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太子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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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婧一看到她,像看到了希望一般,痛苦的叫起來。

“月兒,救救我的孩子。”老大夫一看琉月走過來,自動讓了開來,不敢大意,這位不但是世子妃身份,她還是神醫,如若說他救不了孩子,也許能救孩子的只有她一個人,但是他沒想到這位九皇子妃,竟然和燕王世子妃認識。

琉月應了一聲,走過去替周思婧檢查,周身源源不斷的冷氣,臉一片冰寒,飛快的動手取出銀針分刺進周思婧的腹部,周思婧的情緒很動,琉月望向她,柔聲說道。

“要想保住孩子,就不要動,你若動會刺他,那他真有可能會掉。”琉月如此一說,周思婧立刻努力調整過來,琉月又開始施針,施完針取了一粒藥喂周思婧服下,最後望向房間裡的九皇子南宮暖,南宮暖一直沒有出聲,不過他臉上的焦急神顯示他也是心急如焚的,琉月收回視線吩咐香玉:“立刻備下筆墨紙張來,我寫張藥方給你,你讓信得過的丫頭去醫館抓藥。”

“是,世子妃。”香玉一聽琉月的話,總算鬆了口氣,看來世子妃有辦法救自家小姐肚裡的孩子。

房間裡,好幾個人鬆了一口氣,南宮暖忍不住開口問:“孩子不會有事吧。”琉月抬眸望了他一眼:“就看這兩個時辰了,兩個時辰如果沒事,他便不會有事。”琉月說完,南宮暖和周思婧的心再次的提到了嗓眼子上。

不過這是有了希望,他們只能等徒,周思婧把手放在肚子上,溫和柔聲的說道:“寶寶,你一定要和母親一起努力,知道嗎?若是你真的不在了,母親會傷心死的。”房間裡,每個人都心酸酸的,這便是一個母親,琉月雖然不是母樣,但若是自已和周思婧對調了一個位置,她也會如此這般痛心的,想著她上前握著周思婧的手柔聲說道。

“他會沒事的,最重要的你自已要有信心,這樣寶寶才會有信心。”周思婧用力的點頭:“沒錯,我要有信心,寶寶才會有信心。”她的角勾出自信的笑,此刻的她已經完全的安定了下來。

這些事情行雲水一般做下來,看得房間裡的老大夫目瞪口呆,從來沒看過一個大夫如燕王世子妃這般能安撫人心的,不但醫病,還能開導患者,讓患者不至於那麼緊張,這樣先事半功倍了。

他這一看,算是學到了。

琉月不會想到,自已無意識的舉動,被一個年老的大夫所信奉,後,他對每一個患者都如朋友一般,最後這些病人都成了他的朋友。

房間裡老大夫向九皇子告辭,也向琉月端正的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這一禮是謝琉月無意識的給他們大夫做了一個領路指標。

房間裡,九皇子南宮暖一揮手示意香玉和另外一名丫鬟退下去,房間裡,只有上的周思婧和南宮暖還有琉月三個人,南宮暖面容清雋,一向清透明媚的眼神,此時深黑一片,望向琉月溫聲說道。

“思婧為何會產,不知道世子妃可查出來?”琉月角挽出一抹淡淡的如煙花似的笑容,望向南宮暖,輕輕的開口:“如若我不知道她中的什麼藥,我又如何施針下藥還給她開了藥方呢?”此言一出,九皇子和周思婧二人的神全都冷了,尤其是周思婧,一把伸手抓住琉月的手。

“月兒,你說我為什麼好好的產?”琉月望了她一眼,提醒她:“你別動,保住孩子要緊。”她一說,周思婧果然安寧了下來,琉月望了他們兩人一眼,說道:“思婧之所以產乃是因為麝香的緣故。”古人多喜歡用麝香讓人滑胎,既不易察覺,又很難出蛛絲馬跡,只要在尋常的東西中摻雜一點麝香,便不會有人注意到。

不過琉月是什麼人,她的醫術已是十分的厲害,所以一檢查,發現周思婧的滑胎乃是因為進麝香的緣故。

“麝香,”南宮暖的臉陰驁,沒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他的女人下麝香,這人究竟是誰啊?

上週思婧傷心的開口:“月兒,你幫我查查這麝香是下在什麼地方的。”她壓就不知道這麝香下在什麼地方的,自從懷孕後,她什麼香都不用,怎麼還會有人下了麝香呢。

“你有沒有用香袋或者是用香薰衣服。”周思婧搖頭,琉月也沒有言語,凝眉望向周思婧,卻發現她的臉上塗有淡淡的胭脂,不由得眼神一暗問道:“你塗了胭脂?”周思婧點頭了:“因為我懷孕吐得厲害,臉很蒼白,我塗了一點的胭脂,但這個胭脂是我特地命香玉親自做的,不應該有麝香的,”這香玉可是她從孃家帶來的,從小跟在她的身後,不會背叛她,甚至於害她的。

房間裡南宮暖已經把梳妝檯上的胭脂給取了過來,遞到琉月的手裡,琉月打開了胭脂聞了聞,淡淡的味道,雖然麝香的香味很香,但是有的會制香的人,可以用別的東西剋制著麝香的味道。

“是這胭脂出了問題。”琉月把胭脂遞到了南宮暖的手裡,南宮暖輕輕的聞了一聞,臉立刻變了,朝外面喚人/“香玉。”香玉不知道內裡的情況,飛快的奔了進來,一進來看到南宮暖抬起一腳朝她踢去,直踢得她撲倒一聲摔到地上去,香玉掙扎爬起來,一臉茫的望著南宮暖,用手著心窩子。

“九皇子,奴婢這是犯了什麼事?”

“你竟然膽敢害你的主子?我問你,這胭脂裡面的麝香是哪裡來的?”香玉惶恐的撲通撲通的磕頭,顧不得心窩子的疼痛了,這可是死罪啊。

上週思婧一看九皇子踢了香玉一腳,她早心疼了,香玉從小到大的跟著她,就像親妹妹一樣,她相信香玉沒有動這個手。

“我相信不是她。”周思婧說完,琉月也應了聲:“我也相信不是香玉動的手腳。”她和周思婧又不是一天認識的,這香玉的為人她是瞭解的,再一個先前她去燕王府叫她的時候都急死了,若是她有心害人,大可以在外面閒逛一圈,然後慢的去叫她,周思婧肚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周思婧和琉月二人都一口認定香玉不可能害人,九皇子南宮暖臉總算緩和一些,冷冷的責問香玉,“這胭脂可有別人碰過?”香玉抹了一把眼淚,飛快的想著,說了兩個人出來,她一說出這兩人,九皇子南宮暖的臉越發的陰驁。

因為香玉所說的兩個人一個人叫知畫,一個叫知書。

這兩人一直是近身侍候南宮暖的丫鬟,他們兩人是從小到大侍候南宮暖的,和南宮暖是有些情份的,後來南宮暖娶了周思婧便把知畫撥到了周思婧的身邊侍候著。

這知畫心裡其實是十分不甘心的,她們兩個人一直盡心盡力的侍候九皇子南宮暖,一心指望主子能收了她們入房的,沒想到主子竟然把知畫給撥到周思婧的身邊,這讓知畫一直很鬧心,對於周思婧並不盡心,有時候使使小子什麼的,周思婧也不太理會她,她是看在這丫頭是侍候南宮暖的,沒想到這次竟然牽扯出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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