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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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好幾天,道群娘子軍不見疲態,反倒是她這個乖乖坐著任人打扮的人形娃娃,累壞了!
尤其,晚上還要承受北陵飛鷹那索取不斷的情火…思及晚上第之間的火熱,她的頰便忍不住地騰然燒起來。
於是,她趁著娘子軍未發現之前,偷偷地溜走了。
至於溜到哪裡躲著最安全?有什麼地方比得上北陵飛鷹的書房?偌大的書房只有北陵飛鷹以及他幾個心腹可以進去,現在再加上她一個。
那張依照北陵飛鷹的高大而造的石椅,大得不可思議,她整個蜷縮在上頭位置還有剩,更遑論石椅前的那張巨大石桌,足以讓她平躺在上頭打滾也沒有關係。
而此刻,石桌上堆放著一本又一本的帳冊,以及為數不少漢文、胡文雜的書信。
扁要看光、處理好桌上這些東西,至少就得花上好幾天,而且處理好一切後,怕也是疲力竭了吧?她驚訝地看著眼前一切,只覺得難以置信。
一堡之主,當之不易!
想著他那麼辛勞,丁憐兒不抱著雙膝,思索著自己有哪裡可以幫得上忙。
石椅上雖鋪著獸皮,然而她還是到一陣寒意,不自覺地打起冷顫,開始想起北陵飛鷹那暖如火爐的懷抱。
莫名地,連自己都不清楚哪兒來的一陣怪異覺,她居然會覺得很寂寞、很不安,很想此刻就見到北陵飛鷹。
可是,前兩天,堡外傳來有強盜為患的消息。
居然有人膽大包天,竟敢去搶上飛鷹堡旗幟的商隊,為了商隊的安全,北陵飛鷹便領著一眾的男丁去剿了那群作亂的強盜。
早上的時候,她才取笑張家的小媳婦,丈夫才離開兩天就思夜想,吃不知味的,現在她自己就變成了張家小媳婦一樣,悶悶不樂的,只是待在他最常待的地方想他、念他,盼他早歸。
口悶悶的:心口酸酸的,眼角澀澀的,“這就是相思的
覺嗎?”她輕聲低喃著,指尖不自覺地劃過石椅上的獸皮,“為什麼,會有一點點的想哭?”她不常哭,因為她知道哭了也沒有用,可是此刻,她卻因為思念北陵飛鷹幾乎要落淚。
就在眼角凝聚的淚珠快掉下時,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捲進一具溫暖的膛前,讓那一聲聲沉穩的心跳,一聲又一聲地傳入耳中。
她瞠大水眸,以為自己因為過度思念而產生了幻覺。
“抬頭。”悉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似乎十分不悅她不肯抬頭看看自已。
丁憐兒又驚又喜地抬頭,看向那張自己想念非常的酷臉。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口中忍不住嚷嚷出聲。
欣喜若狂的心情無與倫比,“喜悅”兩字已經不足夠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很想他,真的,非常的想他!
伸出雙手緊緊地環抱住他的,小臉埋進他的
前,用力地呼
著屬於他的氣息,男
特有的麝香味兒傳入鼻中,她記得這味兒最濃時,是兩人云雨過後,白哲的小臉,霎時浮上了兩片紅雲,可是她卻不想放手。
他伸手想拉開她,想看看這兩天沒見到她,她有沒有變瘦了,可是她不肯,逕自地抱得更緊,完全不願意跟他分開片刻。
幸好剛才進書房前,他屏退了心腹跟管事的,沒有讓他們跟著進來,否則她現在這副小娃兒似的嬌縱模樣,豈不會招人笑話?
只是她這副樣子,意外地教他心軟。
抱起她,取而代之地坐上石椅,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眼中帶著笑意地看著她忙碌地握起他的手臂,分別環上她的與肩膀,將她整個地包起來,而她則是一臉滿足地依偎在他的
前,
角有著一抹明顯的笑意。
此情此景,北陵飛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也是很想懷中這個教人不得不擱上心頭的小女人。
所以,才不得不加緊行程;所以,才不得不直搗黃龍,不給那群強盜有息的空間地一網打盡,為的就是儘早回到飛鷹堡,將這個教他心心切切牽掛著的女人擁抱入懷。
曾經,兒女私情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如今,他卻因為一個女人而牽腸掛肚。
唯有身處於情中,方能知道情滋味。
原來,竟是有著一抹淡淡的甜。
癌首再看向懷中的丁憐兒,他情不自地收緊手臂,只想這輩子都能如此地擁抱著她,不放手。
“剛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他問著,大掌眷戀地輕撫著她如緞的烏絲。
“在想你。”她撒嬌地用臉磨蹭他的膛,沒有告訴他自己剛剛在擔憂什麼,就怕她說了出來,也幫不上什麼的忙,“那些強盜怎麼了,全捉到了嗎?”聽到比
還甜的情話,他的
忍不住地勾起一抹淺笑,收緊雙臂將她抱得更緊,“還有一、兩個的漏網之魚,但不成氣候,已經派了人去追,不用擔心了。”
“嗯。”她一直都相信他,相信只要有他,一切都不會成為問題。
這般柔順,這般的聽話,教北陵飛鷹再也按不住積壓了兩天的相思,薄
吻上兩片甜美的
瓣,舌尖探進
間,
著自己牽掛許久香甜。
“你怎麼穿這麼多的衣服?”不假思索地衝口而出,**果然是會衝昏一個男人的腦袋。
聞言,她輕笑出聲,不惱,只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我冷嘛。”甜軟的嗓,撒著足以讓男人腿軟的嬌。
這樣的嗓,猶如世間上最可怕的武器,北陵飛鷹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樣活生香的誘惑?
一把掃開石桌上的公文,不管它們是否會掉在地上,現在的他完全無法想及那些,他只能看著眼前這個俏生生的可人兒。
“飛鷹…”他的急躁教她驚訝不已,“那些公文要…唔…”想勸他好好收好那些公文,又或者是回兩人的房間,誰知這急急躁躁的男人本就等不及回去路途遙遠的房間,直接將她抱上清出一個空位置的石桌,吻住她吱喳的小嘴。
吻著甜的小嘴,北陵飛鷹忙碌地脫著身下小人兒身上的衣衫,他沒有將衣服整件的脫下,而是任其鋪在石桌上,墊在柔
的背下,揭開層層的衣衫,解下粉
的兜兒,映入眼中的美景教他呼
一窒。
儘管已經不是頭一回看過,但他仍是忍不住地被眼前的美景住了,她是一個多美的人兒,他統統都知道,而這個美人兒,只屬於他一人所有!
一股濃濃的佔有慾,徹底地籠罩住他、包圍住他,教他無法不加深這記的熱吻,吻得更深,像要掏光她的一切似的,但還不夠,遠遠地還不足夠。
他對她的佔有慾一天比一天強烈,甚至到了一個快要失控的地步,可他卻不想去阻止這堅,只是讓這情況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