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主人。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聽到門聲回過頭來,她年紀不輕,約莫六十多歲,只是頭髮染成了深咖,燙了卷,盤在腦後,出一個和藹的微笑:“回來了。”紀越一時間不知所措的愣在玄關,還是他身後的賀從連反應及時,朝女人點了點頭:“夫人。”紀越一愣,這才真正將眼前的女人跟他腦海中的想象對上號。

來人是祁培生的母親,鍾俊虹。

“你知道我是誰嗎?”鍾俊虹舉手投足十分有氣質,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紀越,言詞溫柔。

紀越木訥的點頭:“我見過您的照片。”祁培生的臉部輪廓和他的父親祁圳堯很像,可眉眼幾乎和眼前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紀越卻不敢盯著,他心裡忐忑,不覺得像是見了丈母孃,反倒是見了嚴厲的老師,不敢輕舉妄動。於是話說完就又垂下頭,假裝喝水。

“這網上是什麼都有,一點驚喜也沒了,別人可都說我像培生的姐姐,不像他母親呢。”鍾俊虹笑道。

紀越聞言,連忙補充道:“您確實很年輕,很美麗。”

“那你說,我是像他妹妹還是像他姐姐?”紀越一驚,哪裡知道該怎麼回,他抬起頭,撞上鍾俊虹的視線,她眼中是調笑的意味,紀越抿了抿嘴,只覺得自己是被捉了。

鍾俊虹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這時候才緩緩開口:“你是叫紀越是吧。”

“是。”紀越點了點頭。

“哪年的?”紀越一愣,答道:“91年的。”他說完又情不自咬著下,不知道鍾俊虹接下來還會提什麼樣的問題,心裡很是緊張。

然而紀越沒有料到,鍾俊虹聞言卻收斂了笑容,眼裡一瞬間凝結出幾分深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紀越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一顆心被提溜到半空中,就見鍾俊虹溫和的笑著嘆了口氣,而後無奈的慨道。

“我這個兒子啊。”紀越不明所以,也不敢接話,鍾俊虹扭過頭來,追問他:“跟我說說你跟祁培生的事吧,別怕,我和他父親早就不過問他的私事了,我這次來,只是想看看你。”紀越不敢隱瞞,只挑著些重要的事說,卻礙不住鍾俊虹持續的追問,於是一番談話,他這些年和祁培生相處的情況也說了個七七八八。

“他這是事業有成,覺得自己不得了了,就能糟踐人了。”說到中間,饒是紀越已經隱瞞了太多,鍾俊虹還是忍不住道。

“不是,先生一開始從來沒說過什麼承諾,也沒騙我,都是我一廂情願,他沒有做錯什麼。”紀越情不自的辯解起來。

鍾俊虹搖了搖頭:“得了,你不用替他說話,我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誒,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他獨獨留下你了,這麼乖的孩子上哪兒找去,被賣了還替他數錢。”頓了頓,鍾俊虹嘆了口氣,扭過頭看紀越,嘆道:“長得真俊……誒,我原先覺得他是優秀,眼界也高,男男女女的不知道他會找個什麼樣的人,見了你我知道了,我是沒料到他本自私自利,情裡也這樣,他是吃死了你心甘情願,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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