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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噗哧!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呀。那麼……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後,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並且讓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這樣的話,我覺得才能讓我們兩個都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我能說不好嗎?

就這樣,我和妹妹從此過起了亦奴亦的同居生活。

當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訴了父母,但只說她現在在國外治病,等痊癒了之後就會帶她回家,請他們不要擔心。

白天為了讓她有事可做,我便請她幫我接聽電話,敲定客人來訪時間,或是訂購紋身相關器材,並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紋身知識。

到了晚上,除了調教她設法成為正常人之外,就是徹底放開身心,享受她帶給我的瘋狂生活。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我充滿愛心與耐心的調教下,欣筠的病情開始逐漸好轉。

當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說話時,已經可以用正常人的語調和人談,不再開口閉口就是「欣奴怎麼怎麼樣」、「客人請您在這裡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馬上就出來」……等,這些充斥著主奴關係意味的用語。

能夠讓她言行舉止看起比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以我這不夠格的業餘調教者,還能把她調教到這個地步,我已經到無比地欣了。

儘管基礎調教還算成功,但有一點,無論我怎麼做,就是無法改變她。

──她的穿著打扮。

剛開始在我店裡幫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門,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工作室裡晃來晃去。

我曾問她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主人才可以隨時享用欣奴的體。身上有衣服,是身為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絕不可以穿衣服。」

「萬一寒來呢?不穿衣服不會冷嗎?」

「欣奴已經到玉山進行過寒訓調教,所以就算現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撐得過去。」

「寒訓調教?怎麼個調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氣溫特別低的時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動了,就請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幹我,一直把我這副賤的身體幹到發熱為止。假如這樣還不行,他才讓我進到屋裡的大型狗籠裡,灌我一瓶烈酒後稍微烤一下火,讓我身體暖和。」聽到如此變態的調教手段,我當場抱著她放聲大哭。

我真的很難想象,他們居然讓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動了,就讓一群變態禽獸恣意蹂躪她剛成的嬌軀,甚至還把她當狗一樣關在狗籠裡……那些子,她到底怎麼撐過來的?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只好給她下達「你可以全入鏡,但必須三點不」的穿著指令。

自此之後,只要來到店裡的客人,總會看到一個,若不是穿著布料少得可憐的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紗睡衣的年輕女孩,在我店裡神自若地招呼上門的客人。

也因為這個改不過來的習,讓我一直不敢帶她回家見父母。

我們兄妹就這樣同居了半年之後,病情已經好轉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說要一個人出去逛街,結果一回來就拿著一張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細蕾刺上這個圖案。

等到我心軟答應了這個要求,以做為割線使用的鋒利扁針,劃過她淡菊剎那,儘管她已緊咬一條厚實的巾,但她的淚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我當時馬上停下動作,問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藥,可是她卻倔強地要我繼續動作。

割完了線,打好了霧,當我完成作品時,她的臉蛋己蒼白無血,就這麼趴在工作臺上放聲大哭約半個多小時才逐漸收聲。

等到她蕾裡的那朵菊花結痂後,她竟主動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當時問她:「為什麼?」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語嗎?」

「我哪知道!」

「它的花語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裡,就表示我的心永遠屬於你,這也是我唯一可以當成貞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用你的大穿這顆少女的心吧,我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讓我找到永遠屬於你的覺。」

「老公……老公……你怎麼還不去接寶寶。」

「喔,我現在就去。」剛走到大門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頭對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圍裙的欣筠說:「對了,老婆,我們今年……回家過年吧。爸媽早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們都很想念你耶。」嬌正在貼聯的手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我:「可是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還會認我這個女兒嗎?」

「沒事啦!我已經跟她們說了你的情況。他們說,連我們這對親兄妹生了小孩都能接受,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現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沒關係。」話聲甫落,欣筠立即從椅子上跳下來,抱著我開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公,既然爸媽肯原諒我們,那我們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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