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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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牛大哥洗完了澡,她又該怎麼辦呢?
今天明明是她和牛大哥的大喜之,偏偏她身上見了紅,月事提前幾天來了,這是不是不吉利?
想起來自從認識她以後,牛大哥都受了兩次重傷,還為了她辛苦拚命,勞心勞力,她是不是對不起牛大哥?
到底該怎麼辦?
而且出嫁前管教嬤嬤還說,以後如果身上來了月事,就要主動為丈夫安排通房或者侍妾伺候,不能讓自己的男人空房,而且男人都嫌棄女人此時骯髒與不吉,也不願意與之同共枕。
別說她不願意為丈夫安排別的女人,也不會允許牛之牧這麼做,今夜可是她一生僅此一回的房花燭夜啊,怎麼就這麼倒黴,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當牛之牧沐浴完畢,重新回到內室時,就看到裴清荷正趴在大上皺著小眉頭髮愁,小手還把枕巾當手帕摔成了麻花。
牛之牧走到前坐下,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已經散開的烏黑秀髮,問:“怎麼了?有煩心事?”裴清荷“唔”了半天,才傷心又懊惱地說:“牛大哥,我今夜不能和你
房,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嗯?”牛之牧對於女人其實並不是很瞭解,畢竟他也沒和其他女人同共枕過,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七夕夜咱們說過的那個,我說女人家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會心情不好的嘛。”裴清荷把小臉埋進繡著鴛鴦戲水的枕頭裡,悶聲悶氣地解釋道。
牛之牧這才恍悟,他楞了一下,也是沒想到會這麼巧。
裴清荷從枕頭裡偷偷看他的表情,見他面無表情,以為他不高興了,不由更加傷心,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說:“我聽人家說房不能遇紅,否則就意味著不吉利,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你會不會討厭我了?”牛之牧忍不住笑起來,說:“沒事,你的牛大哥我百無所忌。”
“真的?”裴清荷忍不住歪著頭打量他。
“真的。”牛之牧在她身邊躺下,說:“要不要我發誓?”裴清荷微微一笑,說:“不要,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牛之牧的心一熱,忍不住又翻身把她壓住,裴清荷急忙掙扎,說:“不要啊,我說過了今夜不行啊。”牛之牧親在她的額頭上,說:“別動,我只是親一親。”結果這個親吻從額頭一直向下,親過了鼻樑、嘴、玉頸,繼續向下延伸,裴清荷仰躺在
上,臉紅如霞染,緊張到動也不敢動。
當牛之牧解去她的大紅抹時,她叉開始掙扎,說:“只親一親,怎麼開始脫我的衣服了?”那壓抑灼熱的氣息讓裴清荷再也無法抗拒出聲,而當她也忍不住嚶嚀呻
時,她書羞地急忙伸手扯過被自己摔成麻花的枕巾蓋在臉上。
房花燭這種事,果然很讓人害羞。
牛之牧忽然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仰躺到了她的身邊,也用手掩蓋住了臉,膛急劇上下起伏著。
她悄悄地昨舌,出嫁前夜,嬤嬤給她看過宮畫冊,她才知道了男人身體的秘密,看起來牛大哥的本錢豐厚,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受不住?看起來就好可怕。
他以為自己的定力足夠,可以像七夕夜那樣抗拒她的魅力,可或許是身分的轉變,她已經成了他的子,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親熱,所以他下意識中就放縱了自己,多年的壓抑和妄想都突然洶湧蓬**來,慾望強烈到他無法壓抑。
他真的好想要她。
好想,好想。
牛之牧的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背上的衣裳更是早己溼透,他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息,可是從鼻子中偶爾
出的
重聲音還是洩漏了他急
爆發卻不可得的痛苦與難受。
這樣不上不下的覺,真是要命啊!
牛之牧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乾脆放開裴清荷的手,伸手拉她躺下,說:“好了,就這樣吧。”裴清荷傷心道:“是我太沒用了,怎麼辦?”不是她太沒用,而是他對她的慾望太強烈了,光只有一隻手本就無法滿足他。
他親了親她的臉龐,安道:“我都等了這麼多年,我有耐心再等幾天,沒事的。”裴清荷“唔”了一聲,悶頭在他的懷裡,委屈地嘟嘴,她真的想伺候好他,做一個讓他滿意的好
子,可是天不遂人願,怎麼會這樣呢?
希望牛大哥不會因此而討厭她。
裴清荷在鬱悶中終於睡著了,而牛之牧卻陷入了一個似真似幻的夢境。
他原本正趴在小子的身上偷香,不能吃大餐,他吃一些甜點總可以吧?
在她身上偷偷印下幾個紅痕也可以勞一下他這個飢渴的新郎。
就在這時,房裡忽然金光大盛,一個白髮白鬍、手執拂塵的老頭從天而降,頭頂著天花板,懸空而立,低頭俯視著牛之牧,說:“牛兒,你的紅塵歷練已經圓滿,且隨我返回天庭吧。”牛之牧卻不理白髮老頭,先轉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裴清荷,急忙拉了被子將她的身子遮住,確認她睡得正香甜,並沒有被吵醒後,才陰沉著臉,重新抬頭打量那個裝神
鬼的傢伙,問:“你是誰?來鬧
房的?”下的本錢太大了吧?他是怎麼吊到房頂上的?而且年紀一大把了,不怕摔著嗎?還學別人鬧
房,真是老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