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診治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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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用神力探知我的內心!”一見星痕不再言語,我不由焦急起來。
“野,我記得答應過你,不再擅自侵入你的意識了,所以我不會這樣做的。只是你剛才的回答,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已。因為你的神力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之後,在人類中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了,即便是有人能超越你,也不過是細微的差別而已。基本不可能達到連你都無法看透地地步。”
“可能這是一個例外吧!不管如何,我這次都要進入她的意識中,要不然死的可不只我一個人啊!”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星痕眨動著她那對星芒般的眼睛,略微沉思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如果真是按照你剛才所敘述的,對方地神力達到了你不可估量的等級。那即便對方是處在昏睡狀態,你也不一定可以成功侵入她的意識。但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嘗試一下…”
“哦?是什麼?時間緊迫,你就趕快說吧!”
“嗯,其實在你修煉了『神奧義』之後,就能夠使用一些普通人類無法運用的
神技巧,例如過去你所學會的『
神屏蔽技』!”
“那個不是阻止他人神入侵我體內的嗎?”回想當時我就是利用“
神”才阻礙了星痕的干擾,從而成功佔有了雪兒處子事情,我的耳
一下紅熱了起來。好在現在是處在
神體狀態,不然還指不定引起多大的尷尬呢!
“不錯,那本初修級地典籍雖然看似簡單平凡,甚至在修煉『神奧義』之前你就能夠純
運用了。”星痕說到這裡,不
饒有深意的淺淺一笑,彷佛在指那次我與雪兒的事件:“但是在星海圖書館中。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有琢磨的必要。因為星海中所有的也只是被智慧體創造出來地,而任何知識都有考慮不周到地地方,一旦你徹底領會了其中的蘊涵,或許就能有新的發現。”
“你是說讓我反向利用『神屏蔽技』,從而侵入艾娜的
神意識?”
“咯咯,對方的名字叫作艾娜嗎?這只是我的一個建議而已,我自己也並沒有嘗試過,是否能夠成功。還要看你臨場的運用。希望能夠藉此開創出一本新的典籍!”星痕滿懷期待地說著。對於這次地試驗,似乎要比對我面臨地困難更興趣。
星痕自從將神力撤出我地腦域後。便只能通過我的述說來了解我所經歷地事情,而這種真實的
覺,也正是我所向往的,至少讓我
覺她也是個人。
“不會吧…每次都拿我當試驗品,難道我長得很像白老鼠嗎?”我嘴裡喃喃抱怨著,但是心底還是充滿了欣喜。畢竟這也算是一個希望,或許真的能夠起到作用呢!
從星海中返回現實,我隨手掏出上衣口袋中的手機,重新開機後,就看見數條短信在螢幕上跳動著,打開一看,都是來自雪兒的號碼,由於這裡沒有信號的關係,這些消息都是昨天晚上的。
“野,任務進行的如何?為何關機?”
“野,為什麼不回消息?倪萱小姐近期有些急躁,很希望你能夠快些完成任務。”
“野,我現在正在開會,是關於倪萱小姐與天野集團合作的問題,卓凡少爺向總公司彙報了倪萱小姐與你合作的事,而總裁似乎並不看好這次合作事項,並且要你…”很顯然,最後一則消息是在打到一半時發送出來的,可見當時的情況十分緊急,讓雪兒不得不就此結束短信。
蝶龍航空公司的總裁究竟要我做什麼呢?也許只有等我離開此地,或者回到海南才能知曉了。
匆匆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鐘,十二點三十分,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看來是該把兩位美女叫醒的時候了。
我起身來到邊,看見施鈺和司馬鈴毫無顧忌地側躺著,身下
出來的大片肌膚讓我頓時垂涎不已,但是一想到先前遭到施鈺戲耍的情形,那股情慾的衝動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我不
懷疑如果這樣多來幾次,會不會讓我某方面的功能大為衰退呢?
君子不趁人之危,我心中想著,運足了底氣大聲叫喊道:“美女們,起啦!”我這聲大喝還真有用,餘音尚未消散,兩女當即從睡夢狀態中彈坐了起來,輕
著睡意的眼睛,不滿之
溢於言表。
“總裁,你要上廁所嗎?乖,自己去好嗎?”施鈺在半睡半醒之中,仍不忘調侃我兩句,讓我為之氣結。雖然她不像倪萱那樣終帶給我莫大地壓力。但是這種刁蠻不馴的
格也讓我頗為頭痛。
“好了,快點起吧,時間差不多了。”其實我一點也沒有誇張,半個小時對我而言或許非常充裕,但是對於那些出門前需要脂抹粉的女孩來說,就顯得相當緊張了。特別是施鈺這樣沒事總愛將衣服打點得一絲不芶的女
,這點時間對她來說更是少得可憐。
司馬鈴還好,一頭短髮的她,只要經過略微梳理就可以了,t恤和牛仔短裙的裝束,穿戴起來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而原本就極少化妝地她,在稍稍施上一些粉黛後,就搞定了所有的準備。
反觀施鈺,一會匆忙的讓司馬鈴幫自己套上旗袍。一會往臉上塗抹著粉底、眼影等五顏六的彩妝,那手忙腳亂的情景,讓我不
考慮是不是今後該列上一條公司規定:所有高級秘書都不許濃妝豔抹…
還未等施鈺將手中的“工作”忙完,一陣平穩的敲門聲當即響起,伴隨著施鈺臉上僵化的表情,我還是無奈地打開了房門。
“楊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唐雲頗為恭敬地站立在門口,注視著我的眼神絲毫沒有向房中斜視。
“那好吧…”我回頭望一眼施鈺,只見她急急的招手示意讓我先去,於是我也只能跟著唐雲向前走去,心中暗道:她們應該不會路吧…
走過數道房門,我才發覺這個地方可不是普通地大,想必原本這幢小樓是被分為了兩部分,前方四分之一是貴賓客房。而後方這大部分的地域則全都是私人住宅。房子的主人自然就是史登兄妹了。
一直跟隨唐雲來到建築的頂層。此間的佈置與下面幾層大為不同。在以翠綠調為主題的裝飾下,這裡所有地一切都彷佛充滿了生命力。這或許也是史登刻意為艾娜安排地吧,讓她始終都能夠充滿求生的慾望。
穿過眾多如藤蔓般倒垂下來的植物飾品,唐雲帶著我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地方。在走道兩邊不計其數的鮮花果實的襯托下,空氣中瀰漫出一股怡人的清香,讓人置身其中彷佛到了自然叢林一般,不難看出史登的用心良苦。
“就是這裡了。”唐雲輕輕打開一扇滿布鮮花地房門。
我走入其中,首先看見地就是靠坐在沙發上地史登,在他身旁不遠處,艾娜正恬靜地躺在一張粉的大
上,如童話中地睡美人般,等待著王子的降臨。
“少爺,楊先生來了。”一見沙發上的史登仍在凝視著艾娜發愣,唐雲不由輕輕在他耳畔提醒道。
其實唐雲本無需這樣小心,如果一點聲響就能夠將艾娜驚醒的話,那史登也不必這般著急了。
“哦…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此時的史登全然沒有一點貴族的氣焰,言行舉止之間,都與一個普通人毫無差異。或許在妹妹艾娜的面前,他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哥哥,與一切金錢權勢都沒有絲毫瓜葛。
唐雲順從地退出了房間,並且小心帶上了房門,在這一刻,房間中只剩下了處於對視中的我與史登“楊先生,不知道你想用什麼方法來治療我妹妹的病呢?”史登的語氣很真誠,完全沒有先前那種高傲的覺。
“這個嘛…我還是想先觀察一下,希望史登先生能夠耐心一些。”言罷,在徵得史登的同意後,我徑直來到了艾娜的身旁,伸手撥開她披散在臉頰上的金長髮,那道觸人心神的傷疤赫然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當年綁匪在我妹妹臉上留下的傷疤,雖然我也想過請整容醫生為她整形,但是無奈艾娜一聽到要手術就害怕,所以就一直沒有替她解決。”史登憐惜地望著那道傷疤,臉上充滿了愧疚之。
“我明白了…”我並不想多起別人的傷心往事,於是決定就此進行,將
神力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不多時,我的神力便接近了艾娜的大腦,只在這一瞬間,就
覺到無數的抵制力量從她身體裡噴湧而出,並以我的
神力為中心不斷聚集過來,隨著
神上的負擔越來越重。我才發現真地如星痕所說,艾娜的
神力已經強到即便昏睡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從我神力試圖攻入對方到被對方死死的纏住開始計算,大約僅過了數秒鐘而已,但就在這數秒鐘內,我的
神力已經掙扎了數萬次之多,每一次都希望能夠突破重圍侵入艾娜的意識空間。但是每一次帶給我地都是失望的結果。漸漸的,我發現我的
神力不但無法前進,甚至連返回到自己的體內都有困難了。
我的神力宛如一個圓球般被艾娜的
神力牢牢困囚在虛空中進退不得,僅憑一絲微弱意識串聯著我的
體,這期間如果我稍有不慎,
神力或許就會徹底被對方
噬,整個形勢兇險異常。
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形,心驚跳之下,不由想起了“
神屏蔽技”於是趕忙運用相反的方式將其施展了起來。
依照“神屏蔽技”本來地原理。是利用自身
神力的
轉和波動,營造出一層如防護罩般的阻隔,用以暫時抵禦他人的
神侵入。
雖然“神屏蔽技”能夠在瞬間阻擋住超越自身甚多的
神襲擊,但是如若對手的
神力超出我過多,這樣地屏障抵擋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這也讓我至今一直懷疑。當時地星痕是否已經默許了我與雪兒之間的關係。從而並沒有進一步干涉我們親密的舉動。因為以星痕那浩瀚無匹的強大
神力,縱然我再如何使用“
神屏蔽技”都是於事無補的。
即便如此,但是如果要逆向催動“神屏蔽技”其效果就另當別論了。
鑑於有成功修煉過改動後的“神奧義”的經驗,再加上c-級的旺盛
神力為後盾,我很快便將心神融入到“
神屏蔽技”中,慢慢將其運行地方式顛倒過來之後。
覺原本被束縛地那團
神力為之一懈。雖然只有一剎那地間隙。但已足夠我從困境中脫離而出,迅速衝進了艾娜的意識空間之中。
其實我還是喜歡侵入他人意識地這種
覺的。至少這種足不沾地的飄逸
覺,在現實中很難達到。這種
覺一如是在太空遨遊一般,只是周邊沒有星空景
罷了。
正當我在為自己方才的膽大妄為暗呼驚險之時,就發現自己的神力此時來到了一處幽靜無聲的空間,四周除了茫茫一片之外,便再沒有了任何景物,無論是顏
、光線還是影像,在這裡完全都不復存在,恍若一個混沌世界般,毫無生機可言。
這時我才隱隱明白,原來這次與我上次侵入雪兒的神空間不同,艾娜的
神力十分強大,讓我
本無法與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窺探一下她心靈的奧秘而已,因此自然也無法產生如上次那樣的親密效果。
“這裡就是艾娜的神空間嗎?真沒想到是這副景象。難道她就沒有任何值得記憶的事嗎?”我心中默唸著,漫無目的地飄蕩了一會,驀然,一個略顯
彩的畫面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立馬止住了身形。
湊近一看,那好似是一張隱隱有些泛黃的照片。遊蕩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看見一點線索,我當然不會輕易錯過這次機會,不斷讓意識向它靠近後,終於看清了其上印現出的四個人影。
很明顯,照片上的兩個孩子正是艾娜和她的哥哥史登,而分別站在兩人背後的一對中年夫婦,估計就是他們的父母,畫面的背景雖然模糊,但是依稀之中我似乎看見了一片廣闊的黑花海,經過反覆觀察之後,我終於確定了那些花朵的種類——鬱金香。
“這麼多黑鬱金香?不會是在荷蘭吧?”我心中嘀咕著,只見那時的艾娜不過四、五歲,滿面燦爛的笑容中,透顯出揮之不去的童年歡欣。她雙手分別攙在父母的掌心,其中的幸福不言而喻,這讓從一出生便失去了雙親的我,
到無比的羨慕,至少她曾經擁有過這麼一段美好的回憶…
對了,幸福的覺,艾娜的記憶中之所以還存在著這張照片,就是因為她在潛意識的最深處,還向往著過去那段幸福的時光。這就表示她還沒有徹底放棄生命,而她只要有哪怕一點的恢復慾望,我就有成功的機會!
從艾娜的意識空間中緩緩身,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要讓艾娜再次得到親情的關懷,或許就能燃起她對生活的熱情!
在神力悉數返回到
體後,我望了一眼尚在沉睡中的艾娜,只見她那白白的臉龐一如安格爾所畫的那樣明媚又芬芳,微睜開的藍眼睛中,閃爍出幻彩般的光芒,一如
納-馬恩省河河心的波光。從正面看,她的臉龐比較窄,小巧的五官靈氣地搭配在一起,顯得十分
緻,披灑下來的長髮剛巧遮住那道鮮紅的傷疤,掩飾了她唯一美中不足的缺陷。
“怎麼樣?”史登一見我轉回頭來,急切地問道。
說真的,在進行了這樣一番烈的
神抗爭後,我
神力的耗損前所未有的劇烈。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我就
到眼前一陣漆黑,整個人便隨之失去了意識。在最後完全被黑暗
沒前,我依稀聽見從門口傳出的一聲嬌呼,到底是出自司馬鈴還是施鈺,我已經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