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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謝家軍歸結底是要打碎了到寧衍手中的。

但這不行,謝家軍忠於陛下,做陛下手中的刀天經地義,可謝珏不能就這麼廢了。

江曉寒想,他得對得起謝瑤和謝永銘的那兩句不約而同的“可信”。

心念電轉間,江曉寒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得想辦法保謝珏去邊疆,保著他去大漠建功立業,保他扛起謝永銘的那杆帥旗。

江影不能入宮,只能在宮門口等著江曉寒自己走出來。他見江曉寒臉不太好,便問道:“公子不舒服?”江曉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扶著他的手上了車。

這宮門口並不是說話的地方,江影便也沒有再問,直到馬車行到大路上,江曉寒才敲了敲車門。

“回去吩咐江墨,叫他往恭親王府遞個帖子。”江影道:“是。”恭親王寧懷瑾雖封了親王,看似榮寵,但今年其實不過十七歲,與謝珏年紀相仿,還是個半大孩子,在京中甚少與朝臣相

江曉寒現在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隨便出一趟門都會被有心之人解讀出千百個不同的含義來,自然不敢大張旗鼓地去見寧懷瑾。於是只叫了江墨揣著名帖,謹慎著去了,直言入夜後再來相見。

寧懷瑾對這位左相大人的名聲顯然早有所耳聞,見了他的名帖也沒猶豫,便寫了回函應下了。

入夜後,一輛低調的雙輪馬車停在了恭親王府的側門。王府的老管家拎著燈籠上來,帶著江曉寒往院中走。

江曉寒身後的隨從懷中抱著孩子,那隨從看起來年歲不大,穿著一身黑的勁裝,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出略顯尖瘦的下巴。

王府的花園和擺設自然比相府要高出不少,花園中種了不少梅樹,估摸著再過一個多月,便會開花了。江凌乖巧地趴在謝珏肩膀上,一雙眼睛滿哪亂飄,見什麼都新鮮。

還未見到寧懷瑾,江曉寒卻先在花園中見著了養在王府的寧衍。

寧衍今年跟江凌差不多大,大概是養的金貴,要比江凌高出半個頭來。他手中拿著一把緻的小劍,正有模有樣地在花園中比劃。

江曉寒停下腳步,示意身後的謝珏將江凌放下來。

寧衍顯然已經看到了他們這一群人,正收了劍,好奇地看著他們。

江曉寒上前行禮:“見過六殿下。”寧衍穿著一身綰的勁裝,他生的漂亮喜人,臉頰有些微微的**,皮膚又白,活像個雪的小白團子。

小白團子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江曉寒,雖不認識,卻沒怯:“你是何人?”寧衍身邊伺候的宮人正想上來替他介紹,江曉寒先掀袍單膝跪在了地上,令寧衍不必仰頭看他。

江曉寒溫和道:“殿下沒見過臣,臣叫江曉寒。”

“我聽說過你。”寧衍微微揚起小臉,笑眯眯地說:“左相大人。”

“殿下聰慧。”江曉寒也笑了:“臣方才見殿下練劍有所錯漏,不知可否厚顏指點一二。”寧衍眼睛一亮。

他並不是沒見過旁的大人,只是京中的文官大抵都差不多,要麼對他客客氣氣,要麼對他視而不見。偶爾有啟蒙的先生只要見他練劍,便都躲得遠遠地,生怕傷著一樣,事後還要找寧宗源告狀,說什麼千金貴體不宜嗜武,無趣的很。

寧衍心中欣喜,面上不免也帶出三分。他故作穩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不住地往江曉寒身上瞥。

“自然可以。”

“臣冒犯了。”江曉寒說著微微彎,伸手握住了寧衍的手腕,幼童練劍時常會犯錯,單以手腕使力控劍。這樣雖說看似劍氣有力,卻基不穩,劍身易偏。

江曉寒細緻的幫著寧衍按著胳膊上的肌,教他如何持劍。

江凌原本抱著謝珏的腿躲在他身後,只出眼睛來盯著寧衍,看了半天似乎也沒覺得寧衍比別人多個鼻子少個眼睛,漸漸地也就不怕了,從謝珏身後一步三蹭地挪出來。

江凌蹭到江曉寒身邊,抻著脖子瞅,冷不丁突然出聲:“我父親可厲害了,我練劍之後胳膊痛,就是我父親治好的。”寧衍聞聲看向她,江凌眨了眨眼,也歪著頭打量著寧衍。寧衍衣飾緻,人也長得秀氣,加之沒有皇親國戚的傲氣,看著乖巧知禮。江凌許久沒見著同齡的孩子,這下高興的不行,便要去拉寧衍的手。

江曉寒忙放開寧衍,拉著江凌衝她搖了搖頭:“不得無禮,要稱殿下。”

“不妨事。”身後有溫潤的聲音傳來:“殿下也許久未見同齡的孩子了,叫他們玩兒吧。”江曉寒起身回頭,發現不知何時,寧懷瑾已經走到了花園中來。

對方穿著一身墨綠的衣裳,卻絲毫不顯得少年老態,反倒無端端添了幾分貴氣。

江曉寒與寧懷瑾曾有過幾面之緣,大多是在宮宴或秋狩中。也不曉得是否是年少開府的緣故,少年身上帶著與年歲不符的穩重,與謝珏放在一起比,簡直像是差了輩的人。

“王爺。”江曉寒道:“深夜前來,叨擾了。”

“不妨事。”寧懷瑾伸手一讓:“他們在這裡玩耍,咱們花廳說話吧。”江曉寒欣然應允。

花廳中晾好了茶,寧懷瑾率先開口:“大人今的來意,我想我也略知一二。只是大人或許不知,衍兒從兩年前便已經養在我身邊了,只是近消息才放出去罷了……我誇大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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