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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按平常他的子,想料理溫醉有的是辦法,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平江取而代之。

是他的心情影響了他的判斷。

但江曉寒並不後悔,他活了二十七年,除卻十六年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後十一年殫竭慮,活得乏味可陳——直到遇見顏清。

江曉寒說不準自己對顏清到底是個什麼覺,或許是有先前“救命之恩”的認知作祟,他對顏清的信任來得莫名其妙卻又順理成章,等到他發現顏清已經能輕而易舉牽動他的心緒時,已經晚了。

江曉寒將手中的木盒放在枕內側,他現下還不明白這種特殊代表著什麼,只是憑著本能想將人拴在身邊。但好在他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摸索。

江墨見他不說話,心裡也有些沒底。哪怕他與江曉寒再親近,他也不過是江府的家生子,貿然手江曉寒的決策甚至算得上僭越了。

好在江曉寒自己先避開了這個話題。

“京城來消息了。”江曉寒道:“太僕寺少卿史止歌前被參了一本,說是前些子的‘耕’禮上,安排的兩位皇子車馬儀仗相等,失了嫡長分寸。”這是什麼莫須有的罪名,江墨覺得匪夷所思。

史止歌並非世家,而是十年寒窗從科舉中出頭的,實打實清一脈的人。平素裡也不顯山水,唯一最大的愛好便是養幾隻畫眉鳥,不知為何這次讓人當了靶子。

江墨不由得皺眉:“禮樂儀仗都要先由陛下審閱,哪怕陛下休朝養病,也應是兩位殿下確立批覆,哪有事後算賬的道理。”

“寧錚這個草包,是做給我看呢。”江曉寒將先前寫好的回信進信鴿腳上的竹筒內,冷笑道:“陛下還健在,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向我立威了。”

“京中情形不定,拖得越久,陛下就對朝堂就越力不從心。”江墨不免有些擔憂:“今三殿下敢如此放肆,保不齊來還會做出什麼事。公子今發落了溫醉,四殿下哪裡恐怕也不能輕易善了。”外頭的雨勢減緩,微涼的風順著半開的窗吹進屋內,有零星的雨絲落在江曉寒的手背上。

江曉寒沒有關窗,他有些享受的眯著眼,衝著江墨擺了擺手。

江墨嘆了口氣,替他倒了杯溫水,又抱了張毯子來,免得江曉寒被冷風撲了要受寒。

江曉寒任他忙活,自己將隨身的藥丸丟進水中,等著它在水中慢慢化開。

永昭帝寧宗源在位二十二年,多年來勤勤懇懇,為政上也稱得上是個明君,只是虧在子嗣凋零,唯二成年的皇子還都與大統德行不符。

“寧錚是個草包,寧煜可不是。”江曉寒有些疲累:“暫且讓他們二人在京中鬥法吧,左右咱們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傳信回去,叫咱們的人平裡警醒著點,別被抓到了把柄,其餘的就靜觀其變吧。”江墨見他不願再多說,便應了一聲,告退了。

江曉寒拉了拉腿上的毯子,低頭喝了口藥茶。

他心中有自己的盤算,寧宗源年歲越來越大,總有一天從陛下要變成先帝。京中的龍虎之爭也就在這一兩年內,他若是一直如此不偏不倚的靜觀其變,與慢自殺無異。

但無論是寧錚還是寧煜,對他而言都並非什麼良主。他雖給自己留了足夠的後路,若是真到了山窮水盡時候,恐怕時勢也要得他不得不選。

江曉寒嘆了口氣,將杯中的藥茶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說:謝一九八七投餵的魚糧~第35章另一邊,劉家村的情況要比顏清想像的好多了。

他想象中的屍橫遍野、百姓離的混亂場面完全沒有出現,莊易和江影來得早,已經將初期的情況扼制的很好。

莊易將原有的村民進行隔離,確診的人統一安排在村西邊,而未染上病症的人在隔離三四天之後,出現疫病症狀的送去村西,沒有染上病症的就住在東村。

村中用白紗相隔,會向下派些預防和治療的湯藥,免得疫病進一步擴大。一些膽大的村民也會出來幫忙派藥施粥,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最初時候,莊易聲稱自己是路過的藥草商人出手救人,村民怕他被疫症嚇走,還準備截了他的財物草藥,然而後來見莊易是真的有留村救人之心,才惶惶然的與他賠罪,生怕好不容易盼來的活菩薩因他們一念之差再拂袖而去。

好在莊易並不是什麼心思狹窄之人,他從最近的城鎮調了藥和銀子過來,才將將把情況穩住。

但大夫還是不夠。

雖然莊易能暫且扼制疫症的傳染速度,但這並不代表疫症就不會傳染。莊家能提供給他銀錢草藥,但能給他的人手少之又少。

來陰雨連綿,水勢又開始見長,原本被將將堵住的岸口又有決堤的趨勢,連水源的乾淨也無法保障,鬧得莊易整個人焦頭爛額。

劉家村的村長甚至將自家的院子騰了出來,供莊易和江影居住。

江影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對醫藥卻一竅不通。莊易教了兩天,對方還是連菖蒲跟夏枯草都分不清,不得已只能放棄。

如此一來,劉家村的疫症就全壓在了莊易身上,他年歲尚輕,還是第一回遇見如此大事,試了好幾個方子都收效甚微,嘴上起了好幾個燎泡。

藥方定不下來,疫症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但一味的預防也不是回事,近兩又有施藥的村民被疫症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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