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隧道設計巧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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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行駛正常。”

…

通話器忽然響起嘩嘩干擾聲來，信號中斷了。他駕著車，兩眼始終不離前面蕭劍的車，緊追不捨。

蕭劍開車進入隧道後，開始按正常速度行駛，走至三分之一路程時，看到米奇緊隨其後，就開始加速蛇形行使，忽左忽右，做出要擺脫米奇追蹤的樣子。

米奇見到蕭劍的車在躲避他的這樣子，第一條件反是，目標想要擺脫他的追蹤，主意識跟著變換，加速咬得更緊了，生怕再出現先前讓他逃脫地尷尬情形。

兩輛車在隧道里飆起車來。忽然，蕭劍將車開到逆向車道，面而來的車連忙躲閃而過，立刻造成一片混亂。米奇險些撞到對面開過來的車上，幸虧他駕駛技術高超才算躲過一劫。

蕭劍在隧道里飄忽來飄忽去，米奇毫不含糊緊隨其後。車子進入隧道中段，蕭劍見前面駛來一輛大貨車，他暗暗一笑，伸手摁了中央控制檯上的一個控制鍵，電腦屏幕出現米奇的頭臉，瞄準儀鎖定他的眼球，車尾燈轉動，兩個燈自動聚焦成一點，光照度一下子增強好幾倍，突地直向米奇的右眼睛去，一閃即失。

克拉克坐電腦前，閉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忽然腦海裡閃出一個影子，蕭劍對著他在哈哈大笑，他猛然一驚，呼地站起來脫口說道:“不好。”大廳的人聽到他喊聲，紛紛扭頭看他一眼，覺他患了神經質了，好好的怎麼一驚一乍的。

米奇神高度集中在駕駛上，兩手緊握方向盤來回轉動，腳踩油門時踏時松，兩眼瞪得大大的子著前方，一點也不敢鬆懈。突然眼前一亮什麼也看不清了，神經應反應，左手下意識地扒拉方向盤一下，車子自然向左行駛，就跟人們在開玩笑時，拍右肩，頭往向左偏一樣的，車子直向大卡車頭撞去。

大卡車上的黑人司機正吹著口哨，搖頭晃腦地開著他的車子。突然，見一輛小車朝他面開來，嘴裡脫口喊道:“瘋了。”手趕緊急摁喇叭，腳死命地踩剎車，嘟…喇叭聲剛響過，就聽嗙噹一聲巨響，司機身子前後一晃盪，眼睛直扛扛的看著前面，傻愣愣的坐在車上。

米奇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無所適從，大腦一片空懵，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車撞上大卡車，頭猛地向玻璃撞去，保險帶又將他拉回來，車頭吧唧被擠壓得喀嚓嚓地響，硬生生的把他擠死，到天國去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大卡車後面的車來不及反應連連撞到卡車後面，隧道里一時間火光四起，喊聲連天。

突然，大屏幕出現情景，讓指揮中心所有的人驚得目瞪口呆，隧道入口出現嘟嘟疾駛的警車…接著救護車也嘟嗚嘟嗚出現了…消防車也嗚嗚的向隧道紛紛趕去。

克拉克看到這場景驚呆了，冥冥中上帝預示結果來了。這時他惟一的第一直覺反應是米奇出事了，他立刻對大家說:“立刻查明情況，派人到現場瞭解當事人，注意隧道出口。”咔咔大廳裡一陣緊張忙碌的氣氛。

“目標車出了隧道，上了新澤西州高速公路去向不明。”一個工作人員報告的說。

“找，找到他。”克拉克急火火的命令道。

一輛聯邦探員的車急如星火地開到布魯克林隧道，將車停在一旁，兩人下車向隧道口走去，隧道被警戒帶封鎖住，探員被警察攔住。一個探員拽拽的掏出他的派司對警察說:“我們要進去看看。”警察看了看他的派司，他平時很看不上他們這些狗特務，就對他不客氣的說:“通事故，有啥好看的，別影響我們勘察，人一會就抬出了。”探員臉扳扳神的正想衝他發火，而且硬要進去不可，警察攔住他不讓進。不一會，兩個救護員抬著擔架出來，一個探員上前攔住，拉開裹屍袋拉鍊，大屏幕上出現米奇的面相。克拉克看了滿臉血糊拉唦的米奇一眼，嘆了口氣緘默不語。又過一會，一個警員將司機帶出來問他事故經過。司機驚魂未定，反覆對問訊的警員重複的說:“不是我的錯，是他撞了我的車。”一個fbi探員進入隧道，仔細查勘過現場，明顯是米奇超速佔道行駛造成的。

另一名探員走到司機面前，掏出自己的證件向他亮亮，然後詢問司機事故的經過。

司機晃腦聳肩帶比劃的說:“我開的好好地，是他朝我撞來，沒有不正常的事發生呀，沒有…沒有哇。要說不正常，就是那個死去傢伙不正常。唉喲，我的車呀，我剛買的車，就這樣給毀了，我破產了。”司機捶頓足嚎啕抱怨起來。

克拉克見這麼問下去也沒有結果，就搖搖頭的說:“先把他帶回局裡調查，等他腦子清醒後再問。把米奇送到法醫處，立刻讓法醫對他進行眼球視像取證，看他眼睛裡最後保留定格的那一刻究竟發生些什麼。”

“是。”兩名探員與現場警官辦理移手續，隨即就將司機和米奇的屍體帶回fbi進行調查處理。

司機被給調查科，調查人員先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接著就是連珠炮的審問。

“你將事故過程講一遍？”

…

“你是受誰的指使？”

…

“你拿了多少錢…”審訊員向他提出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回答。

司機苦不堪言地翻燒餅的就是那幾句話:“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撞他，是他撞我的。其他我什麼也不知道哇，怨，我真他媽的怨。”技術人員將事故現場照片進行詳細研究，發現還是米奇的過錯造成的，沒有找到他殺的有力證據，最後無奈只好將司機給放了。

米奇被送到法醫室進行法醫鑑定。克拉克來到法醫室，穿上白大褂，走到米奇躺著的邊向法醫問道:“博士，怎麼樣，有線索嗎？”

“哦，人送來的還及時，瞳孔成活，信息保存還完好，你看。”法醫作了檢查，他將瞳孔觀察鏡克拉克。

克拉克接過觀察鏡，放到眼睛上低頭看去，只見米奇瞳孔中有一清晰的卡車頭，再也沒有什麼其他別的東西了。他直身將觀察鏡遞給法醫問道:“他身上有傷痕嗎？還有沒有其他可能？”

“沒有。從物理來看沒有，至於有沒有其他可能這就不好說了。”法醫搖搖頭的說，隨後又給了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哦，那好，我走了。”克拉克沮喪的走了。

調查結果讓克拉克很失望，米奇眼睛裡只有撞車那一刻驚駭的信息留存，沒有可證明是蕭劍出車禍的證據。克拉克自言自語的說:“媽的，又是一個無頭案。”其實，他對這個結果並不到意外，但他深深到自己遇到高手了。

克拉克來到漢森辦公室向他做了彙報。漢森聽了他彙報，很不滿的對他說:“這就是你固執的結果，連個鬼都沒抓著，還白白搭上一個米奇命。”

“這…這能怪我嗎？反正我覺得米奇死得蹊蹺。”克拉克聽了漢森的話，到一肚子委屈沒法說。

“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唐人街漁港碼頭那件事調查的怎樣了？”漢森不願再扯這件煩心事了，轉換話題的問道。

“線斷了，查不出來。”克拉克手揮揮的說。

“我就不信在我們鼻子底下008就這樣消失了，你回去加緊查，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把他給我挖出來。”漢森就不信那個，氣哄哄的說。

“是。”克拉克耷拉著頭，回到自己辦公室，思索再三，別無良策，只好按他與漢森商量的辦法，加緊實施下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