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有個閨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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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門口滄桑男人,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這個面顯老態的男人,淡臺清歌認識,叫吳全,比她還早來會所。
只是每層有每層規矩,這裡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擁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這層也能說一不二。
“是!”被稱呼吳全的男人,彎的很低,眼睛只敢瞧著地面。待吳全走遠,淡臺清歌才推門而入,室內面積不小,擺設古樸,牆上擺著形形
的刑具,昏黃的燈光,讓屋子顯得陰森。
“啊!”痛呼聲再次傳來,隨之是鞭子的打聲,淡臺清歌站定,平靜的看著不遠處,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處,那個素手揚鞭的女人。
她有點理解什麼叫風華絕代。淡臺清歌要承認,眼前這個樣貌緻的女人,確實略勝自己一籌,說是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場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下身搭配藍
包
裙,腿上套著
的黑
絲襪,讓本就凹凸有致的嬌軀更顯誘人。
她柔順的青絲簡單盤起,上面別了一個銀質鳳凰髮夾,冷厲的看著跪在腳下,瑟瑟發抖的男人,在淡臺清歌進來。
她只是稍微抬頭,藉著昏黃的燈光,讓她那張禍國殃民的秀靨清晰展,當時一個朱
皓齒,看著女人上衣的洶湧澎湃,收窄的纖
。
然後陡然劃出驚人弧線的翹,淡臺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絲莫名嫉妒。女人沒有因為多了一個外人就停止,反而變本加厲,鞭子一下下落在腳下男人身上,
出一道道血痕。
“滾!”了半晌,女人俏顏
不耐煩,扔下鞭子,雙手伏在桌上,不住
息,那個遍體鱗傷的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慌不擇路跑出,女人見到這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都一個個,和條狗一樣!”
“趙小姐,這些你都不滿意?”淡臺清歌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彎拾起地上遺落的鞭子,自顧從旁邊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趙瑾萱心情很不順,發現淡臺清歌調侃以為甚濃,便毫不留情道:“聞名不如一見,真懷疑能佇立許州這麼久!”見淡臺清歌絲毫不以為意著杯中酒,趙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還有,你們老闆,沒告訴你們,對客人要有禮貌!
“說完靠在她耳邊”不敲而入是為賊!”
“我在這裡,主要就是為客戶解決問題!”淡臺清歌輕輕後退一步,含笑舉起酒杯。
“哦,模樣倒是周正!”趙瑾萱好像突然發現什麼寶貝,自顧起淡臺清歌秀髮,看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顏。淡臺清歌哭笑不得,沒想到居然被
撥了,不過一想到今天過來目的,也沒避開,對視這趙瑾萱那雙瞳剪水的眼睛,認真道:“我怕他們不懂你!”趙瑾萱瞬間收回自己的素手,遊移不定的看著這個話中有話的女人,淡臺清歌見她明眸中那不經意的一抹慌亂,火上澆油道:“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去地下一樓!”
“滾出去!”趙瑾萱雙眸出現前所未有的冷厲。淡臺清歌好似察覺不到趙瑾萱的憤怒,她表情始終平靜如水,端起酒杯。
在女人身邊款款踱步,一直繞道女人身後才停下,悄聲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只是這間會所一個普通的女侍,您的話我當然要聽!”
“這麼和我說話,不怕我對你們老闆告狀!”趙瑾萱端起酒杯,對著身後自言自語。
“但我更怕沒人給您帶來快樂!”淡臺清歌看著秀雅瞬間沒有血的女人,拿起那
本屬於對方的鞭子,在趙瑾萱後背滑過,最後停留在那誘人的
間,看著對方繃緊的身體,淡臺清歌突然覺得好玩。
“你怎麼看出來的?”趙瑾萱心亂如麻,實在想不出自己出現差錯。
“從你進雅婷那天開始,你就對這裡表現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會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測!”淡臺清歌像訴說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著秀靨陰晴不定的趙瑾萱,好奇道:“你是幾級會員?”她對這個確實不解,眼前女人從表面來看,很難是徘徊會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對方目中無人的姿態,讓她印象深刻,這是褒義詞,是那種優秀到一定程度,從骨子裡的自信。
趙瑾萱紅劃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沒有必要…”話未說完。
“啪!”
“啊!”鞭聲和痛呼聲同時響起,趙瑾萱猛然捂住俏,上面火辣辣的痛
傳遍全身,轉過身惱怒看著罪魁禍首,氣憤道:“你是不是太自戀了!”淡臺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也不會真如那樣覺得發現對方秘密,就能肆無忌憚。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數人,都能看清楚一個人慾望!”淡臺清歌秀靨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認真道:“當然,你要是不喜歡,當我沒來“看著趙瑾萱那嫵媚姿容,還有對方自己都不曾察覺。
此刻臉上出現的病態嫣紅,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經常去地下一樓,應該是有所顧忌,我先去吧檯,你想明白過來找我!”
“當然,我不會等你太久!”說完,淡臺清歌轉身離去。趙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她螓首揚起看著昏暗燈光怔怔出神,像個失了自己的孩子。
***夜晚的會所格外幽靜,吧檯還坐著兩個女人,模樣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紀瞧著四十左右。
“清歌,沒玩一會?”稍瘦的女人見淡臺清歌出來,臉上曖昧,大家不多,但都認識,她很清楚淡臺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們調教…”淡臺清歌攤了攤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酒,她知道對方意思,顯然誤以為自己發騷,來找女王玩。
“她怎麼了,覺火氣好大!”胖女人對裡面努了努嘴,顯然說的是趙瑾萱,三層和其他樓層不同,因為女權天下,所以都不帶面具,有個幾天彼此都非常
悉。
“誰知道呢!”淡臺清歌紅抿了一口猩紅酒
,不想和別人談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何況她們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個被她們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類似。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吧,明天還的上班!”胖女人見問不出什麼,看了遠處一眼,告辭回家。
淡臺清歌看著胖女人和平判若兩人遠去的背影,有些驚訝道:“她明天不是休班嗎,記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瘦女人臉上
出古怪笑意,對遠處努努嘴,輕笑道:“還不是因為裡面那位!”見淡臺清歌不明所以,低聲說了幾句。
“世界真的那麼小?”
“哈哈,笑死我了!”淡臺清歌樂的直捂肚子。
她怎麼也沒想到,離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趙瑾萱一個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別,一個是不大不小的中層,一個是繼承家族企業的上司。
閒聊幾句,瘦女人可能覺得無聊,起身離開,趙瑾萱看了看手錶,嘆息一聲,覺得自己終歸輸了,今天她認為是最佳時機,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全,只可惜世事難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準備離開之際,遠處出現一個倩影,見到這幕,淡臺清歌俏容出一抹不屑,紅
劃出一個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猶豫一下,款款向淡臺清歌走去,俏容滿是難堪,帶有些許羞澀。
“怎麼,這就走了?”淡臺清歌笑語,看著嫵媚動人的趙瑾萱。
她能輕易看出對方內心的掙扎,如同當年的自己,見女人不語,繼續打趣道:“還是想好了?”說完把紅酒推到趙瑾萱身前,女人搖頭拒絕,眉宇掙扎,淡臺清歌沒說什麼。
就那麼安靜品酒,她不著急,有些事情也急不來,很多事看似勝券在握,其實和走鋼絲沒什麼兩樣,如同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而趙瑾萱這種天之嬌女,心防太重,淡臺清歌不覺得自己能佔取主動,好在對方今天不佔天時。
“說說你吧,怎麼會想著過來?”趙瑾萱疑惑的看著淡臺清歌,然後把翹壓在椅子上,那誘人的輪廓,忍不住讓人想入非非。淡臺清歌不得不
嘆,對方太過謹慎。
或者說是擔憂,她莞爾一笑,解釋道:“你想多了,我在這間會所很多年,今天只是一時興起!”
“所以就走到我這裡?”說話同時,趙瑾萱冷厲的盯著淡臺清歌眼睛,察覺對方那沒有一絲迴避的目光,實在不像撒謊,她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態度開始緩和。
“你經常出現樓上,我又不傻,同為女人,猜出個七八分!”淡臺清歌無辜的攤了攤手,察覺趙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顧給對方倒了杯酒,這回沒有拒絕。
“只是我沒想到,你在這層呆這麼久?”淡臺清歌站起身,貼的很近。在女人有瞬間慌亂時候,繼續道:“是怕別人發現,真實的那個你?”
“不想說那些!”這種被突然襲擊,讓趙瑾萱心裡咯噔一下,羞怒,緊張,慌亂,種種情緒紛沓而至,她不自覺的抿著紅,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長美腿之上。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優秀到讓人有點嫉妒!”淡臺清歌認真的看著女人嬌媚的秀靨。
她沒有撒謊,趙瑾萱有種讓女人都動心的風姿和氣態,而這種卓越風姿也不是一天養成,先天家境的優越,良好的素養,以及後天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趙瑾萱被誇的一愣,頭次被女人誇獎。
忽然腦中又想到了那個人,搖頭道:“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個閨,她才是驚才絕豔!”
“為什麼在這個樓層?”對趙瑾萱的話,淡臺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說對方說謊,而是想不出會有比眼前傾國之還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