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1年11月4五.這次你沒撒謊。

賈茹絕望地閉上眼睛,無數大大小小的星星在眼前閃爍,皮膚更是火辣辣得疼痛。她希望自己快死了,又希望自己還沒死,她不知道希望什麼,只能準備再次承受到她身上的皮帶。

沒有。

賈茹慢慢睜開眼睛轉過頭,闖入者的身影滿淚水模糊的視線,像蒙上一層玻璃。那人穿著一條破牛仔褲和黑緊身短袖衫,黝黑的皮膚看上去危險可怕,更不用說拳頭裡還有一條嚇人的皮帶。賈茹把臉貼在牆上,膝蓋彎曲,身體下垂。一生中從未受到如此強烈的悔恨,想想看,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遺憾,自從把自己封閉在這個小屋子後,生活變得多麼無聊和單調!

這個人,這個可怕的男人,賈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闖入她的家,錮、威脅、打,說不定還要強姦她。受他擺佈不說,現在,他又知道自己是個殺人犯!他會更加殘忍地再對她毒打一頓麼?好吧,新加坡到現在還在施行鞭刑,而那只是對小偷行竊而言。比起要了一個人命,她的懲罰聽上去已經像是天堂。

這頓毒打是她應得的嗎?賈茹的思緒亂飛,回想皮帶到她身上時不僅帶給她皮上的痛苦,而且這種純粹的痛苦,幫助她緩解內心深處的罪惡。賈茹一陣哆嗦,媽的,她這是怎麼了?入了什麼魔症?竟然會有這樣稀奇古怪的瘋狂念頭。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一進來就問餘彥的下落,也許,在得知餘彥死訊後,他會放了她離開。賈茹覺得這個假設很可笑,連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兒。

再次證明她的思想已經混亂不堪。

闖入者一句話沒說就離開房間,賈茹想要掙脫手腕,轉過身子看個究竟,可襯衫紮紮實實被釘在牆上,而她的視線又被櫃子擋住,只能緊張地聽著背後的動靜。

男人沉重的靴子先是走進臥房,然後又調頭在客廳停留片刻,再向廚房走去。那裡,他毫不費力就可以看見餘彥的屍體。賈茹殺了他之後,只來得及將屋子上上下下收拾整齊。屍體被她拖到廚房的後門,還沒來得及處理,這個陌生男人就闖了進來。賈茹想知道他現在會怎麼做,不知怎的,她認為他不是那種報警的人。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嚴格意義上說,她殺死餘彥完全出於自衛,法律會判她無罪,而且警察和這個男人比起來,她應該更安全,不是麼?

沉重的靴子聲再次回來,站在她背後。

「該死的,寶貝兒。這次你沒撒謊,你真的殺了那個混蛋!」闖入者的語調帶著一絲惡趣味。

他把臉頰貼到賈茹的耳朵,鼻息傳出一股酒味。賈茹面對著牆壁拒絕回應,不知道是出於恥辱、羞辱還是內疚。也許三個都是?

闖入者伸出舌頭著她的耳朵,鑽進耳朵眼兒,舌間忽上忽下描繪巧的耳,繼續問道:「你喜歡殺了他嗎,寶貝兒?你喜歡那種奪人命的力量和成就嗎?」他邊問邊貼到賈茹身上,觸到本來就火辣辣的傷口,痛得賈茹小臉又扭到一起。一樣硬邦邦的東西壓到她的肩胛骨,她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是裝黃酒的酒瓶,就是她用來殺死餘彥的那個瓶子。

「你怎麼做到的?」瓶口向南移動,冰涼的玻璃抵著灼熱的皮膚。

「你打了他的頭嗎?」瓶口輕敲的脊柱。

「不是?捅他刀子麼?」瓶口繼續向南,滑過部的曲線。

「不是?那麼毒藥呢?千百年來聰明女人都是用這招兒殺死男人的。」他說話的語氣變得陰暗、誘惑、惡。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是怎麼殺死餘彥的,現在明知故問,只是在戲她。

當瓶口滑到賈茹的兩腿之間時,一絲粘滑的體慢慢自出。賈茹倒一口涼氣,趕緊把雙腿緊緊擠在一起。然而,她擋不住這個男人霸王硬上的蠻力,拿著瓶子的手伸進大腿縫隙,將瓶口伸進去,卡在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告訴我,寶貝兒,」闖入者湊到賈茹的耳垂邊。咬著她的小耳垂,舌頭又她的耳廓,「告訴我你是怎麼殺死壞人的。」賈茹大叫起來,淚水像斷線珠子不停滑落。瓶口移動到緊繃的口,溼漉漉的陰部對光滑的玻璃毫無抵抗力,瓶口一下子滑進體內,一點點向裡深入。賈茹咬緊牙關,可還是無法阻止從喉嚨裡發出呻,更無法阻止可怕的呻鑽入耳朵。隨著瓶子在體內移動,口竟接二連三滲出一股股暖,好似失般讓大腿部濡溼一片。賈茹羞愧難當,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算了。

闖入者也覺到了,輕吹一聲口哨,呵呵笑道:「該死,我知道我對你的看法沒錯。」賈茹面紅耳赤,他是什麼意思?他的什麼看法是對的?她是個殺人犯?她像個幼兒園小孩一樣嚇得失?她不知道他的意思,也絲毫不想知道答案。

瓶子在她體內扭轉進出,腹部就像是有團火在焚燒一樣難受,才一會兒功夫賈茹皮膚上就冒出一身冷汗。雖然闖入者沒有痛她,可賈茹還是不住大聲哭起來,不停哀求道:「拿出來啊,求你拿出來。」

「你知道我喜歡你怎麼求我,」他一邊回答一邊又把瓶子轉了個兒圈。

瓶口在陰道中伸展、按壓,賈茹肌膚變得白裡透紅,被一層細密的汗珠覆蓋。她只想快點兒結束這個折磨,毫不猶豫放低聲音,討好著說道:「求你了,把它拿出來啊,我一定聽話,乖乖的!」

「好姑娘。」他笑了,陰森森的笑聲令人從骨子裡泛起寒意。

瓶子終於被拔出來,涼空氣接觸溼熱的陰部,雙腿間像灌了風似的驟然一冷。賈茹長鬆一口氣,忍不住回頭,卻驚恐地看著他把瓶子舉到嘴邊,用嘴捂住瓶口,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味道更好,」他向她眨眨眼。

賈茹唯一的反應是無奈的嗚咽,這個人不僅兇殘,還是個變態。

闖入者鬆開她手腕上的束縛,拽著她來到洗手間,然後把她銬在暖氣片上。他向前傾身,把她夾在兩條肌發達的胳膊間。

「現在,你像個乖孩子一樣呆在這兒,我去收拾你的爛攤子。」賈茹咬緊牙關,乖乖接受屈尊降貴的語氣,好像她真有選擇一樣!什麼樣的男人隨身帶手銬?那種靴子裡藏博伊刀、用皮帶懲罰陌生人的人。

賈茹儘量壓住聲音中的期待,問道:「你要報警嗎?」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