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暮雨·威逼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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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鬱抬頭望去,就見眼前站著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一身黑勁裝的女人。

女人的頭髮是好看的暗金,微微的捲起垂在耳側;一對淡眉如新月的牙兒,非常秀氣。一雙眼睛又大又圏,黑的瞳孔如兩顆發亮的黑珍珠鑲嵌在純潔的白玉中間;薄薄的是那種輕淺的淡粉,像三月初開的桃花,自然而誘人。她的皮膚晰白,沒有半點瑕疵,乾淨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如果不是她身上那與她身體不相符的冷冽之氣太過於明顯,人人都會把她看成是一個漂亮的小蘿莉。

“這位小姐,我現在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希望我們改天約了時間再談。”寒子鬱壓下自己那份焦慮,保持著一個領導人的禮貌。這是他這些子以來改變得最多的地方,如果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人打發出去。一是因為他並不太喜歡和女人打道,二來以前在微揚,他有挑選顧客的權利。

女人眼睛裡帶著欽慕的光看著寒子鬱,但臉卻高傲的仰起,薄微動:“我叫蕭瀟,不叫什麼小姐,想不到五年不見,你竟然連我的樣子都記不起來。不知道是你太健忘,還是我太沒有存在了?”蕭瀟說完就非常自覺地坐到了辦公室裡的沙發上。

“總裁,這…”站在一旁的助理有些犯難,小心翼翼地看向寒子鬱,希望他能給個提示,因為從這個叫蕭瀟的女孩說的話來看,他們應該是認識的。

“你安排一下這位小姐。”寒子鬱順了蕭瀟一眼,然後對著助理說道。

助理得令,於是走到蕭瀟的跟前說道:“抱歉,這位小姐,我們總裁有事情要辦…”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助理的舌頭便開始打起捲來,面部表情也開始變得僵硬。

“我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對我下逐客令的,你確定要請我走麼?”蕭瀟從勁裝的出一把手槍在手裡把玩著,身體舒服地歪在沙發上,玩味地看著助理驚恐的表情。

寒子鬱本來打算等蕭瀟離開了,再去找陌白,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突然拿出槍來,也是一驚。

“你先出去。”寒子鬱對助理使了一個眼,他知道蕭瀟這用種方式作為威脅,不過是為了他就範,還不至於到不理智殺人的境地。雖然五年前蕭瀟有對他進行過瘋狂地追求,但是五年前的他幾乎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完全不屑一顧,所以他對蕭瀟的長相是一點記憶都沒有的。

助理離開以後,諾大的辦公室裡就剩下孤男寡女,氣氛變得有些拘謹。

寒子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蕭瀟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愣愣地看著蕭瀟,一句話也沒有說。

“五年前,我告訴過你,我會回來的。”蕭瀟的臉上顯著志在必得的張狂,看寒子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已經屬於自己的物品。

“抱歉,我記不好。”寒子鬱冷冷地回答,究竟她當年是否說過這句話,他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因為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對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會選擇的過濾。

蕭瀟似乎料到了寒子鬱的回答,於是非常的大方的回答道:“沒關係,我剛才已經提醒過了,以後我說的話你記著就成了。”寒子鬱臉上浮起一絲冷笑,非常不客氣地說話:“我想以後我和蕭瀟小姐應該不會有什麼集。”

“我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你後半輩子的生活裡一定會有我。”蕭瀟非常有自信的說道,這種自信和當年宋佳玉是自以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想你找錯人的。”寒子鬱不想再和她再繞這種沒有意義的彎彎,也不喜歡這種和一個陌生女人獨處,於是只能自己下逐客令:“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如果你來這裡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那麼請等我閒時,我們再約時間吧。”

“那麼請問你今天下午有空嗎?”蕭瀟向寒子鬱投去一個探尋的目光,語氣裡卻帶著一絲詭異。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得去辦,所以今天一天都沒空。”寒子鬱耐著子回答道。

對於寒子鬱並不客氣的態度,蕭瀟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然後又問道:“那你明天有方便嗎?”

“明天有許多公文要處理,還有幾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估計不出空。”寒子鬱說得非常鎮定,並加重了重要兩個字的讀音。

“那你這周有時間嗎?”蕭瀟繼續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這周,這個月,這一年,包括接下來的一輩子都沒有時間。”寒子鬱終於受不了,於是大聲說道。他本來就不善於和女人周旋,他唯一能用耐心和愛去呵護的女人只有陌白,其他的人,他覺得一分鐘都是費。

“既然你這麼忙,那我也不勉強,只是呢…”蕭瀟說著賣了個關子,然後繼續玩著手裡的槍,接著低著略作思考狀說道:“我有時候耐也不好,如果別人不順著我的話,我這手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扣動扳機。”

“你手裡那把假槍留著嚇唬嚇唬別人還行,所以別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而且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我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所以我也不敢保證我在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寒子鬱連頭也沒抬,語氣卻還是一慣的蕭冷。剛才他沒有揭穿蕭瀟是考慮到她的身份。雖然他對她沒什麼印象,但是許鳴飛曾經有向他提過她的哥哥蕭燁現在是黑幫老大。所以作為一個領導,他不想讓手下人的莫名的陷入恐慌。

他出生在軍人世家,也許是遺傳,以至於他對槍的真假一眼便知,所以儘管蕭瀟手裡的那支槍仿得很像,但是依然戴著假貨的帽子。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寒子鬱,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膽,也夠氣魄的男人。所以也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和我站在一起。”蕭瀟並不介意寒子鬱識破她的計謀,反而由衷地高興。

這5年過習慣了那中槍林彈雨的生活,也見多了各種各樣沒有節,沒有膽量的男人。如果說5年前她對寒子鬱的情只是少女的心萌動,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女人選擇一個男人的真實眼光。

“我想像我這樣的男人,只要你去軍營,一抓就是一大把。”寒子鬱很不習慣蕭瀟把自己和她綁在一起。在他的心裡能和他比肩膀而站的人只有陌白。

“你今天只要敢走出這個門,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你那個姓陌白小妞。”蕭瀟說完拿起槍對著槍口吹了口,然後扣動扳機。接著聽見‘滋’的一聲響,接著就看著一團綠體落在了辦公室裡雪白的牆上:“這把槍雖然不能殺人,但是這出來的體卻是可以把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毀到醜可敵國。”

“你把她怎麼樣了?”寒子鬱正準備出門的步子立刻定住了,眼睛眯成一條長線,然後非常犀利地投向蕭瀟,陌白突然失蹤,這個女人又來得這麼及時,並且還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種話,所以原因可能就只有一點,那就是蕭瀟綁架了陌白。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情,反正不論她是死是活,對來我說都沒有壞處。她活著,我會到她放棄,她死了,你便再無念想。”蕭瀟答得很含糊,似乎並不想透給寒子鬱過多的信息。

“很抱歉,我們已經結婚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地祝福我們。”寒子鬱說完亮出左手,故意展示了自己的戒指,以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蕭瀟似乎一點都沒有為此動容,反而更加不屑地說道:“別用你對待那些媒體的方式對待我,你以為我和他們一起腦殘,會相信你的鬼話。”蕭瀟說著站起身來,然後非常自信地說道:“那天你們雙白招開新聞發佈會的時候,我就在現場,雖然當時你拿出戒指和說那些話的時候,確實蠻人的,但是我卻發現是漏百出。再說,就算你結了婚那又怎樣,我有的是辦法讓她離開你。”最後那句話出口的時候,蕭瀟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篤定。

“如果你敢做的話,我會讓你比宋佳玉的下場慘一百倍。”寒子鬱眼睛裡頓時也出兇光,他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威脅他做什麼事情,上次就是因為林西源要他娶宋佳玉,所以才有了自己單幹的念頭,結果便整出了一個雙白集團。

蕭瀟的眼睛裡盡是不屑,然後輕嗤一聲道:“別拿我和那個女人相提並論,就憑著一張照片就能斷定你是gay,這種事情估計也只有她那種腦子的人才相信吧。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定不會和她一樣腦殘的,就算你真的喜歡男人,我也會想辦法把你掰直的。”

“她現在在哪裡?”寒子鬱不想再和她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於是再次將話題拉了回來。

“她,呵呵,也許活著,也許死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裡肯定沒有了的,因為我不可能會讓她留下你的種。”蕭瀟的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溫情,有的只是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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