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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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愛瞎攪纏！”警長雖然不耐煩，但為了表現他的民主，還是耐著子說“兇手很可能沒想到我們的搜索範圍會這麼大！而且他已經把安全套丟棄在離兇案現場相當遠的地方了。還有，鍾松拼出陸婷相貌的動機雖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釋在陸婷家裡發現的那麼多鍾松的指紋嗎？”

“我暫時無法解釋，也許鍾松失蹤後因為某種原因被騙去陸婷家…”秦妍也覺得這一點很難解釋。

“就算是！為什麼指紋被發現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時不易觸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經常在那裡出入的人外，還會別的可能嗎？”警長對於自己的反駁很滿意。

“這個…”秦妍不也有些語“總之指向鍾松的疑點太多太明顯太可疑…”

“還有，沾有鍾文貞血跡的安全套，也已經證明裡面的屬於鍾松。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絕對是鐵證如山！”警長敲著講臺說。

“警長！”張貴龍覺得自己不能不出聲了“秦妍的想法確實也能解釋一些疑點，如果是真的話，鍾祥現在仍然有危險。而且我們也不能排除鍾松孤注一擲，抱著僥倖心理繼續行兇的可能。我看不如…”

“萬一起訴鍾松失敗，”警員甲幫腔“他仍然是遺產的繼承權人！他那麼明，難保在法庭上會耍什麼花招…”警長沉默了一陣，籲一口氣，擺手道:“好吧好吧，就繼續保護吧！散會！”張貴龍回頭對秦妍眨眨眼，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可秦妍卻白了他一眼:“人家說了半天你也不幫忙！”

“我最後不是幫了嗎？”張貴龍急道“你的老情人現在安全得很，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老情人！”秦妍臉上一紅，嗔道。

“不是嗎？”張貴龍鼻子裡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別人就不一樣。他可能還很喜歡你…”

“我和他現在是堂兄妹！”秦妍幾乎脫口而出，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聲，起身便行，走到門口，回頭對張貴龍得意地揚頭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媽，你會不會也吃醋？”會議室裡一片鬨笑聲，張貴龍紅著臉看了一眼同事們，恨恨說道:“我吃醋？臭美了！”----“蹲下！臉朝著牆壁，雙手抱頭！”光天化之下，私竄民宅的年輕人，戴著手套的手揮舞著水果刀，威脅著女主人。

“錢都放在哪兒？”他抓住依足吩咐抱頭蹲在牆角的女主人的頭髮，喝問。

“你找錯對象了，我家沒什麼錢！那邊屜裡有五百塊錢，你要就拿走吧。”強令自己冷靜的女主人忍著頭上的扯疼，與歹徒周旋起來。

“耍我？”男人朝著對方蹲著的股上踢了一腳，女主人頓時跌坐在地上。男人理也不理，打開屜，把裡面幾百塊現金和一些金銀首飾都收入懷裡。

“錢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轉過身來，看著他的動作，說“其中有個手鐲對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廢話！站起來！”男人水果刀指著女主人，打量起她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人。即使現在面容體態仍然保持得很好，說是三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

男人地看著她鼓鼓的脯、翹翹的股，和她依然美豔的臉蛋，撲面而來地受到一鼓成女人獨特的魅力。

“脫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著女主人，一步步近，臉上掛著的笑容。

“你要幹什麼？”本以為他拿了錢會走人，沒想到出現這種狀況，女人的方寸有點亂。

“廢話少說，脫衣服！”男人喝道。

“錢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經這麼老了，年紀可以當你媽…你還是走吧…”女主人緊張地“勸說”著。

“啪！”女人臉上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然後男人的水果刀冰涼地貼到臉上，那把冷冰冰的聲音說:“老子已經背了幾條人命在身上，別以為不敢殺你！”另一隻手，摸到女主人的前，隔著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聽我說，我真的不適合你的…”女人慌亂地推著對方侵上前的手。

“我沒什麼耐，再問你一遍，脫不脫？老子不是很喜歡姦屍。”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麗的臉蛋上馬上多了一道血痕。女主人的手顫抖著，停止了阻止對方。

那隻魔爪正肆無忌憚地摸捏著自己的前，女主人思緒萬千，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脫！”水果刀冷冷地拍打著血的臉，尖尖的刀鋒劃過細的皮膚，一陣雞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連串冒起，女人只覺自己彷彿掉進了冰窖裡，凍得直打冷戰。

但顫抖著的手，還是稍稍解開了上衣的一個鈕釦。一個之後，接著是第二個…方寸大亂的女人思維好像變得空白，在強盜的威嚇之下，木然地做著他命令的動作。

沒等她完全脫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裡，扯開她的罩，握住她一隻幾十年來一直小心呵護保養著的房。

“不要…”女人的眼淚了下來，低聲哀求著面前的魔。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侵犯她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