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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節節按過骨頭往上滑。空出的那隻手則把他的手指了出去，只讓他留一在裡面，再進一自己的手指，在那一汪溫軟裡輕輕勾他的指尖，照著那塊的軟重重地碾。拇指就嵌在腿，被壓著，跟裡面一同使力，好像要把他從裡到外握個透。

還真是哪個都不放過。

從他們第一次做這種事起，只要願意，楊剪就是無可挑剔的調情高手。非常年輕的時候，他經常十分暴，把李白疼，傷，頭腦熱起來也不管耳畔的啜泣是否是因為痛苦。但他現在更擅長讓對方舒服，用一些很簡單的方法，他喜歡看李白意亂情。他讓李白聽到，那種水漬漬的聲響是從自己身體裡冒出來的，覺到熱滴，就在兩人纏的指縫間……怎麼滑溜溜的，那麼燙，就像不只是花灑下的熱水……

稍一垂下眼簾，李白就瞧見自己已經蒸紅的口，再往下，只見那大傢伙正貼著自己的那，被自己握在一塊捋，已經硬得不用去扶了。然而還是握不住，僅用一隻手的話，時不時就會打滑，就會戳他肚皮一下。

“我自己來，你別……”股裡的刺更重了，李白開始求饒似的呻。黏糊著說了好幾遍，終於把楊剪耳子親軟了，那人暫且撤出手指，卻又一把將他翻了個面壓在牆上，壓住了就往裡頂。下頜貼在李白頰側，兩手握在窩上面，下面有擋，也不掰開一點，直接頂開接著捅就行了。

李白被捅得撅起了股，現在這樣是肯定進不去的，哪怕只有一個頭也不行，他想把礙事的手指撤出來，擴張不完全，他也不在乎血，卻被楊剪摁住了腕子，上身也壓得更緊了，連著胳膊肘都動彈不得。那人就要他留在裡面，“繼續啊。”還這樣把話送到他耳邊。龜頭火辣辣地抵在口，一下一下地打磨，也磨他的手，他的指，他的“戒指”。那種硬度抵在他的窄縫裡越脹越猛，要幫他把自己的拓入送得更深。

“老師……哥，哥哥。”李白撐不住了，著氣，被踮了腳，不自覺地蜷縮腳趾，也蜷縮了正陷在裡面擴動的那手指，口瑟瑟地收縮著，好像已經等不及要被破開，被入。

楊剪沒有進去，只是把李白小腹到前了個遍。他喜歡肚臍，連著的好像是呼，也喜歡那兩個一掐就腫的小粒，連的是心跳。它們都因為他的觸碰而羞澀。手臂隔在那呼心跳和瓷磚之間，隔開熱和冷，壓著兩人身體的重量，當他找到後頸上面的牙印又咬上去時，他沒使勁，李白卻在他懷裡抖了抖，縮得好小。

“我……哥，”鼻音也噥噥的，蓋彌彰地解釋，“我們出去吧，太熱，太熱了。”楊剪不應聲，摸到他腹下，把那隨著自己頂晃動的小東西捏進手裡。顯然剛剛過，它有點軟趴趴的，好像還會跟著懷裡的人一起哆嗦。

啃咬也並未因此停止，有過山裡暴雨的那一夜之後，每次上，頸上那一小塊就成了楊剪最有興趣留意的地方之一，它很軟，也很薄，一咬就能碰到骨頭似的，殷紅，瘀紫，再有新的紅，在楊剪眼下它脆弱又美豔，舊傷成了頑疾，一次次被加深，永遠也不會癒合。

李白氣得越來越急，眼看著牆都快靠不下去了，就要倒在臂彎中了，楊剪才在那血印上面最後吻了一下，抱著他退出了浴室。

“……關燈吧。”李白說。

楊剪不搭理他。

“他們說，在這兒。”李白又喃喃道，忽然來了力氣，執拗地扭過身子，仍然依伏在楊剪身前，手卻伸出去，拉開引他們停步的櫃子。方才在大堂前臺就問過了，有沒有潤滑劑，在哪兒，那前臺小姐好歹也是受過四星級培訓的，臉只是稍微僵了一下，馬上就恢復微笑，把證件回李白手裡，輕聲細語地告訴他，行政套房的話，打開玄關旁邊的衣櫃就能找到。

格欄裡的確有一管，放在保險箱頂上，還是水基的，旁邊擺著一盒安全套，再旁邊的橫杆上掛了兩件衣裳，男款女款，是睡袍和睡裙。

楊剪拿過那管潤滑把包裝拆開，這就要關上櫃子把人往上帶，李白還是不讓他走，順著他的手臂往櫃子裡摸，要拿的不是套子，而是那條墨綠的裙子。

吊牌還沒摘，他閉眼往自己身上套。

睡裙是吊帶款，剪裁簡潔，絲綢質地，立刻就順滑地垂了下去，大概是給嬌小女生做的，長度剛夠遮住股，那一點小掐在他身上也顯得出來，總體來說還能算得上合身。除去口空蕩蕩，李白往左轉轉，往右轉轉，給楊剪展示，一晃就遮不住那兩個小點。

“難看嗎？”他兩手背後，歪著腦袋問。

難免故作天真。自己長什麼樣李白心裡清楚，天天打扮女藝人，這樣的衣裳穿在白皮膚的人身上本身就不可能醜，他更是明白。然而那不過是大眾的審美，他就只想聽楊剪說說，想從那人口中聽到一句“你很好看”。但楊剪凝神看他，只是笑了笑，拎起那條睡袍的衣架，“要我陪你穿嗎？”

“嗯……”李白垂下通紅的臉，兩條細肩帶旁邊的肩頭也泛著血，映著圓潤的燈光，“就要這個。”小指勾起的是睡袍的帶。

這帶子是黑的，絲絨的，寬度大概有大半個手掌，他把它出來，纏在手上，撥開楊剪手裡的長袍讓人把它放到一邊，接著雙手圈住楊剪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