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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稍微有點動靜就能驚醒他,這是臥底時養成的習慣。所以當臥室裡傳出說話聲時,他猛地睜開眼睛。仔細一聽,像是祈銘在說夢話——聽上去不是什麼好夢,那些短促的“不”

“跑”

“別”之類的字眼不斷重複。

放在平時羅家楠一定不會去管這個閒事,但今天祈銘喝了酒,如果困在噩夢裡醒不過來可能會被嘔吐物嗆死。自黑暗中起身,他走到臥室門口,擰動了一下門把手。祈銘把門反鎖了,但這種鎖本攔不住羅家楠。他從錢包裡出張卡進門縫,頂住鎖舌一別,把手上的鎖就彈開了。按亮臥室燈,他看到祈銘眉頭緊皺,眼球在眼皮下劇烈顫動,身體緊繃滿臉冷汗囈語不斷的模樣趕緊衝過去,用力將人搖醒。

祈銘驚醒後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抬手照著羅家楠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打得羅家楠半張臉都木了,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用力壓住祈銘的胳膊,大喊:“醒醒!祈銘!是我!”現在祈銘徹底清醒了,他重地躺在那,被燈光照得眯起了眼。羅家楠放開手,著臉抱怨:“你小子勁兒夠大的,這一巴掌快給老子打出血了!”抬手扣住眼睛,祈銘深一口氣後平靜地說道——“出去!”——————狗咬呂賓,不識好心人。

氣憤地著差點被打歪的下巴,羅家楠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讓客房服務送個冰桶上來。早知道會挨一下子還他媽被轟出來,我管他死活!羅家楠恨得牙癢癢。他要是剛才沒看錯的話,祈銘臉上有水痕。

哭了?該不會是口水吧。

羅家楠剛想笑就被扯痛的嘴角得嘶嘶氣。用巾裹好冰塊,他敷在臉上躺回沙發上,從兜裡摸出祈銘公寓的鑰匙眯眼對著燈光看了看,片刻後從兜裡取出車鑰匙把它穿在上面。

行,這下丟不了了。

一覺睡到天亮,羅家楠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被祈銘打的那半張臉簡直是家暴現場,雖然沒怎麼腫但手指印卻很清晰。邵辰看到他臉上的傷後吃驚地瞪起了眼,問:“羅警官你受傷啦?”

“啊,被個神經病打的。”羅家楠斜了正在給搬運工付錢的祈銘一眼。

祈銘的手停頓了一下。他記得是自己打了羅家楠,按說該道聲歉,但這傢伙半夜摸進他房間實在是失禮。他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哭得滿臉淚水的樣子,就算是做噩夢也太丟人了。

好在羅家楠的心比臭氧空還大,他沒打算計較這事。既然是來幫人搬家的就該兌現承諾,他擼起袖子用美工刀割斷捆紮傢俱的包裝,攤開圖紙照著上面用工具拼裝起來。

邵辰幫祈銘租的房子基本是空的,上下兩層的複式結構,簡單裝修不帶傢俱。羅家楠組裝好一個衣櫃,正滿心驕傲地欣賞成品時聽到祈銘在背後說道:“這個放二樓。”你大爺。

羅家楠恨不得用手裡的電鑽給祈銘開個孔。既然放二樓怎麼不早言語?非等他裝完了再說。這下可好,兩百多斤的櫃子是要他扛上去麼?

見羅家楠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自己,祈銘站到櫃子邊上捲起襯衫袖口,偏頭衝他抬了抬下巴:“別愣著,一起搬。”邵辰也過來幫忙,三個人廢了老大的力氣才把櫃子從環形樓梯搬到二樓,結果往邊一放,比牆多出一塊不進去。眼看祈銘朝樓下打量,羅家楠趕緊抬手製止:“打住啊,別他媽想讓我再搬下去,老子不伺候!”祈銘沒搭理羅家楠,轉頭對邵辰說:“你把尺寸量錯了。”

“啊,真是抱歉,銘哥,不然退了我再訂一個?”邵辰擦著汗,滿臉歉意。

左右看看,祈銘搖搖頭:“不用,羅家楠,把電腦桌搬下去放陽臺。”

“我他媽——”羅家楠剛抱怨出個髒字就覺到手機在褲兜裡震。陳飛打來的,說是技術部追蹤到死者王辛集那個姘頭吳歌在商場的信用卡消費記錄,要他加個班趕緊去把人截住。

“來活兒了,我得趕緊走。”羅家楠衝祈銘晃了晃手機。

“案子上的事?”祈銘問。

“嗯。”

“我和你一起去。邵辰,剩下的給你了。”這下輪到邵辰一臉苦大仇深了。

——————吳歌在商場大門口被羅家楠出示警徽攔住後,手裡拎著的東西“咕咚”一下掉到地上。眼看她人直打晃,祈銘立刻伸手撐住她的胳膊。

“吳小姐,找個地方坐著談。”他朝商場門口旁的咖啡廳側了下頭。

一坐進位子裡吳歌就開始抹眼淚。羅家楠最怕看見女人哭了,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也沒找出張面巾紙來,就在他想要問侍應生要餐巾紙時看到祈銘掏出塊黑的手帕遞了過去。

祈銘問她:“你知道我們是為何事而來的?”吳歌接過手帕,捂在嘴上點點頭。這姑娘長相巧,一雙丹鳳眼眉目含情,現在哭起來更是梨花帶水惹人憐愛。雖然羅家楠並不認為出軌這種事值得原諒,但想想白月梅那副潑婦樣——聽說前夫死了就只想著錢——他倒是能理解王辛集。可這倆人歲數也差得太多了吧,王辛集都能給吳歌當爹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王辛集都有吳歌這麼個小妖了,幹嘛還要去婚介所找老伴?

“王叔出事了,對麼?”吳歌鼻子,“我快一個月沒他的消息了,去他家找他人也不在,電話也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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