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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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慧見面過後,已是接近中午時分,我馬不停蹄來公室,把我自己苦思冥想出來的計劃告訴了她。

“什麼,你要化妝成楊天,並且和宋雨慧一起去見羅開?”倪萱的反應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與雪兒談以後,我就知道我和倪萱之間已經不存在什麼秘密或隔閡了。我清楚的認識到,我們只是兩個地位平等的商業合作伙伴,這種關係很微妙,赫然就是蝶龍航空公司裡倪蝶與莫龍的翻版,而她在我眼中也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的神力要比普通人高出不少。

“沒錯,我認為這是讓對方放鬆警惕的最好方法,我可不認為我以總裁的身份去見羅開,會給我自己帶來什麼好處。”我直言不諱,如同徹底否定了倪萱之前的決定。

倪萱沉默了片刻,順手點上一支菸,在淡淡的煙霧中,她的落寞、無奈和猶豫慢慢瀰漫開來。

其實她早就應該預料到,讓雪兒向我攤牌,只會降低她在天野集團裡的權力而已。但是她依舊選擇這樣做,讓我充分看到了她的勇氣和真誠。我並不是一個喜歡過河拆橋的人,只是在眼下這種多事之秋,迫使我不得不去獨攬大權。此外,我也想借這個機會,小小的報復一下倪萱之前對我的種種捉,也許在過了這段時間以後,我又將變回那個無所事事的公司總裁。

正如我之前說的,我可不是天生工作狂,那些公司裡的瑣碎小事,還是給倪萱處理比較恰當。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祝你成功。”大約一分鐘後,倪萱向我伸出了手。

“謝謝。相信我,我可不會拿公司地命運開玩笑。”我和倪萱的手掌在半空中重重相握,彷佛揭示我這個實至名歸的總裁要正式上任了!

“你知道我上午去哪裡了嗎?”既然知道這件事情已無法逆轉,倪萱當即把話鋒一轉,說道。

“我可沒有跟蹤別人地嗜好,所以還是請你直接告訴我吧!”我故意調侃道。

“老媽那邊原則上已經同意暫時收留葉了,不過這件事情必須有個期限,如果在一個月內你還想不出解決方法,恐怕就算地下商界也保不住她的安全了。”倪萱說這番話時的表情很嚴肅,可以猜想。她在懇求倪蝶時,一定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另外,為了保證葉以及蝶龍航空公司的隱蔽,自從葉進入地下商界以後,你們就不允許再見面了。所以趁她現在還有時間,你們可以多聊一會。”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同樣也謝伯母。”我強忍著內心的喜悅,立馬起身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稍等,施鈺正在趕回公司的路上,在你去見葉以前,最好先留下等她一會,她似乎有事情要告訴我們。”

“沒問題。”我和施鈺又見面了,而這一次她給我們帶來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諾亞公司的老闆洛水死了!

昨天夜晚手機關機,正是因為她身處諾亞公司無法充電地關係,而有關那張小紙條的事情。我決定還是找一個倪萱不在場的機會單獨問她。雖然我和倪萱之間現在已經消除誤會了,但我仍然覺得這件事情不應該讓她知道。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沉寂當中。顯而易見。儘管警方一再對外宣告,洛水的死亡暫時只能認定為是一個意外。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洛水的死,正是幾大商業集團暗中鬥爭地犧牲品。

從天野集團成立到現在,我一直經歷著順風順水的子,直到此時,我才真正意識到商場的艱險。眼下只是一個與我並不相干地運輸公司老闆,若諸如這樣的噩耗哪天落在我,或者是我周圍任何一個親密朋友的身上,我真不知道自己的神經是否能夠承受得了這樣的巨大打擊。

望著臉蒼白的施鈺,我揮了揮手示意她先行下去休息,就在辦公室的房門重新關上的那一剎那,倪萱的聲音波瀾不驚的傳進我地耳朵裡。

“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什麼意思?”

“洛水死了,天野集團和諾亞公司的合作勢必擱淺,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另一個運輸公司,不然公司地營運將受到很大影響。”倪萱身體舒展在自己那張寬大的老闆椅內,剛才地消息顯然對她沒有多大影響,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可能就是天野集團眼下所面臨的一系列貨物運輸問題了。

“我現在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重重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我,確實無法做到像倪萱那樣冷靜,也或者說是冷血。

“楊野,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作為天野集團的總裁,你必須在這個時候拿出一個應對方案。”倪萱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

我可以明顯覺到她原本鬆弛的肌一下子緊繃起來,整個人如同一支拉滿弦的箭,時刻準備穿透我的身體。

“不,我需要時間冷靜一下,你要知道,他們殺了一個人,而我們還不知道這是誰幹的!”這一次,我並沒有買倪萱的帳,而是與她針鋒相對起來。

可以說,洛水的死給我帶來了重大的打擊,甚至徹底改變了我對商界的一貫觀念,這種改變,猶如是從人間墜入地獄,不是彈指間就能夠輕易接受的。

“這件事情是誰幹的有這麼重要嗎?你要清楚,在地下商界,每天都會死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把它想得像火星人入侵地球那樣嚴重。”倪萱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看著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輕蔑之意遠遠大過說教。

的確,與她相比,我在商界地閱歷實在是太淺薄了。

“我很謝你母親能夠收留葉。但是你道,我們現在可不是在地下商界,我們是在一個有法會里面。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個活生生地人,而不是一隻只冷血的動物!”我近乎咆哮的來到倪萱的辦公桌前,雙臂由於用力過度而有些微微顫抖,彷佛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住我前傾的身體。

“你是在說我嗎?”或許是不想讓我動過度而爆血管,倪萱的態度開始緩和下來,只是嘴角殘留著的冷冷微笑,仍然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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