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灰x初雪》初次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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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楚地覺到,自己那受縛於倫理的雄偉,僅和喀蘭的聖地,隔了幾堵薄牆。

肥厚的裂全方位地包裹住下的巨物,初雪前後擺動著身,讓自己的駱駝趾在那柔軟的柱上,隔著衣物前後滑動,用器品嚐著摩擦帶來的細微振動和熱。稀薄的愛如同山澗,從崇山峻嶺中奔而出,已不是薄薄的布料能夠阻擋,在銀灰的褲鏈周圍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水暈。

「初雪……別這樣……」畢竟身為男人,而且正在血氣方剛的歲月,儘管知道自己身上扭著肢的少女,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但是他的那話兒可不會在意這麼多倫理道德的東西,在褲子的束縛下不爭氣地起了。男的驕傲被初雪年輕的體重壓,血脈賁張的下體只能屈辱地微微昂首,在重重包裹之中脹痛著提醒他的獸慾本能。少女的貝何其銳,轉瞬間,便覺到了緊貼著自己歡愉之處的異動。

「哥……這樣憋著,很難受吧?」心裡一揪。這個男人,冠以銀灰之名的男人,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被人如此稱呼過了?慵懶的呼喚,出自親生妹妹之口,卻是在這樣一種尷尬而不倫的場合。

恍惚之間,不知何時,他的褲鏈已被拉開,黑紅的陽具從內褲的一側被掏出,玉蔥般的手指正剝著他最後的尊嚴。

「哥哥的味道……」

「啊,別,初雪……恩雅……」包裹住巨炮前段的皮膚被褪下,出囚於黑暗中的,紫紅的龜頭,以及溝壑中的腥臊氣味。初雪的雙手握住莖,恰到好處的陽物渾然天成,正好適應她的動作,而不至於顯得過於侷促或難以駕馭。來回擼動那長的物體,一滴晶瑩的男立即從魚嘴般張開的道口溢出,在空氣中揮發著雄壯的氛圍。

身為希瓦艾什家族的族長,獨攬大權的銀灰,常年奔波於內外,已不知多久未曾親近過女。這樣的慾讓他的陽物早已忘卻愛的滋味,變得無比,更何況,現在正給他手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是和自己從小到大一同成長的最親密的人。

「初雪……」

「叫我恩雅。」

「……不,妹妹……」www.xiguaks.com輕撫胞妹那頭順滑的秀髮,他心中縱使有萬千言語,此刻也無力表達。聖女的雙手柔如凝脂,靈巧的指尖在壯碩的陽具上下飛舞,手法儘管生澀,可這絕美的場面,以及來自本能久違的呼喚,幾乎令他噴薄而出。恩雅渴求地望著他的,銀的眼眸中出實質般的慾望。她朱輕啟,又再度閉合,轉而鬆開緊握的陽具,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整個人趴在了恩希歐迪斯的身上。四目相視,臉頰上一抹嫣紅,他能直接嗅聞妹妹溫熱的鼻息,銀鈴般的聲音伴著媚的香氣,一同灌進了他的大腦。

「嗯。今天,我是你妹妹。」矛盾的話語,解開了銀灰一層心結。她終究還是放下了當年的幽怨,儘管是在這樣一種慾望控制了思維的情況下。但更大的矛盾旋即又出現在他的面前——身為喀蘭聖女的妹妹,要保持聖潔之身,才有資格侍奉神靈。若是今為了縱慾而過了那條紅線,造成何種後果,沒有人能夠知曉。但是他更加清楚,為了保持處女身,而強壓年復一年愈發洶湧的配渴求,對她的身心都是一種地獄般的摧殘。

「妹妹……今天……請不要過火……」

「嗯。」她嘴上答應,卻在哥哥的身上扭動著褪下了自已的衣裝。豐滿的蚌頂在起的長槍上,粘滑的愛卻是早已浸透內褲,讓隔著布料的徘徊變得順滑,無比接近於肌膚相親的溫潤。妹妹的身體前後搖晃,用自已張開的花瓣包裹著哥哥的尖端,喀蘭那層聖潔的膜只被一層似有似無的真絲保護。雖然不曾進入她的體內,但是體換,卻已經突破形同虛設的阻礙開始進行。

「小心點……恩雅。」他能夠隔著絲綢覺到,自已的巨龍已頂開妹妹的入口,堅韌而脆弱的那層軟膜正被他的龍頭壓迫變形,變得愈發成為傘狀,行將破裂。儘管這樣的愛如同戴著鐐銬跳舞,顯得束手束腳,但是反覆長時間對男身上最的一塊組織進行這樣的刺,縱使是這般硬漢,也難免因這不倫的快樂而呻出聲。糙的纖維,提供了和截然不同的觸,火熱的摩擦令他雙腿顫抖,也讓他的陽具脹得通紅。

若將青年的低吼視作響樂團的大號,則少女高亢的呻就是婉轉的提琴,在這狹小而仄的空間裡,兄妹二人用愛與身體奏響了一出逆天理違綱常的響曲。褻褲的彈畢竟有限,即便是將體重全部壓在下身,也難以將整個龜頭進體內。從恩雅的中湧出,將內褲浸成半透明狀,光滑而白皙的恥丘在寢室的夜燈映照下堪稱尤物。兩瓣巧的陰,好似趴在少女雙腿之間,正展翅飛的蝴蝶,被哥哥的捕蟲釘在腿間。口窄小而深不可測,在凹陷進小如同龜頭倒模的內褲上,可以看見兩枚圓形如黃豆大的水印,那是妹妹純潔的證明。

「哥哥……」呼喚著恩希歐迪斯的恩雅,下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跳痛的子宮讓她愈發難以忍受慾的折磨,而女陰道口最的部位被連續刺,所能夠提供的快,也逐漸在器積累,將她推向高的邊緣。同樣,飛濺的,真絲與軟帶給陽具的柔中帶剛的觸碰和擠壓,也讓他的下腹升起一股無名火,下巨龍動著來到了洩身的邊緣。

「妹妹……」伸手抓住恩雅的身,將她穩定在一個剛好不會觸及處女膜,而又能儘量將龜頭入小的位置,恩希歐迪斯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對妹妹的入口的撞擊。內褲封閉了入口,讓她的小形成了石臼的形狀,而哥哥的陰莖,便是和臼嚴絲合縫的杵,將二人的理智研磨至齏粉。水聲噗嗤作響,頻率越來越高,在達到某個最高點之後趨於寧靜。

「嗯……啊……」低沉的獸吼,標誌著的開始。會陰之間,金球深處,那團無名火化作酸脹,從陽具部直擊腦髓。巨龍跳動著,隔著內褲緊緊抵在處女膜上,馬眼對準膜孔,將男的牛縱情噴進妹妹的體內。二人長長的尾巴此刻不再搖擺,而是緊密纏繞在一起如同麻花,隨著的節奏一齊跳動。內褲阻擋了噴的威勢,讓洶湧的變成溫潤的撫摸,粘滑的穿透布料,鑽進恩雅的每一個角落。受到下體一片黏滑,以及從處女膜上傳來的強烈壓迫,她十分清楚,哥哥在自已的體內注入了不得了的東西。重要的地方被一次次撞擊,子宮也在不合時宜的痛,來自貞潔膜的危機,三重截然不同的受混雜在一起,帶給初雪第一次真正的高。幼的少女腔室劇烈收縮,將體內的愛盡數噴出體外,吹的威能甚至將剛剛注入的硬生生衝了出去。舒,酸脹,麻癢……一系列新奇而令人上癮的強烈官,從羞於啟齒的地方一齊爆發出來,讓她的大腦甚至陷入了短暫的停機狀態。雪白的肌膚因愛的澆灌而染上粉紅,長的尾巴和全身的肌一齊緊繃,雪域聖女在自已兄長的身上彎成弓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已的秘處。

「嗚嗯……」恩雅從聲帶深處擠出的聲音,傾訴著她的歡愉。綿長而悠久的高,迴盪在她的下身,將先前下腹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絞痛滌盪地乾乾淨淨。大腿部的肌收縮著,讓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恩希歐迪斯鋼鐵般堅硬的部,身體也隨之愈發下沉,竟有將陽具入的趨勢。碩大的龜頭漸漸沒入妹妹的身體,沉浸在高之中的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危險的徵兆——「嗯嗯……啊——!」妹妹尖銳而悽慘的驚呼,喚醒了仍魂不守舍的恩希歐迪斯。剛從的高峰滑落的他,看到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從合的地方,將分隔二人器的內褲染紅的鮮血。他並不知道,妹妹的處女膜,是屬於最容易破裂的類型,而長時間的撞擊與壓迫,早已使其達到彈的極限。儘管只是將大半個龜頭入體內,她的身體仍然以這種最為意外,最不情願的方式,將貞潔獻給了自己的哥哥。而且,褪去高的愉悅之後,她的子宮仍在跳痛,懷孕的本能仍在撕扯著她的神經。

「恩雅!不!恩雅!」

「沒事的……我們……」連忙將罪惡之拔出,他才看到自己做了何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妹妹的小早已一團狼藉,先前緊閉的裂,現已成為,深深凹陷進去。在的底部,潔白的內褲上,血順著織物的纖維蔓延,綻放成悽美的曼珠沙華。輕柔地將內褲從間拉至大腿,將陷入小的布匹小心翼翼地出,內褲和開放創口的廝磨如同刀割,剜著少女剛剛破身的媚。原本完整的兩個膜孔,如今已合二為一,崩斷的帶正滴著妖媚的赤淚。頑強的膜仍盡力保持原本的貞潔,但愛心狀的大,已然宣誓了少女的終結。

「破掉了……」

「以後,我就是哥哥的人了。」一把握住恩希歐迪斯的,聖女用無神的目光緊盯他的雙目。被控的身體,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歡愛。她抬起,用尾巴撫摸著兄長的俊臉,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處子之身獻出。恩雅跨坐在哥哥的身上,雙腿分開,落紅從口滴下,血染長槍。

「不……」

「神靈,不會責怪我的。」一點點地沉下,她用自己的處女緩緩吃下。沒有了內褲的阻隔,以自己的血作為潤滑,破身的過程極為順利。青龍何其鋒銳,輕而易舉地便撐開了妹妹的白虎,那心形的也逐漸被撕開,鑽心疼痛讓她忍不住著涼氣。

然而,聖女畢竟是聖女,她用自己的堅韌,強撐到破身的最後一刻。一拃長度的龍連沒入,龍頭吻上子宮的那一刻,被充滿時產生的巨大而難以形容的滿足,令她雙眼一黑,嬌軀倒在恩希歐迪斯的懷中。

「今天,就這樣吧。」

「好,好的。」恩雅有氣無力地請求著,不知是誠惶誠恐,還是因突入其來的變故亂了陣腳,哥哥抱著妹妹,在這樣的情況下,胡亂答應著。處女何其緊緻柔滑,峰巒疊嶂的褶皺與峰谷無死角地舐著第一位造訪的探險者。然而,儘管身體已經癱軟,但是她的器卻仍然慾求不滿,擅自動著。渴求著的子宮,著直宮頸的馬眼,男與女直通腺的細管,此刻正緊緊貼合,密地對接在一起。

微張的子宮口出的清澈愛倒灌回道口,而前列腺也從陽具頂端滲出,融進宮頸粘之中。抱著懷中的妹妹,輕輕捏柔若無骨的身軀,讓恩希歐迪斯想起了幼時的回憶。背德的罪行已經犯下,陽具仍在侵犯妹妹的女陰,尚並未有任何主動的行為,卻已鑄成大錯。伴隨著恩雅平穩的呼,她的下腹也在有節律地膨脹與收縮,推動著子宮一上一下,和陽具若即若離地親吻著。常言道「隔靴搔癢」,不論何種狂暴的愛,銀灰都早已嘗試過,但是處女嬌羞的子宮,對恩希歐迪斯的青澀挑逗,卻是他未曾體驗的,更何況這絕美的合,是同喀蘭的聖女,自己的親妹妹一同圓滿的。龍頭研磨著宮頸,如同g點般的,男的馬眼,和妹妹身上最嬌的一塊軟親密無間的接觸,輕而易舉地便讓剛剛洩過身的哥哥,再度走到了絕頂的邊緣。

「唔……哥哥……怎麼了?」用宮頸撫摸著哥哥的器,恩雅銳地察覺到,在體內的那長槍,正愈發堅硬,甚至還在有節律的跳動。子宮的脹痛,絲毫沒有因愛而緩解的趨勢。為了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她的手自覺地伸向下體,試圖通過撫摸小豆豆的方式,來讓身體變得放鬆。然而,這次觸及,卻獲得了不同以往的快。往還是處子之身的她,自然只能陰蒂,而沒有任何多餘的刺。因此,她的器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撫,自然絕頂也是姍姍來遲。然而這次,由於口被哥哥二指有餘的巨炮撐開,內外兩個方向對陰蒂的夾擊,讓她幾乎是瞬間就獲得了高。陰蒂被擠壓變形,在指尖被碾平,相當於男整個器兩倍有餘的神經末梢被如此蹂躪,狂暴的快令她放空大腦,從容而無助地成為慾望的獵物。盆底的肌無規律的跳動,在混亂的中心,是兄長同樣越過絕頂之峰的陽具。濃厚的抵住子宮口,將無數生命的種子注入雪山聖地。小腹眼可見地鼓脹,粘稠而滑膩的覺在體內爆發,先前絞痛的子宮卻因這突如其來的充盈而變得溫順,折磨她十餘年的夢魘,終於在此刻煙消雲散。受孕的幸福與放下聖女的重擔,令她彷彿在瞬間變回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恩雅,依偎在兄長的懷中沉沉睡去。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嗯。」

「哥——」甜的呼喚,撥動著銀灰的心絃,在懷中安靜入睡的少女,也從往的陰影中走出,破繭成蝶。跳動的靈魂,在年初的第一場雪沉沉入眠,冰晶掩蓋了孩童與成人的腳印,卻不能遮擋那斑駁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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