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番外江柏錚—錯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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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在雲藝,因為和她的相遇,似乎讓我找到了一個很好音樂的夥伴,還有一個喜歡纏著我的小傢伙,
子一直都是快樂的。
我跟蘇離都喜歡音樂,可以說是志同道合,在音樂室裡度過的子,在校園裡談天說地的
子,過的總是很快。但是,似乎我們很少談及她的丈夫,就好像她就沒有丈夫一樣,她從不主動跟我談起音樂和學習以外的東西,彷彿那些都不需要她去
心。我也不敢問起她,那些,只因為怕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我會想法設法,從其他老師那裡套來許多關於她的事情。那時候,我知道她比我大了五歲,但是作為一個學院裡的音樂老師,她的才華卻是人人都稱頌的。
記得,有一次,去器材部幫老張老師整理音樂器材,他跟我嘮嗑說道:“蘇黎,是雲藝創辦以來的十大傑出女鋼琴家之一。同樣是十九歲入學,但是隻花了兩年時間就拿到了雲藝的認可,她本可以去找份更有前途的工作,但是卻是由於家庭原因,放棄了繼續深造的計劃,爭取成為了留校教師。”當時,我聽到她是傑出女鋼琴家時,就一點都不懷疑,因為她的確有那樣的水準,但是卻在聽到後面因為家庭原因,放棄了深造之時,我想到的只有她那一直都沒又出現的丈夫。畢竟,來了雲藝三個月了,跟欣欣的套,並不亞於蘇黎,但是我也一次都沒聽小女孩喊過,要見爸爸。
其實,我真的一直都以為,她是單親家庭,獨自帶著孩子過。剩下的兩個月裡,我甚至還為她設想了多種可能,才會淪落至此,但是無論是那種可能的變化,都一定是那個男人負了她。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像她這樣的一個完mei女人,為何還會被人拋棄。
就因為這些惱人的事,我曾一度混跡於雲藝市中心的酒吧裡。瘋狂的時候,曾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學校,每天在那裡拉小提琴賺錢,又一度將每晚賺的錢全花在了酒吧,瘋狂買醉,然後被老闆收留在酒吧裡過夜。也就在那裡,我遇到了小舞,她是酒吧老闆的女兒,也是在雲藝上學,學的是舞蹈。由於她家住的近,基本上是住在酒吧,每天晚上在酒吧裡現學現用,跳舞。一般都是我拉完琴,她才和其他一些人,開舞,旋轉,飛躍**又是一夜,我喝得已經有了五分罪,但是卻不能繼續醉,因為不久之後,我還要接著上臺,醉了的時候,更能宣洩我的情。就在這時,小舞向我走了過來,我知道她已經觀察了我很久了,從我一開始在這邊工作開始。
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我官很準,不論是聽覺,或者視覺。
“你為什麼總要把自己灌得這麼醉?”她劈頭便是這樣一句。
如果是其他什麼陌生人,我一定不會理睬,但是我知道是她,雖然從前沒有,但是我卻可以忍受她這樣的開始:“人生只有醉的時候,才最美!”
“你過的很苦嗎?”她又問。
我眯著眼睛,雖然只是五分醉,但畢竟也是醉了,這才看清楚她的樣子,她留的是碎髮,披肩,臉上的彩妝還沒有卸,但是從那雙深黑的眼睛裡,我看得到,她對我的關切。所以她才能
察,我心裡的苦吧!
“喜歡的人明明過的很苦楚,卻什麼都跟我說。你說這樣苦不苦,是她比較苦,還是我比較苦?”我接著醉意,就這麼敞開了心扉。對著一個其實還算是陌生人的女人。
我在心裡唾棄了那個負心人千遍萬遍,對蘇黎和欣欣,我卻越發的憐惜起來。我愛上了一個比我大了五歲,還帶著一個三歲孩子的女人,但,在我眼裡,她值得我對她更好。
雖然她從來都不提,但是我想我知道。她跟學校簽訂的協議,只有四年,今年,也就是在這個學期過完之後,她就可以自由的選擇,離開。我想,她會選擇離開,因為這裡有曾經不好的記憶,關於他那個素未蒙面的孩子的父親。
一學期很快就過去了,放假在即,我知道她至少要將這個學期的教務做完才能離開。試考一過,我便匆匆回了家,哥哥的家,我要跟他說,我想娶她回家。我想我可以,至少可以讓哥哥幫忙,先安頓了她。很可笑的,我也可以賺很多錢,但是暫時卻不能很快地將那些東西置換成房產,但是,哥哥已經能在短時間內將一切辦到了,因為他是**企業的老總,我還只是一個剛出道,甚至還不算出道的音樂家。
但是,當我回家的時候,卻沒見到哥哥,管家說,哥哥去了雲藝學院,去接我那素未蒙面的嫂嫂和外甥女。什麼時候不接,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而且是在雲藝學院。馬不停蹄,我又一次踏上了雲藝學院,但是,我卻沒有想到,這居然就成了我和她的結束。
在雲藝學院見到哥哥那一刻,同樣也見到了她還有他們的孩子。看著她笑的滿zu的站在哥哥的左邊,而欣欣哥哥的右邊,抱著他的右腿,喊著“爸爸!”我不jin只覺天旋地轉,彷彿被這個世界給愚了。曾經以為她的不幸,居然都只是我的臆想,她明明就過的很幸福。既然如此,我當初又是為了什麼去買醉,去苦楚?!
就在我震撼的時候,她看到了我,衝著我笑,推了一把她身邊的他,我的哥哥。
哥哥於是也看到我了,笑著帶著她和欣欣走近了,道:“柏錚,你們之前都見過了吧。”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望著哥哥這樣的笑,又看見她衝哥哥溫和的點了點頭。我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跟她之前是見過了,但是這又代表了什麼,你們這樣一家三口似的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說明什麼?難道我本該就知道你們的關係,然後現在融洽的接受?
“蘇黎!”我不jin喊出了這個名字,而不是喊的其他。
她依舊如從前那樣笑,彷彿一切都跟從前那樣單純,沒有這麼複雜的家庭關係。
“柏錚,要喊嫂嫂!雖然你才回國,但這是中國人的禮節。”但是哥哥卻破壞了這種單純,這是他的堅持。
他是gan的商人,看得懂我的眼神,聽得懂我的口吻,更何況,之前回家前我就跟他通過電話了,來到雲藝之後的第一通電話,我告訴他,我想娶一個女人,只是沒有告訴他,那個女人就是他口中要我叫的嫂嫂。
不過,現在他肯定知道了。因為他接著蹲了下來,跟苡欣說道:“乖,欣欣,去叫小叔叔。”
“小叔叔!”這時,欣欣向我跑近,用很甜的聲音叫道。
我的世界瞬間崩塌。突然一些,我本來就沒打算記住的信息在腦海中組裝出來。
那些都是回國後,還在哥哥家時,他對我的絮絮叨叨:“柏錚,我結婚已經四年了,但是你嫂嫂因為工作原因,常年不在,預計今年之內可以調到這邊來工作。”
“柏錚,我還有一個孩子,今年就滿三歲了。”
“柏錚,爸爸走的時候,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再見你一面,不過還好,那時候,苡欣出生了,一直都陪著他。那時候,苡欣才滿週歲,爸爸也算是看到了我們的子孫了。”
“柏錚,你嫂嫂平均每年常在家的子,只有寒暑假,平
偶爾會回來,但是我都不在家,所以也就回來的少了。因為我們都忙,所以,從爸爸走後,苡欣就是我跟你嫂嫂各帶一段
子,現在,恰好是她帶著去學校了。”
“柏錚,聽說國內的雲藝學院要爭取你過去,到時記得住找你嫂嫂**她就在雲藝工作**也許還會在學校碰上**記住,她叫蘇黎**見到了,要叫嫂嫂**你在聽麼?***”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腦子裡一下子充斥著的這些話,讓我覺得難過,很難過,就快不過氣了。我看著面前的一家人,只能看到他們在在說話,但是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腦子裡,一團亂,亂糟糟的聲音,各種各樣的,充斥了整個腦部,從來不知道,原來我十九年來都聽過這麼多不同音
,不同音質的聲音。
死死的盯著他們,只覺冷冷的什麼
體從眼睛裡
出,一行又一行。看到他們的臉變得驚恐起來,我卻不明白為什麼,慢慢的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了,直到突然聽到了苡欣的“哇哇”大哭,我終於聽到了外界的聲音。
哥哥喊著:“柏錚,你怎麼了,是舊病嗎?說句話呀,怎麼會血淚!”
“親愛的**送**送小叔去**醫院吧!”這話是蘇黎說的,聲音很輕甜,但是這一刻也顯得那樣害怕。
但是這一切我都看不到。
“啊**哇哇***”苡欣還在哭。突然覺得,看不到也好的。
然後,我真的如所想的那樣,真的看不到了,是醫生診斷下的結果,失明,永久的。
縱然是哥哥傾盡家財,失明已經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看不見,就看不見吧。
在醫院治了三個月,還沒來得及讓哥哥開始傾盡他家財之前,我離開了,靠著小舞曾經在我手機裡設定的那個快捷鍵,讓她帶著我離開了,留給哥哥的只有短信一封:我會過得很好,不用找我。
之後的六年裡,我一直都呆在小舞他爸開的那間酒吧。即使是盲的,我一樣能拉小提琴,對於音樂,我一樣都不會忘記。只是,那個時候,國內都沒有人知道,除了小提琴,我還會古箏。不過,那不重要了。
六年間,小舞的爸爸開始為小舞找對象,但是小舞一直都不願意,我知道原因,就連他爸都知道,為她找對象,其實也是在我正視她對我付出的這段
情。
但是,我忘不掉過去,忘不掉她。
所以,我拒絕了,逃了。這一次,藉著另一個女人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我利用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逃離現實。
第二個願意幫助我的女人,就是文曉曉,小玉的母親,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小玉。而是剛嫁給了一個爆發戶,過著少般的生活,各地旅遊,卻在小舞的酒吧,發現了我。機緣巧合,第一次見面而已,便幫我又一次逃走了。
輾轉來到了另一個城市,文曉曉卻沒有立即拋下我,反倒是幫我開設了一個音樂班,養家餬口。因為她說我的小提琴一定會引來那些我想逃離的人,所以我改教了我所拿手的另一樣樂器,古箏。那時候,我就發現了,她比我更加怕我被別人找到。也許,一開始,我並沒有打算逃得太遠,所以,才會在雲藝落戶,用著最拿手的小提琴過子。也許,大哥他們一直都知道我在那裡,但是任由我在那裡,開懷。也許,他們甚至都給過小舞他爸錢,讓他們好好照顧我。也許,有太多的也許,但來到另一個城市,那段時光都已是過去。
只是,生活讓我再一次遇到了她,還有她的孩子,苡欣。但一切都只是錯誤在延續。
現在,苡欣那孩子,應該已經找到了會疼她愛她的人了吧!我覺的出來,當初的那個叫楊曜的小夥子,是真的蠻喜歡苡欣的,哪怕我只是個瞎子。
“叔叔,你在想什麼?”小玉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際響起。
“沒什麼,”我回答,過去的都已經過去,我深深地愛過蘇黎,甚至也淺淺地愛過苡欣吧。但是,現在,我覺得有小玉陪著也很好,我一把拉過小玉的手,接著道“小玉,老實回答我,你願不願意叫我爸爸呢?”話才落音,便聽到房間裡別處,有什麼東西落地,我知道不會是玻璃製品,因為自從文曉曉離婚後,照顧我這麼久,就已經把家裡會碎的東西都換成了打不碎的,因為她知道我看不見,可能時常打翻東西,然後傷自己。我也猜得到,落地的東西,本來是應該在她的手上或者,她的周圍的,被她的驚慌失措,
翻在地。
小玉,還沒有回答,但是我卻聽到了腳步聲在靠近,於是又問:“小玉,你願意嗎?”
“願意!”
“願意!”文曉曉與小玉的聲音齊齊響起。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覺得到,她那覆在小玉小手背上的手,微微的顫抖。
給讀者的話:嘿嘿!親們···偶犯錯誤了···昨天說今天更新代笙篇來著···錯了!明天才是代笙,今天是苡欣他小叔叔···笑納!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