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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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桂在哭,她在疼!”北陵飛鷹眼角一緊,心頭一縮,想起了那天她斥責著桂桂盛熱粥時的情景,當下他馬上便會意,為什麼她會以一副曾經受過那種痛楚的語氣在斥責桂桂,因為她也曾經被熱湯燙傷過,那種痛楚甚至到現在還牢牢地記在她的腦海裡,不曾消散過。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抱得死緊的小手,以最安撫的語氣道:“桂桂她沒有被熱湯濺到,只是嚇到了而已。”掌心溫暖的覺,以及他的低沉的嗓音,教丁憐兒回過神來,她低下頭,看著哭得好可憐的桂桂,“桂桂,你有沒有被熱湯濺到?有沒有很疼?”豆大的淚水一顆顆的從眼眶裡掉下,可是桂桂用力地搖頭。
看到小娃兒沒有受傷,丁憐兒的雙膝忽地一陣的乏力,如果不是北陵飛鷹摟著她,她可能會直接往地上跪去。
“幸好…”她抱緊桂桂,將臉貼在桂桂淚溼的小臉旁,“幸好你沒有受傷。”
“堡主,您讓我們帶小姐去換件衣服,再替她上點藥,小姐剛剛被熱湯濺到了!”桂桂的娘著急地說,眼見丁憐兒以背擋下所有的熱湯而救她家的小女兒,桂桂的娘動不已。
不單是桂桂的娘,飯廳裡所有的人都目睹了這一幕。
丁憐兒的舉動,教他們大為動,更欽佩不已,如果不是擁有一顆善良的心,丁憐兒怎麼會捨得以身救人?
“只不過是一點熱湯,死不了人的,你們在慌個什麼?”北陵飛鷹還沒有同冷冷的嗓音便在寂靜的飯廳裡響起。
是阿伊娜,是她故意去撞手上拿著熱甜湯的丁憐兒。
看到她,眾人眼中有著濃濃的不滿以及憤怒。
北陵飛鷹冷冷地覦了她一眼,而後將桂桂還給桂桂的娘,一把橫抱起還抖個不停的丁憐兒,往寢室方向走去。
眾人不敢阻撓,自動自覺地退開兩邊,給予一條路讓他經過。
阿伊娜忿忿不平地瞪著北陵飛鷹抱著丁憐兒離去的背影,她剛才確實是故意去撞丁憐兒的。
只因即使她坐在北陵飛鷹的身邊,故意地搶去丁憐兒的坐位,但北陵飛鷹的目光卻從不曾投放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坐離他們遠遠的,彷彿對他一點都不以為然的丁憐兒身上。
說豔,她比丁憐兒長得豔,鳳眼一勾便足以叫男人神魂顛倒;說芙,她與丁憐兒不分伯仲,只是丁憐兒長得嬌小,看起來贏弱嬌美。
但她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丁憐兒的?丁憐兒憑什麼讓他看得那麼專注,好像天底下再也沒有其他女人,可以像丁憐兒那樣可以贏得他所有的關注?
她心生不滿,所以才會做出故意撞人的事來,只是她萬萬也想不到,這樣居然會換來北陵飛鷹的冷覦,以及眼睜睜地看著北陵飛鷹抱著丁憐兒離開的情景。
她恨,她怒,但她更加地厭惡這樣的自己。
然而,看著飯廳內的人們不屑、憤怒的冷眼,她咬緊下,驕傲地抬起下頷,一副她沒有做錯的姿態離開飯廳。
北陵飛鷹該是她的!
自他與他的親孃在她十歲那年,走進她家大門後,他便該是她的,其他女人本沒有資格跟她搶,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她都會讓北陵飛鷹屬於她的。
阿伊娜的鳳眼,閃過一抹教人不寒而慄的殘忍。
大步地走進寢室,並將兩扇的門緊闔起來,北陵飛鷹將丁憐兒輕放到上,便開始一件件地剝下她身上的衣服。
丁憐兒倒口氣,腦中的回憶一下子都不翼而飛,連忙抓住那雙不停地剝光她的大掌,瞪圓了眼兒。
“住手,你在做什麼?”她不敢置信地問。
“你被熱湯濺到,需要上藥了。”他簡短地回答,大手撥開她的手,繼續著剛才的動泎。
他的話,提醒著她背後微微的刺痛,但她再次抓住他的大掌,阻止他。
“我是燙傷,但不需要你來替我上藥,你叫張大娘來也好,叫其他女眷來也好,就是不需要你來替我上藥。”
“別使子。”他的嗓音,加入了一絲的怒氣。
“我沒有在使子,你我非親非故,由你來替我上藥,於禮不合。”她別過臉說著:“所以還是請你…啊!”她瞪大眼,無法相信他居然直接用撕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並一把將她轉過身。
大掌開覆在背上的黑髮,白雪如玉的背上如今布著一片片的紅,那是燙傷後的紅,他眼角一縮,大掌輕撫過那片片的紅雪,啞聲地低問:“疼嗎?”燙傷並不嚴重,頂多是會有像被最
糙的麻布磨擦而過時的微微刺痛,他大多都不以為然,甚至不會上藥,待它自然的痊癒,但
上的女人不一同,她是那麼的嬌柔,那麼的柔
。
那有著滿滿擔憂與關懷的嗓音,教她難過地閉上眼,覺自己決定好的心再次悸動,動搖起來。
“不疼,放開我。”她掙扎著,命令著,強著自己用最冰冷、最無起伏的語氣來說話。
下一刻,他放開了她,丁憐兒連忙抓住自己的衣衫,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被他撕破了,本就穿不回去,只好抓過棉被,將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待一切妥當後,她重新地轉身,卻看到他又再次站在她的
邊,手上還多了一隻小小的瓶子。
他想替她上藥!意識到他想做些什麼,她瞠目結舌地退到的最內側,警戒地瞪著他。
“過來。”他習慣地皺起眉,朝她伸出一隻大掌。
“不!”剛剛她是因為一時的大意才會被他捉個正著,還被他剝了身上的衣衫,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別讓我說第二遍。”他的威脅,教丁憐兒抖了抖,但這次跟喝藥完全的不同,要她赤luo著背,毫無防範地躺在他的面前讓他上藥,她絕對不願意。
剛剛他的指在她背上游走時,那炙熱的溫度深深地影響著她、震撼著她,她不可以讓這事再次發生…尤其是在她下定了主意要跟他劃清界線後。
“不,你去叫張大娘來,我不要你替我上藥!”把身上的棉被包得更緊,以行動告訴他,她有多不願意由他來替她上藥。
“過來。”他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