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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那麼堅強,還能在那種情況下保持理智,不得不說,她真的還厲害的,這算是克服了心理上的恐懼吧?

遊景看著圖片裡韻書眼裡好像噙著淚的樣子,動了動,然後按住了自己的太陽,那一刻她覺得滿滿都是無力,她其實很想在這個時候能在韻書的身邊,可以保護她,幫她趕走那條讓她害怕的蛇,但是遊景不能,這是韻書的任務,她必須要自己完成,以後她還有屬於自己的人生軌跡,遊景知道她是不能事事都干預的,就是因為知道,才更覺得很茫然。

她一直都在堅持認為,保護一個人,不是把護在自己的羽翼下,而是教她去飛,帶她去飛,讓她去見識更廣闊的天空,只有那樣,在遇上挫折的時候,她才有直面的勇氣,才能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才能開出最美的花來。

可想是一回事,真的去做,就是另一回事兒了。這會兒的遊景甚至比紀韻書還要煎熬,生怕會出一點點的意外,哪怕韻書只是受了點輕傷,或者擦了碰了,遊景承認她都會心疼,她捨不得了,可她也不能反悔,答應韻書的事情,她必須要做到!

“3、2、1!”鬱揚動作很快,捏住了蛇的七寸用力甩了出去,然後心有餘悸去看韻書,韻書這會兒已經坐在了地上,大口著氣,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也顧不上地上的圖紙,扶著邊上的灌木站起來就往河邊走,她洗了胳膊又洗了手,那種黏膩滑溜的覺還是沒有洗掉,而且水還是涼的,越洗紀韻書就越後怕,她剛才要是反應慢了一點,是不是就被咬了?也不知道那條蛇有沒有毒,如果被咬的話,那是不是會死呀?

這也太殘酷了吧。

鬱揚撿了地上的圖紙那給韻書,就見韻書已經哭了,擦著眼淚的樣子非常、惹人憐愛,但憐愛歸憐愛,鬱揚忍不住要笑了:“不是、你剛才怎麼不哭呀?”紀韻書見鬱揚過來了,非常不好意思,洗了一把臉,拿過鬱揚手裡的圖紙,辯解道:“誰說我剛才沒哭了,哭著的。我心裡哭了,就是太害怕了,眼淚沒往外,我怕打草驚蛇。

“還真是打草驚蛇了。鬱揚跟在紀韻書的後面:“不是,你剛才的反應也太快了吧,都嚇我一跳。”紀韻書鼻子,打開圖紙掃描:“大概是求生的本能吧,人的求生本能會帶來無窮的力量,我還有那麼多的事兒沒做,我還不能死。剛才那蛇是不是有毒呀?你們也太狠了,怎麼能拿毒蛇來做任務呢?”心有餘悸的覺還在,紀韻書現在拿著這圖紙一想到剛才是那條蛇叼著它過來的,就渾身想起雞皮疙瘩,實在是太殘酷了,她以為考核難度會大一點,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大難度並不是所涉及的知識面難,而是環境太複雜,紀韻書就納悶了:“不是,我只是想來上個武器學的課程,學點關於新武器研發的內容,怎麼覺這種考核跟、跟野外求生一樣?是不是有點跑題呀?”鬱揚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你來之前都不知道嗎?你要學武器學的知識,難道就不出門,每天在研究室裡就能研究出來嗎?不得據環境做調整嗎?這個學科要求最複雜了,基本上就是你啥都得會一點兒,還得會自保,要是進了下一階段,會更復雜,所以我當時就覺得你一個beta能來參加這個課程,真的是非常了不起的,情你其實沒有多少認知呀。”說完就嘆氣:“長路漫漫,還需努力呀。”然後又補了一句:“不過剛才那蛇的毒牙被拔掉了,可能會被咬一口,但是不會死人的,這個你放心,還沒有那麼殘酷。我記得往年吧,好像就是後續訓練當中,真的會有安全人員。”紀韻書找了塊兒石頭坐下,她的圖紙任務已經顯示完成,現在就在把這三張圖紙拼湊在一起,聽了鬱揚的話,有點不太明白:“什麼叫安全人員?”

“就、”鬱揚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一下,換了比較通俗的說法:“這個叫法是大傢俬下叫的,明面上並沒有這個說法,但是每年都會有安全人員的名額。所謂的安全人員名額,意思就是、哎呀就是你懂的,如果剛才毒蛇的牙沒拔,然後你被它咬了,救不回來,那你就佔了一個安全人員的名額,懂了嗎?”紀韻書點頭:“非正常死亡名額是嗎?”

“是。”鬱揚靠著大樹,拿了瓶水喝了一口:“把非正常死亡的人員放到安全人員裡,不會引起恐慌和麻煩,處理起來也比較簡單。”至於怎麼可處理法,鬱揚就沒有再跟紀韻書說了,畢竟那過於官方,不適合跟韻書說。

“所以,往後只會越來越難。”鬱揚非常想拍拍韻書的肩膀,但是被韻書躲開了,不過他也不在意:“毒蛇什麼的,還是拔了牙的,真的是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那你剛才不要怕呀。”紀韻書已經拼好了她的圖紙,並不是她以為的槍械組裝圖,是一張地圖,地圖上面有一個地方被標了紅星,紀韻書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紅星的地方,她沒打算再跟鬱揚一起行動,從自己包裡掏出自己的麵包還有一個瓶水給了鬱揚:“我要往下一關去了,這個水還有面包你拿著吧。”鬱揚沒接:“哎,我跟你一起呀。”見紀韻書就已經打算走了,鬱揚趕緊跟了上來:“我這兒都沒有發佈下一個任務,我總覺得我這個有點問題,你看你的任務一環套一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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