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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不知死活、自私自利的氓!”劉璐看上去真的生氣了。

還沒等我解釋什麼,劉璐的手機再次急切地響起。

劉璐接通電話後,從她手機裡再次傳來了付綠帽的聲音。

“劉璐,你剛才怎麼壓了我的電話?”

“都怨你沒完沒了地窮問我,害得我不小心摔了手機,所以我一生氣壓了電話。”劉璐真是會狡辯。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剛才你那裡是什麼動靜,我好像聽到有撲哧聲。”

“撲哧你個頭,是我??是我只顧和你說話,肚子裡不小心灌了冷氣,我忍不住放了一串??你懂得。”

“哈哈哈,我知道了。老婆,我好想你,真想抱著你嘿咻一氣,我們好久沒有愛愛了。”

“愛愛你個頭,你不是守孝期間嗎?就別想和我做那事。”,劉璐這個回答我很滿意。我地伸出手,去摸她的光股,被馬上被劉璐抬手打開。

“我們偷偷做還不行嗎?去外面開房做。”

“那也不行,盡孝心要有誠意,否則你父親泉下有知,非回來找你算賬不可。”

“不會的,我父親那麼愛我,他才不會生他兒子的氣。再說了,兒子和未婚兒媳去播種,不是為了給他保留香火嗎?”

“我才不願意陪你去播種呢,你愛找誰去找誰吧。”我一聽心裡大樂:嘿嘿,劉璐那你和我去播種去吧,保準你一炮就懷上。

我大著膽子,不顧劉璐的反對,將她抱在懷裡,兩手在她赤的身上摸來摸去。劉璐不敢死硬地抗拒我,怕我再給她出么蛾子,只能強忍著。

“老婆,你不要這樣嗎!難道你不愛我了?”

“是的,我不愛你了。”

“那你愛誰啊?”

“我呀,我愛??愛上別人了,總之不是你。”

“哎呀,你這話不對勁啊。你現在在那兒呢,我這就去找你。我要和你評評理,你憑什麼不愛我。”

“就憑你是個話嘮,說起來沒完沒了地。好了,我不和你說話了,馬上要到家了,等我回家我們再聊吧。”劉璐不等付雲冬再說什麼,就終止了通話。

劉璐接完電話,就不顧我的阻撓開始穿衣服。我不想把她急了,就放了她一馬。

我也穿起衣服,繼續開車送劉璐回家。劉璐坐在副駕駛位,繃著一張臉不和我說話。

“小璐,不要對我這樣嘛,我是和你逗著玩呢。”

“有你這樣不分時機和場合地逗我玩嗎?總之莊局,我告訴你,你今晚佔盡我的便宜,你要說話算話。

如果你不能實現你的承諾,到時候不要怪我和你翻臉。”劉璐開始威脅我。

“放心,我這人一向一言九鼎,一口吐沫一顆釘,你就等著年底再次晉升一級吧。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老莊有的是讓你升官發財的路子。”到了那年年底,我真的兌現了我的承諾,順順當當地讓劉璐從三級警司升到了二級警司。

當然了,這中間我也沒有和劉璐斷了往來,逮住機會就約她出去開房,甚至是在她婚前懷了付雲冬的賤種後,我也沒有放過她。

第二十八章權易(十)說起我第二次和劉璐打炮,那還是在我們第一次車震之後四個多月之後的事,當時劉璐的警銜已經由三級升為二級。這中間劉璐明面上對我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但是私下卻跟我黑板著一張臉,不假辭。絲毫沒有因為我幫她升官而對我出半點之情,反倒像我欠她幾百萬似的。

不就是每個女人下都有的一張豎嘴嘛,難道她的有那麼金貴嗎?老子就不信這個

他孃的,這娘們穿上褲子不認人,過了河便拆橋,涼薄得很。我雖然表面上對她不動聲,照樣對她關照有加,但是心裡也著實的不痛快。我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又給了她那麼舒服的享受,她卻一點也不領情,真是他媽的欠收拾。等我逮住機會,就用我的下這杆大槍,非收拾死她不可。

不久之後,機會就來了。轉過年,有三名潛逃湖南地區的寧波毒販犯在常德落網了,但這三個傢伙十分強硬,拒不代犯罪事實,湖南公安廳發函要求寧波警方派員協助破案。恰巧一年多來負責追蹤這幾個毒犯的辦案警方就是我們南港分局刑警隊,所以浙江省公安廳下文要求我們分局派員前去協助。我親自出馬,點將鹿蕾和劉璐,同我一道前往常德。

之前劉璐還矯情地不想去,找各種理由推脫,被我黑著臉一頓訓斥:“劉璐,我們這次去承德配合破案是一項嚴肅的工作任務,不是去遊山玩水去了。你作為我們分局刑警隊的一員主力干將,也是追蹤這幾名案犯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你怎麼能找理由推脫不去呢?

你們沒能在浙江地面上把毒販抓捕歸案,卻讓湖南常德警方撿了便宜,你們不覺得這很丟臉嗎?我就奇怪了,你們怎麼還有臉找藉口不去,還有點責任心,還有點職業素質沒有!這次去常德協助當地警方,就是你們將功補過、亡羊補牢的機會。你們應該好好珍惜!”我的話說得劉璐臉紅一陣子、白一陣子,很是難看,但我才不管她這套。即使她猜透白了我的真實意圖,只要我祭起以工作為重的這個法寶,不愁她不落網上鉤。

就這樣,我帶著歡天喜地的鹿蕾和垂頭喪志的劉璐乘飛機前往常德。當地的警方十分我們的無私幫助,特意在常德的一家四星級賓館,為我們三人各自安排了一個單間,用來接待我們公務期間的住宿,這正中我的下懷。

劉璐主動提出要和鹿蕾一起住個雙人標間,為常德警方節約點經費。但我衝鹿蕾一使眼,鹿蕾自然是心領神會。她鄒著眉頭說是喜歡一個人住,不習慣和人同屋住。

常德警方的人也不是榆木腦袋,連忙說他們不在乎這幾個錢,既然你們不方便住在一起,就還是一人一屋方便些。劉璐聽著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辦法駁常德警方的面子。但是她還不死心,挑了一間和鹿蕾住房緊挨著的單間,和我的單間隔著鹿蕾的客房。大概她以為這樣她會安全些,我會投鼠忌器,不敢麻煩她。

就這樣我們住了下來。前三天,我按兵不動,沒有對劉璐有絲毫騷擾,而是半夜悄悄給鹿蕾打電話,把她招到我屋裡臨幸了兩回。

過鹿蕾多次,對她已經是路,有些提不起興趣,只是解一時之急。倒不是鹿蕾有多差勁,只是因為我一門心思全在劉璐身上。

在第二次臨幸鹿蕾之後,我抱著像只白羊的鹿蕾說點騷話。

鹿蕾握著我的已經軟趴趴的槍說道:“老莊,你最近可是狀態不佳啊。和我做不了多久就了,大不如從前。”我胡亂應付鹿蕾道:“唉,最近一心撲在工作上,哪裡有心思和你大玩特玩呢。再說這裡不是咱們寧波的地盤,我總是心裡有些不踏實。”

“算了吧你。我明顯覺你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是不是都在那個你一手提拔起來的、眉眼都會說話的劉路身上?別以為我是瞎子,我早就看出來你對她不安好心。”

“嘿嘿,寶貝,你還真是有眼力勁兒。我是想上她,但是不容易得手啊。”

“少假撇清,我猜你早就上過她了,否則她會那麼迅速的提拔嗎?”,女人的眼睛確實狠毒,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各個都是火眼金睛。但我不能隨便承認啊,女人一旦打翻醋罈子,那是會後院起火的。

“沒有,你瞎猜啥呢。你看劉璐來這裡前後的那個不情願的態度,像是被我過的嗎?你也知道,凡是被我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喜歡我這杆大槍的。”

“切,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我也不想在這方面瞎耽誤工夫去琢磨。這麼說吧,如果我幫了你,讓你稱心如意,你會給我什麼好處?”

“你先說說看。”

“我現在也是二級警司,和劉璐一樣。但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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