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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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要快樂地長大。也許會有痛,也許會犯錯,也許會受傷…走過這段路,就好了。青,散場。這個難過的字眼。我們可以不置一言,也可以選擇挽救。只是,對於青
的呵護,要適可而止。心理與生態的失調,對人多少是件痛苦的事。
“人為地留住青,無論你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都將付出相應的代價,以彌補因違背客觀規律而給生命的另一端所帶來的虧空。”人不應該為了青
靚麗,失去對生命本身的重視。人的身驅是靈魂的載體,平衡不容忽視。人降臨在這個星球上,開始著手建造自己的棲息地,有者甚至於用盡生命勞作去換來一個空殼,奈是如何地華麗富貴也只是身外之物,何不去繁就簡呢?
人的一生,大致可分為兩個階段,為屬於自己的房子奮鬥,建造自己的家園;為死後的葬費作準備,建立一座墓碑。沒有人可以逃脫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就像沒有一個人可以脫離物質資料而生存,神不可以當飯吃。年華是一封無效信,在時間軸上,負軸、正軸及原點都一視同仁,時間這個裝修工把年華冠冕堂皇地蓋上郵戳。人的生滅失自然生長的一個過程,時間不會太多地重視人生命的本身,這個裝修工要做的只是讓這個星球更能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於是人自己思考生命的長度,從古代到現代,人總不間斷的思考讓自己的年輕生命永遠是現在時。人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在尼采大喊“上帝已死”時,人的思考,會不會僅限於生之長度呢?人常常忽視生命本身的價值,才讓時間果真似
光般從有限的生命中
走。總有一天,我們回不到過去(霍金的蟲
理論受質疑),那時我們該笑還是哭。
“有的人哭了,但心裡樂開了花,有的人笑著,但心在滴血”有人說,人是偽善的動物,寧可做“偽君子”也不願做“真小人”或許是這樣才有瞭如今的社會吧。梭羅曾嘆,野蠻人的領袖與我們文明人的領袖有著相同的智慧。他們簡單地為了活著而活著。簡陋的房屋算得了什麼,只要能提供一個庇護便足以,文明人的房屋堆擠了繁重的傢俱,如今社會上的“房奴”為了自己的房子辛勤勞作,舒適安逸成了永遠的明天。難道野蠻人就比文明人不開化麼?他們以最接近自然生態的方式生存,只要安頓好自己的身體,
神上便趕到知足了。重視生命本身,讓自己活得真實些人總歸是赤
地來,赤
地走。自以為高於自然的人類死後終究化為塵土埋葬在土裡。究竟是自然主宰人類,還是人類控制自然?黑夜對白晝說,我是死亡,你的母親。黑夜親吻白晝,我將賦予你新生。
我們的每一天都是生命的新生,如果不能有比“昨天”更令人期待的“今天”那麼我們繼續生存又有什麼價值呢?既然太陽每天都是新的,那就讓它看到地球上的子民們有活著的姿態,第三星球上的生靈為存在而活著。有人說為了曾經活過而選擇死亡,這就像“佛學終究是一門太過於悲觀的哲學”一樣讓我疑惑不解,或許人之生的真諦真的不存在吧,一切都只是人的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