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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上這把正是子劍。這對劍劍如其名,緻不凡,且劍鋒既利且韌,最奇的是劍身在光下會泛著隱隱玉的光,看起來甚是漂亮。

這東西是顏清現巴巴帶來京城的,說是正好江凌學劍,這對劍讓她從小用到大正好,權當壓歲禮了。

這東西原本應當是守歲拜年之後才給,現在就在江凌手裡,怕不是顏清被江凌纏得沒法,才不得已拿出壓箱底兒的東西來哄孩子。

景湛隨著江曉寒身後下車,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

說話的功夫,顏清也從府內走了出來。

“回來了?”顏清溫聲問。

“陛下還在孝期,晚上的夜宴省了,明的萬國朝賀也一應從簡。”江曉寒笑著放下江凌,示意景湛先帶妹妹進屋,自己邁步向顏清走去,笑著道:“咱們能過個消停的年。”

“那就好。”顏清淺淺地鬆了口氣,他不耐煩應付那些應酬往來的場面,江曉寒如果不必出門,對他而言再好不過了。

除夕這樣的子,江府的下人或多或少會在衣衫上添點喜,江凌更是穿了一身紅,就只有顏清依舊穿了身水的外衫,看起來略顯得素淨了些。

“只是阿清怎麼穿成這樣。”江曉寒明知故問:“江墨沒給你裁新衣裳?真是越發不會辦事了。”

“不是,這就是新的。”顏清愣了愣,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周身的穿戴,沒發現什麼不妥,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江曉寒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會兒,才道:“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太素了一些……除夕嘛,沒個彩頭也不行。”他說著,低頭在自己周身端詳了一下,最後從間取下了一條紅繩編穗的玉髓扣,不由分說地系在了顏清的帶上。

“哎——”顏清下意識想躲,江大人緊跟一步,手指翻飛,眨眼的功夫就叫他得逞了。

正紅的紅繩在玲瓏剔透的玉髓中纏繞兩圈,紅穗服帖地垂落著,成了顏清周身上下唯一一點豔

“好了。”江曉寒笑眯眯地去拉顏清的手,放軟了聲音笑道:“過年嘛。”換貼身飾物是何等親密之事,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顏清下意識垂下眼,正被那紅豔的顏晃了一下。

——於是他連耳尖也紅了。

江曉寒笑而不語,拉著他往府中走,隨口說起別的事來:“小丫頭那劍不是說好拜年時才給嗎,現在給了,拜年的壓歲錢怎麼辦?”他不說這事還好,一說起來顏清就想起他故意撥孩子還撒手不管的事,側頭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可惜顏公子這一眼毫無殺傷力,江大人照單全收,全無包袱。

顏清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見狀乾脆地道:“壓歲錢你給。”江曉寒聞言朗聲而笑,明明看起來像是吃了虧,眉眼間的高興倒是一分不少,連聲服軟道:“好好好,我給我給。”除夕這天,按習俗,等家中人都回來後須得封門,民間講話叫貼對子。本來這活兒應該是江墨去幹,誰知道今天江大人興致好,非得要端一端“一家之主”的架子,親自來。

江曉寒回內院換了便服,又在顏清的灼灼目光下自覺加了件披風,才帶著家裡的兩個小的去貼對聯。

大門外的有下人管,不用他們心,只需貼上主院的就行。

主院的對聯是顏清上午親手寫的,紅紙黑字,金墨勾邊。顏清的字比起江曉寒來說,少了幾分鋒利氣,多了些許瀟灑,貼內院正好。

江凌和景湛一邊一個站在江曉寒左右手,一人捧著對聯,一人抱著碗漿糊,眼巴巴地抬著頭看父親幹活。

顏清站在他們身後,笑盈盈的給江曉寒看位置。

“歪了。”顏清說:“往左一點。”江曉寒依言而行。

“唔——”顏清說:“好像還得往右一點點。”這麼如此幾次,連江曉寒也反應過來了。他把對聯順著門的接縫往牆上一拍,轉過頭笑道:“阿清學壞了,開始會折騰人了。”

“哪有。”顏清一本正經:“剛剛確實是歪的。”兩個小的捂著嘴吃吃地樂。

江大人也不用人扶,從高梯上跳下來,大步星地往顏清身邊去,好像是個要“算賬”的架勢。

可惜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進門的江墨打斷了。

“公子。”江墨說:“謝府的年禮到了。”謝府——就是謝珏了,江曉寒跟顏清對視一眼,暫時歇了玩鬧的心思。江曉寒把剩下的福字給景湛,讓他跟阿凌一起貼了,才轉頭跟顏清一同往前院走。

寧衍登基之時,謝珏自請戍邊三年,今年還在邊疆,尚未回京。

“我記得,程沅已經當上了謝家軍的軍醫?”顏清跟江曉寒並肩而行,開口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江曉寒笑了笑:“小謝珏,還怪有福氣的。”說話的功夫已經到了前院,五隻大木箱已經被搬了進來。這種親近的府邸送來的年禮一般都是江曉寒親手開箱,下人們不敢妄動。

江曉寒挑了一口箱子示意江墨打開,發現裡頭裝得是滿滿一箱土儀,都是邊疆那邊的東西。

“都打開吧。”江曉寒說。

這幾箱子裡,有兩箱都是當地的土儀特產,還有一箱藥材,一箱給兩個孩子的小玩意。剩下最後一箱是專門給顏清和江曉寒的,最上頭是兩件風很好的披風,聽說是謝珏閒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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