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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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圍攻他的四個人三死一傷,而死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是修羅九帝之二,這使得旁觀的人都駭然失了!
公孫弘仰天哈哈長笑,狀至得意,在場的六帝則因西門彪與白無瑕之死,物傷其類而動了公憤,同是撲身圍上!
梅山白同於倩如差不多同時喊出:“各位請等一下!”因此一喊,六帝才及時止手,但包圍之勢未散!
公孫弘朗聲大笑道:“你們不怕死的儘管上好了!”於倩如黯然地道:“我早就警告過各位了,要注意他劍上的紫電神光,血影玉霞二帝未能及時注意,才招致殺身之慘,各位千萬不要莽撞了!”公孫弘大笑道:“這不能怪他們,是你的劍譜欠周詳,你應該告訴他們,紫電劍上的紫電神光要在極強的內力貫注下才能發出,我先前一直不用勁,使他們以為你言之不實,放鬆了戒備,然後出其不意,應手而斃。”於倩如冷冷地道:“只可惜玉霞帝君沒有跟我事先連繫好,他那條陰陽二氣混元鞭確是武林奇兵之一,如果他早告訴,趁你在陰陽二氣衝擊之時,施展我的殺手,你早已屍橫就地了,現在你也別得意,我仍然有制你之策!”公孫弘微笑道:“你儘管施展好了,替你賣命的人還多得很呢?”祁無塵沉聲道:“公孫弘!你不必挑撥離間,修羅九帝以前也許不太合作,但自從梅天相翦除東方悅之後,我們八個人都已消除成見,合作無間,你今天殺死我們兩個同伴,我們誓必斬下你的腦袋來血祭二帝…”公孫弘微微一笑道:“也許是你們八個人一起到九泉下去稱帝呢!”祁無塵道:“拼了我們六條命也在所不惜。”公孫弘微笑不語,按劍向天,對六人似不屑一顧。
於倩如輕輕一嘆道:“我對六位相助之情十分,但是我叫住各位,是想問一聲,各位是否有未為人知的絕招?”梅山白道:“九帝之能,皆為武林絕藝!”於倩如道:“我不是指武功,乃是指像白帝君的陰陽混元玉鞭,一類的奇特兵器,能夠使對方在剎那間疏神的功夫!”梅山白笑道:“這是各位帝君的秘密,怎麼能說出來呢?”於倩如急了道:“不!現在情況不同,如果有的話,最好先通知我一聲,我可以配合行動,免得再損失一次機會,像剛才那樣,如果我先知道了,就可以配合行動,不但公孫弘已然伏誅,二位帝君也不會白送
命了!”梅山白想了一下道:“這倒不清楚!要看看各位帝君是否肯宣佈了!”祁無塵道:“我相信我們每個人多少總有點玩意兒,但說出來就不足為奇了,公孫弘聽見了也可以先作防備。”梅山白笑笑道:“那倒沒關係,我自然有辦法不讓公孫弘知道…”桑同白忙笑道:“梅老弟,你有什麼辦法?”梅山白笑道:“我到六位身邊來,各位將自己所擅的絕學一一耳語告訴我,再由我去轉告於夫人,不就行了嗎?”祁無塵道:“這可以,我的功夫小女是知道的,由她轉告好了,梅老弟迅速跟其他五位連絡一下,我在這兒監視著公孫弘,免得他搗蛋!”梅山白點點頭道:“好!五位帝君請注意,即使各位沒有秘技,也請做個樣子,以便混淆公孫弘的注意!”於是他先走向昊天帝君呼延獨,密語片刻後,還
換了一下意見,然後轉向金聖帝君南宮遠,碧霞帝君桑同白,銀聖帝君俞上元,玉聖帝君東門烈等。以此類推都是相互耳語,問得極為詳細。
一起問完之後,他才轉到於倩如身邊,將身己所聽得的一一轉告過去,於倩如的表情很沉著,只點點頭而已!
梅山白吁了口氣,朝祁菊道:“輪到你說了,等你說完後,六位帝君即將開始圍攻,相信這六項絕學,即使配合不上於夫人的殺手,殺死公孫弘亦非難事!”祁菊笑笑道:“那就可以開始了,家父的武功沒有秘密,他憑仗的是真正的功夫,我也不知道在那一招上可以奏功…”於倩如怔了一怔道:“祁帝君,這是的真的嗎?”祁無塵道:“是真的,祁某的武功全在手上一口劍,只是祁某有把握牽制住公孫弘,既不畏他的寶劍鋒利,也不怕他劍上的紫電劍神光,祁某雖未必能與夫人配合,但可以為另外五位造成機會,夫人善自運用,相信也夠了!”公孫弘哈哈大笑道:“夠個!我相信五個人沒一個肯洩漏自己的底子,梅山白那小子轉來轉去,得到的全是一句空話!”梅山白淡然道:“何以見得呢?”公孫弘大笑道;“我對這幾個人瞭解並不比你淺,他們真有絕招,也捨不得告訴別人的,否則那個白無瑕早就會跟於倩如連絡了,所以你儘管搗鬼,我一點都不緊張!”梅山白笑笑道:“你回頭就會知道了,但願你不會後悔!”公孫弘依然大笑道:“我才不會後悔呢,九帝貌合神離已久,絕難開誠佈公合作,他們所以幫助於倩如,是想去掉我這個勁敵而已,但他們絕不肯將自己的秘密洩
出來,因為他們還要留一手去對付蓋天雄呢!”梅山白道:“他們夫婦早已恩斷義絕了!”公孫弘道:“那只有你才相信,也許他們沒有
情,但絕不至反目成仇,於倩如想殺死我,蓋天雄想掃蕩五大門派,稱尊武林,修羅諸帝何嘗不存此心,他們肯將秘密洩出來嗎?
尤其是祁無塵帶了頭,其他人更知道了,祁無塵的答覆在我意料之中,另外那五個也絕不出我意料之外!”梅山白笑笑道:“你有這份把握自然更好,各位帝君快動手吧!”六個人中除昊天帝君呼延獨是用一柄昊天拐,其餘五帝都是用劍,他們的劍雖非前古名刃但也非凡品!
與紫電劍碰觸起來,也不至於一揮就斷,因此一上手,戰況很熱鬧,叮噹之聲不絕。
這六人中以九霞帝君祁無塵的劍法最,內功最強,他的劍側重內力,劍氣透劍外,從不直接
觸。
隔著寸許,雙方就勁力互觸而震開了,而且祁無塵發招時,多半憑的是氣息應,可以閉起眼睛來
手!
他說的不畏劍利,不懼光強確是實話,其餘五個人就沒有他這份本事,他們的兵器可以擋兩下,但不敢十分用勁硬碰,每個人都較為慎重,不敢輕入,有時被公孫弘得太緊,還得靠手指來幫忙,集中勁力,迅速點在劍葉上將公孫弘的攻勢化開。
公孫弘不愧高明,以一敵六,毫無遜,一枝紫電劍運用得呼呼直響,勁力貫注時,毫光照眼。
在這種情形下,就祁無塵一個人獨任艱鉅了,其餘五人都受不了劍上強光的照而
退後!
公孫弘雖然佔了上風,但他不得不留神於倩如那邊,多少要分點心,所以不敢得太緊,就這樣虛耗僵持了一百多招,公孫弘顯得很不耐煩了,他知道這樣打下去,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
因為他只有一個人,久戰下去,體力損耗太多,無人接替,又無法息,終必力竭而被殺!好在九帝去了一個蓋天雄,又殺死了兩個,就剩下這六個人,必須趁現在體力充沛之際再除掉幾個。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勝九帝不足,勝任何一人都有餘,所以要不惜犧牲,擺出鐵戈陣,也是為消耗九帝的體力,他知道憑那些年輕人想殺死九帝是很難的,最後一定要自己出手才能盡殄敵!
只可惜鐵戈陣發動不久,少林首先扯腿,其餘的又被梅山白招出黑風雙衛拉走了,他必須靠自己!
利用紫電劍上的異徵,一下子宰掉了兩個,局勢對自己稍稍有利,現在必須再宰掉幾個,餘人則不足畏矣!
再看看場中,紫電劍神光可以克住五個人,就是祁無塵太討厭,要下殺手,就必須以此人為對象!
一面鬥,一面心中打主意,終於機會來了,紫電神光再度發出時,五帝又退後了,祁無塵一人劍獨進,阻止他去追殺另外五人,他身形急閃,避過那一刺,劍上光華更盛,好像要去追攻左邊的呼延獨與東門烈。
祁無塵自然不肯容他如此,揮劍急追而進,公孫弘猛然回頭,劍勢排山倒海而發,一下子湧了過來!
祁無塵的劍被盪開了,跟著一劍攔而過,祁無塵
避不及,
前受劍,跳得再快,也重重地捱了一下!
梅山白在這時候突發口令道:“梅開五福…”這是一個暗號,五個人由五個方向,各舉兵器,奮力壓了進來,集中一點,朝公孫弘攻到!
公孫弘那裡在乎,奮力運勁,劍上紫光太盛,朝上一招,但聽一片嗆琅之聲,五劍一拐,斷為十截。
所謂五劍一拐,是包括公孫弘自己的紫電劍在內,這下子六個人手中只剩下半截兵器。
於倩如忽而飛身進撲,雙手齊張,十指如刃,朝他面上抓來,公孫弘見來勢太急,拼將全身餘力,將手中的半截寶劍朝上擲出,恰好穿了於倩如的
口,但於情如的雙臂一抖,指前的十枚指甲忽而離指飛出。
勢子急,也出乎他的意料,躲也躲不掉,接不接不完,一聲痛吼中,全身幾處大,無一能免。
有兩枚指甲居然刺中他的雙目,痛得他滿地亂滾。
戰鬥結束了,祁無塵前一條劍痕,鮮血直噴,所幸尚未傷及內臟,祁華與祁菊連忙上前急救。
於倩如一劍穿,仰天倒在地上,那是被公孫弘那一擲的巨勁推得一個翻身所至,劍身透過她單薄的身體,等於是釘在地上,蓋玉芬要上前去拔劍。
於倩如忙道:“玉芬!你知道我的情況,這一拔出來,血水標出,我連半口氣都接不上了,別動,快告訴我情況如何?”蓋玉芬哽咽地道:“娘!您成功了,十枚飛甲除了兩枚刺瞎了他的眼睛;另外八枚全部打在他的要害上…”於倩如嘆了一口氣,十分滿足地道:“那就好了,我拚了一生的命,總算沒白費!”公孫弘掙扎著從地上坐起叫道:“於倩如,你所謂的殺手就是這一著!”於倩如苦笑一聲道:“是的!我練了一輩子,只會這一著,那脫指飛甲是我全身功力所聚,任何護體真氣都擋不住!”公孫弘恨恨地道:“如果不是我的劍斷了,你絕對傷不了我!”於倩如道:“可能!所以我不敢於輕發,必須等十成把握時才捨命一擊,其實你那一劍是多餘的,我施展了這一手後,油盡燈枯,也不可能活下去了!”公孫弘頓了一頓,才叫道:“梅山白!你在哪裡!”梅山白應聲道:“在這裡,你有什麼話說!”公孫弘慘然一笑道:“我向你致最高的敬意,我這條命是死在你手中的!”梅山白道:“這是各位帝君的神功所致,與我何關!”公孫弘哈哈一笑道:“你別替他們臉上貼金,這幾塊料我很清楚,憑他們那點功力,絕對震不斷我的紫電劍,一定是你搗的鬼!”桑同白道:“你說的不錯,震斷你的紫電劍,確是梅老弟的傑作,他藉著跟我們談話的時候給我們一包藥粉,要我們藏在指甲中,利用招架的機會,抹在你的劍上!”公孫弘怔了一怔道:“是什麼藥粉?”梅山白笑笑道:“藥粉很普通,是金匠用來磨蝕鐵鏽的冶金劑,抹在你的劍上,本來不會起什麼作用的,但你將內力貫注劍上,連經碰擊而發生高熱,藥粉就產生作用,使劍中的鋼質變脆而減其堅韌,然後五帝合擊,終於毀了你這柄劍!”公孫弘厲聲大叫道:“臭小子,這完全是你的主意嗎?”梅山白笑笑道:“主意是我的,功勞卻是六位帝君的,如果不是他們六位配合得好,恐怕還是很難制服你!”公孫弘沉默了片刻,忽然又問道:“於倩如,你總算出了氣了,你心裡滿足嗎?”他連問幾聲,於倩如都沒有回應,原來已經斷氣了!
蓋玉芬這時才發現母親已經嚥了氣,大哭起來!
宋開山上前道:“玉芬!夫人總算報了仇了,你暫且忍住悲傷,把她的遺體送回家園去安葬吧!這是老主人的遺囑,而且老主人還要把公孫弘的屍體也帶回去血家!”蓋玉芬點點頭,忽又道:“宋叔叔,外公的遺囑是要把公孫弘的心臟在靈前血祭,這麼遠的路,到了那兒,恐怕要臭了吧!”宋開山想想道:“這也是,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呢?”蓋玉芬道:“孃的指甲上都是摔了毒的,這種毒不會致命,但可以使人全身癱瘓,我們就帶個活的走吧,回到家再殺他!”宋開山道:“這恐怕不行吧,各位帝君也不肯讓他多活一天的!”蓋玉芬道:“各位帝君!請看在我外公將九天玉寶分享諸位的情份上,答應我這個要求,反正公孫弘是活不成了!”公孫弘怒叫道:“放!我才不受這個侮辱!”說著要跳起來,但只縱起五六人高,就叭的一聲摔了下來,趴在地上,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了!
蓋玉芬道:“藥開始發作了.各位肯答應我的請求嗎?”諸帝面面相覷,不作一詞,祁無塵忍住傷痛道:“那藥
果真有效嗎?”蓋玉芬道:“帝君如果不信可以來檢查一下!”祁無塵道:“梅老弟!你比較在行,你去看著!”梅山白走上前,翻過公孫弘的身子,到處按了一下,又取出一枝金針在他四肢上各刺了幾針。
公孫弘木然無知,似乎連舌都不能動了。
梅山自道:“除了口尚有餘溫外,這個人等於是死了!”蓋玉芬厲聲道:“這是必然的現象,我外公的遺囑要在殺死他之前先廢除他的武功,叫他受盡活罪,所以我娘才煉了這種藥!”祁無塵道:“梅老弟!你確信設問題了嗎?”梅山白笑道:“沒問題,即使於夫人的藥失靈,我的金針也刺破了他的氣
,挑斷了他的筋絡,他即使不死也永遠是個四肢不仁的廢物了!”祁無塵道:“那我們就讓他多活幾天吧!”蓋玉芬忙道:“謝謝各位了,尤其是謝謝梅叔叔…”梅山白一笑道:“別謝我,以後你別恨我就夠了!”蓋玉芬一愕道:“梅叔叔,你怎麼這樣說呢,我
你還來不及…”梅山白笑道:“因為我下一步就要跟令尊作對了!”蓋玉芬居然笑了起來道:“那完全不關我的事,我只幫娘復仇完成外公的遺志,今後我將永居深山,再也不管外面的事了!”梅山白道:“那是好,等我事了後,說不定會去看看你!”蓋玉芬道:“歡
得很,各位帝君如果有興趣,也歡
到隱仙谷來一遊,那就是武夷山中最美的一塊地方!宋叔叔!我們走吧!”於是她抱起於倩如的屍體,宋開山扛起軟成一團的公孫弘,搭在一匹馬上,四人三騎,得得地下山而去。
眾人怔了半天,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良久後,祁無塵道:“各位作何打算呢?”桑同白道:“祁兄如果有意重振雄風,我們就陪著你再幹一場!”祁無塵苦笑道:“兄弟前捱了這一劍,雖不致送命,但功力已大減,縱有雄心,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且我對爭勝鬥狠,實在也涼透心了,只想帶著拙荊與小兒小女,找個清靜的地方渡此殘生去了。”桑同白頓了一頓才道:“祁兄有家眷,尚可享受一下天倫之歡,我們這些老光
卻不知如何以遣此殘生才好呢!”祁無塵道:“各位如果有意成就一番事業,不妨再去找蓋天雄,他一定歡
你們的,否則就躲得遠遠的,因為蓋天雄一定不會放過各位的!”呼延獨憤然道:“蓋天雄一介匹夫,我們怎能去投奔他!”祁無塵搖頭嘆道:“不然,我總算明白了,蓋天雄雖然屈身在十八友之列,但他一直在控制著修羅教,換言之也一直在控制著我們,何況他的武功也高於我們,投奔他並不算丟人,事實上我們也拼不過他!”桑同白一怔道:“祁兄的意思是要去投奔他了!”祁無塵道:“拙荊尚留在洛陽,我是非去不可,只是我已經受傷,武功無法復原,去了也不會受他重視,也不會遭他之嫉,我要求隱休,他大概會答應的,但各位卻沒有這麼輕閒,必須在去留之間作個決定!”呼延獨道:“我是不去的,我寧可
之海外,也不去奉承此人!”祁無塵嘆道:“呼延兄浮海之計倒是上策,除了遠離中原,就只有投靠他一條路,要不然就跟他爭一下,可是人手力量都太單薄了!”桑同白道:“我們有梅老弟,一個人大可抵得上千百人!”梅山白連忙道:“帝君!這次我可不行了!”桑同白道:“為什麼不行呢!你一個人也將修羅教鬥翻過來。”梅山白嘆道:“那是因勢制宜,而且各位與修羅主人有矛盾之故,我才能僥倖成事,若叫我正面作對,我可不行了!”桑同白愕然道:“你剛才不是說要跟蓋天雄作對的嗎?”梅山白道:“不錯!我還是這個作法,但不能跟各位在一起,因為我打算借重五大門派的力量去一斗蓋天雄!”桑同白道:“五大門派會接納你嗎?”梅山白笑道:“我相信他們會要的,因為我對蓋天雄的情況瞭解很深,而且我的能力也有了證明,他們很需要這樣的人才!”桑同白想想道:“你到五大門派中,尚有客卿的地位,我們去又算什麼呢,看來我也只有跟呼延兄一起
亡海外了!”俞上元,東門烈與南宮遠都不作表示,似乎既不甘心去投蓋天雄,又不甘就此雌伏,沒沒以終。
孔慶琦忽然笑道:“梅兄弟!我們以前的話還算不算?”梅山白道:“自然是算數,我真正的意願仍是支持各位帝君高踞武林之尊,只是蓋天雄再也不敢要我回去了,我想整倒他也沒辦法!”孔慶琦道:“那我們還是維持原議,你去協助五大門派,我率人擁護各位帝君去投蓋天雄,然後我們暗中仍然互相呼應,瞧那邊較弱就先整垮那邊,然後我們再瓦解另一邊,仍然使各位帝君稱尊於武林!”梅山白笑道:“這倒是個可行之策,但蓋天雄可不容易矇蔽!”孔慶琦道:“沒問題,只要我們這一夥人團結不欺,在四位帝君的領導下,仍是一股很雄厚的實力!他也不敢對我們怎樣的!”祁無塵忙道:“別把我算裡面!”俞上元笑道:“祁兄!你不過受點外傷,雖然小有影響,但嫂夫人與令郎今媛都是絕頂高手,而且你老練沉穩,不遜於蓋天雄,我們一向以祁兄馬首是瞻,如果祁兄不幹,我們也沒什麼幹頭了!”祁無塵微覺心動,但他的兒子祁華與女兒祁菊都是極端的好事的年青人,極力為之慫恿,祁無塵這才一嘆道:“反正我是一定要到洛陽去接拙荊,到了那裡看看情形後再作區處吧,或去,或留,都不宜言之過早!”於是六帝的行止等於作了決定,除桑同白與呼延獨二人外,其餘四人都準備回到洛陽去。
各部天相多半是跟著本帝君行動的,只有梅山白,他知道絕不能再到蓋天雄那兒去了。
胡媚兒道:“我手下七個待兒都死在蓋天雄之手,我恨不得活生生的吃了他,因此我是絕不到洛陽去的!”她表明了態度,要跟梅山白一起,與蓋天雄正面作對,這是各人的意願,誰也不能勉強,但奇怪的是李明明。
她跟梅山白兩情款洽,已盡在不言中了,現在居然表示不跟梅山白一起行動,而要到洛陽去了!
胡媚兒奇道:“妹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李明明笑道:“媚姐!你放心好了,我當然是站在梅兄這邊的,但我與蓋天雄相處最久,他對我也較為信任,如果我不跟著去,各位帝君恐怕是很難取得蓋天雄的收納!”祁無塵不憤然道:“他敢不接納我們!”梅山白笑笑道:“帝君!現在主客易位了,自然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去看蓋天雄,好在各位低頭忍耐一時,我在最短的時間內,一定想法子把他整垮,使修羅教重歸各位帝君的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