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少女梳完了頭,心中盤算:「想些什麼法子來折磨他才好?」她沉片刻,登時便有了主意,笑道:「你呵我癢,我得呵還你。」說著在他肩膀後推拿了幾下,又在他背上輕輕拍打三掌。湯祖德忽覺背心上有股輕柔的力量撞到,待抗拒,手腳上竟使不出半點力道,原來背心道已給封了。

那少女縮腿將腳趾從他口中了出來,盤膝坐在石上,將一雙赤足墊在下,又咯咯一笑,說道:「這「附骨針」我學會不久,今天才第一次在你身上試的。」伸手又在他腋下、間輕輕拍了幾下。

湯祖德怎動彈得半分?登時周身痠麻,比之用羽絲髮搔癢更加難當百倍。

這份難受遠甚於刀割鞭打,便如幾千萬只跳蚤同時在五臟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動咬齧一般,只笑了幾聲,便難過得哭了出來。

那少女聽到他叫喊,笑地瞧著。湯祖德連周身髮也癢得似要脫落,殺豬也似的大嚷起來:「鬼妖女又使妖法……哎喲喂……」他是生長市井的屠沽之輩,這時南腔北調的滿口汙言穢語。

那少女也不知他叫喊些什麼,笑問:「你怎麼了?」向他面上吹了口氣。

這口氣吹上臉來,微有暖氣,帶著一點淡淡幽香。湯祖德嚇得氣不敢透,全身直抖,顫聲道:「女大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我有銀子!」|最|新|網|址|找|回|——www.xiguaks.com那少女俏臉一板,叱道:「誰要你銀子?我下湖洗澡,哪想到這裡還有你這個男人躲著,我的身子你也瞧得的?」湯祖德軟癱在地,大聲求懇:「姑娘大王饒命……啊喲……癢死我了。」那少女道:「你說,你幹嗎咬我的腳?」湯祖德不敢說謊,道:「小的該死,小的見姑娘大王一雙腳雪白粉……生得好看,腳趾甲紅紅的……像觀音菩薩……」那少女聽他管自己叫「姑娘大王」,倒也為新鮮,噗哧一笑,說道:「你這蠢材見過觀音菩薩的腳嗎?」覺得這人倒也古怪有趣,不想一時便死了他,拿他來消遣消遣,倒也有趣。砰的一聲,伸腿踢了他一個筋斗。湯祖德身子登時能動,翻身坐起,愕然道:「我……我能動了?」那少女嘴角一撇,大有鄙夷之意。湯祖德呼呼了一口長氣,磕頭道:「姑娘大王救得小人之命,小人做牛做馬,也供姑娘大王驅使。」那少「呸」了一聲,道:「誰來跟你囉唆?」說完不再理他,陡然轉身走入林中。湯祖德哼哼唧唧地爬起身來,深怕她就此離去,低聲道:「莫走……」想要說幾句話,卻不知說什麼話才好,呆呆地站著發呆。

此時已近黃昏,天邊明星初現。過了半晌,雪花飛舞之中,只見那少女牽了一匹紅馬,緩緩走來。光斜照,淡淡黃光照在她臉上,真如仙子下凡一般。湯祖德心神盪,走到她身前,忽然間跪下膜拜,大聲哀求。那少女道:「幹什麼?」一躍上馬,體態輕盈,她所乘紅馬神駿英偉,這馬全身上下如火炭般紅,並無半,身長腿高,遍體紅,神駿非凡。

湯祖德道:「小的剛才正要去牽了自己的馬,但馬匹已疲,嘴邊盡泛白沫,氣不已。」那少女道:「那又怎樣?」湯祖德躊躇道:「小人有個主意,我坐在姑娘……這個……嘿嘿,那個……你讓我坐在你後面,不知是否可行?」那少女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扯住他鬍子,右手掄刀作勢便砍。湯祖德慌了手腳,雙膝跪倒,顫聲道:「小的……對著姑娘,太……太也失禮,女……女大王……好……姑娘……你要金銀,立時……馬上取出獻上,只求你饒我一條老命……」那少女笑道:「誰要你金銀?這匹馬很好,咱們走吧。」左手揪著他鬍子提了上來。

湯祖德當真是祖上積德,名不虛取,吃痛溜上馬背,跨坐在那少女身後,雖隔著層層衣衫,總也到了她滑膩的肌膚,不由得心神盪漾。

蹄聲得得,既輕且穩,湯祖德聞到她的幽幽少女香氣,幾縷柔發在他臉上掠過,心中癢癢的再也忍耐不住,從後面去摟她纖。那少女忽覺脅下多了一雙手臂,微覺奇怪,卻也並不在意,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閒談。

湯祖德神魂飄蕩,凸了個大肚子在她身上挨挨擦擦,若不是兩人都騎在馬上,立時便一把將她抱住,親親她嬌豔滴的面龐。那少女道:「學武之人,講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瞧你年紀也不小了,模樣倒是雄赳赳的,怎地如此膿包?給我略加整治,便即大呼小叫,不成樣子!」湯祖德摟住她,笑眯眯地道:「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能死在你的羊脂玉掌下,那是再快活也沒有了。」那少女咯咯一笑,一反手,啪的一聲,打了他一記巴掌。湯祖德一個踉蹌,眼前金星亂冒,幾乎便要從馬背上摔將下來,當時還當她使術,直到此刻才知這少女竟有一身上乘武功,不敢再出言調笑。

兩人同騎共馳,身子無法不碰在一起。湯祖德推推擠擠,不時挨近。那少女忽覺後暖暖的似有一物,吃了一驚,伸手摸了摸,硬硬的六寸來長,忍不住問道:「你身上帶著什麼?這麼硬……」湯祖德大喜,笑道:「好主子,這玩意兒有趣得緊呢。」那少女問道:「是什麼玩意兒?」湯祖德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東西叫作雞巴。」那少女「呸」的一聲,道:「這般難聽,多半是你捏造出來的。」心中好奇,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伸手摸去,忽然一愣,低頭驚道:「它……它變大啦!好大……好大!」嚇得一縮手。

湯祖德笑道:「主子,這可是個雄赳赳的好玩東西。」那少女見他襠間隆起一團,彷佛褲中了生茄角瓜之類的物事,脹得一跳一跳的,又覺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狀,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問道:「喂,你這……這兒長了條東西,走路不難過麼?」湯祖德肚裡暗笑,眯著眼睛道:「習……習慣了就好。」當下伸出右手,拉住她左手,只覺溫軟柔滑。那少女左手給她握住,隱隱覺得不妥,不知怎的,竟未動怒,轉過了頭,一隻手掌仍讓他握著。在這一霎時之間,心中起了異樣的覺,似乎只想他再來摸一摸自己的腳。

湯祖德向來遊走於花街柳巷之間,環肥燕瘦見識得多了,卻從未擁抱過如此奇妙的女體。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肢,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大膽放肆,左手在她口一碰,立即縮手。以他此時處境,也實在大膽之極,內心卻只有害怕,小妖女不知要他的筋,還是剝他的皮。

哪知那少女「嗤」的一笑,渾不理會。湯祖德心跳加劇:「她……她居然並不追究,他媽了個巴子!看不出來,這小妞兒倒是個騷貨,那可妙得很了。」一隻大手緩緩向上,剛要碰到她口,突然微一遲疑,停住不動,偷眼瞧她臉,見她不以為意,神間恍若未聞,才放了心。一時膽橫生,在她脯上來回撫摸。

那少女不躲不閃,任由他抓。湯祖德見她任其所為,驚喜集,雙手微微發顫,去解她衣上釦子,那少女頸中釦子鬆開了,出了抹邊緣。

湯祖德探入襟裡掏摸,觸手之處,只覺軟綿綿的,抓住了輕輕把玩,沉甸甸的不住輕晃,豈知剛一用力捏,驀地覺到指上奇痛,十指連心,只痛得大聲吼叫,聲震山谷。

那少女一粒粒扣好衣衫,道:「你又沒死,哇哇大叫些什麼?」湯祖德道:「要是我死了,還能哇哇大叫麼?」那少女伏鞍而笑,左手緊緊握住了他手掌,嗔道:「你伸手推我這裡,可還便宜了你呢。」指了指自己口。

湯祖德趁機將她裙子起了一片,在她腿心來回幾下仔細勾探,指頭觸到一點溫膩,心下大樂。那少女覺到他大手摸到腿間,此刻同乘一騎,難以閃避,不再故作莊重,叫道:「不要!」湯祖德心想良機莫失,當即蜻蜓振翅般一氣顫了數十下,正是專攻女人癢筋的秘技「小摘蕊手」。

那少女果真身子一震,臉上嬌暈起來,白衣的下襬輕輕顫動,纖不覺拱起。

湯祖德心搖神馳,輕薄了一陣,忽覺手上黏膩,知她已情動,眨眨眼道:「這滋味可妙得很哪,舒不舒服?」那少女不答,緩緩閉上眼睛,身子微微發顫。

湯祖德見她受用,將她衣帶扯脫開來,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綢細褌.那少女本來和顏悅,瞧著他摸索抓捏似乎也不生氣,待見他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心中一凜,微帶息道:「你作死麼?」湯祖德忌憚她了得,裙裳也不脫了,知情識趣的在花徑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處,所觸紋縷甚是清晰,心知尋著了癢筋,不喜出望外,中指倏地往嬌處一,開始緩緩按起來。

那少女秀眉微蹙,身子一掙,再也忍耐不住,鼻中嗯嗯兩聲,似要跳起身來。

湯祖德將她身子更靠攏自己,十分關注她的神,向她臉上瞧去,果見那少女雙頰紅暈,說不出的嬌美可愛,而玉容麗,生平連做夢也想象不到,呆呆地瞧著,不由得痴了。

那少女微笑問道:「你發什麼呆?」此情此境,非復人間,湯祖德摸了好一陣,早已血脈賁張。褲襠裡沖天昂起,如支頂篷,另一隻手扯開帶褲頭,掏出滾燙的陽物,掀開那少女的裙襬,往前輕輕一送,急亂中不得其門而入,只覺到一處凹陷,分不清是股溝、菊門,或是更加誘人的縫,緩慢有力的動著,時中時不中,點觸擦刮之間,妙不可言。

沿途風光駘蕩,盡是醉人之意。那少女本就於男女之事覺得稀奇,下體被亂磨亂碰,身子漸漸發軟,心中一蕩,驚奇漸去,情慾暗生,心裡甜美舒暢。

不到一頓飯功夫,湯祖德每一下擦刮都將裙布繃得薄緊,已到了微略發疼的境地,抓住那少女的纖往上一提,猛然往間摁下,暗裡往前一拱,終於實實抵緊她的溼潤,隔著薄紗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

那少女「嗯」了一聲,羞不可仰,想合攏雙腿掩羞處,無奈被紅馬分跨兩旁,忍不住雙腿一夾,紅馬四蹄翻飛,疾馳起來。

湯祖德還來不及挪動莖身,昂起的菇首一路排闥,直透褲布,幾近於無,就這麼淺淺剝入一團異常溫膩的脂裡。微一頂觸,便可清楚覺外陰的形狀:那妙物開口平淺,前緣層層迭迭,俱都軟膩滑潤,嬌非常;頂端稍硬稍韌的芽蒂,略擋著花徑口。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