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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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我喝醉酒走錯房間…"她很愧疚地絞起毯。
兩位長輩若有所思的互視,心中不約而同的浮起疑問,到底是誰吃誰?
其實他們都很清楚,誰才是小紅帽。
"我看這樣吧!你們先把…衣服穿起來,待會咱們樓下商量商量。"
"我們等一下就下去。"白向倫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不過,我們得先溝通溝通。"
"好吧!別耽擱太久。"白耘生端起法官嚴謹的一面,摟著子走出去。
房門被順手闔上,不光。
門外的何嫻芝與白耘生欣的一笑,卸下為人父母的擔心,心中有些狼狽為
的小
惡。
也該是時候了。
"你不覺得遮遮掩掩已經太遲了?我昨夜全摸遍了。"白向倫說得十分壓抑。
這份壓抑是得意,可是聽在白茉莉耳中,卻是十足的委屈可憐相。
"對不起,大哥,是我不好。"她的聲音隱隱飲泣,毯絞得快爛了。
白向倫"寬大"地擁著她。"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錯,我是男人就該負起責任。"
"都是我不該飲酒過量,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不知節制地…拖累你。"羞愧已擠走她對男人的畏懼。
"別把過錯全往自己身上攬,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他輕輕地吻去她眼眶下的淚。
自怨自艾的白茉莉沒注意他偷跑的小動作。"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好,不喝酒。"結婚時再喝。他笑著偷想。
她那副無暇的玲瓏身段仍清晰印在他腦海,隔著厚毯擁抱仍能受那份悸動,使他下腹蠢蠢
動,想做"壞事"。
"大哥,我該怎麼彌補才對?"萬一他懷孕…不對,女人才會懷孕。
她突然到有個模糊的怪異之處,好像哪裡不太搭軋,表情凝重地望著
毯上的茸尾花發呆。
白向倫當然不會讓她想通那個打結的點,一看到她神不對就趕緊祭出小手段,陰險地將放在
毯下的巨掌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大…大哥,你在幹什麼?"白茉莉緊張的闔上腿,用手按住他的侵犯。
"重溫舊夢。"他輕佻地起她的耳垂。
奧!"不…不要啦!我會怕。"她真的好害怕,全身顫抖。
"有什麼好怕,我會很溫柔地帶領你,反正我們昨夜不知做了幾次。"好香的體味。他被自己為難住,明明是為堵住她思考而做出的舉動,結果火燒到身上,渴望成為她緊抱的毯,進入她幽閉的溫巢。
淡淡的女幽香勾動男人的劣
,他不是君子,做不到柳下惠的程度。
尤其對象是他愛戀十多年的女子,慾是一則童話故事。
"啊!大哥,你別壓著我。"白茉莉死命的推拒,潛藏心中的惡魔又浮上眼前。
"叫我的名字。"白向倫輕咬她柔細的肩。
"大…大哥…"她的焦距起了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