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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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估算錯了!新娘輪不到姦夫。

按照當地部落的古例,新郎的堂兄弟,在新婚一星期內,人人有權分享剛嫁進門的新娘。近代改成只有一夜機會的“握手。”保羅有六個堂兄弟,每人都有一次機會,我是姦夫,雖能參與,但機會相同只有八分之一,我還是很期待。

傍晚,新前橫上布簾,新郎保羅和六個堂兄弟,加上我這個姦夫,八個人排站在簾外,每個男人都得亮出想望的,不舉的算棄權。

這時候新娘唐怩坐在緣,她要隔簾從八中,透過摸握,找到老公保羅的黑,再把那男拉進簾內房。

如果拉錯,那的表兄弟就有權,獨享她的新婚第二夜。七的黑,我是白,我覺得唐怩一定會選我,黃昏的間,還很亮,肯定不會拉錯!

論長度,我肯定比不上非洲的黑,但我很用力直站上前去,可惜老婆沒有選我。

她還拉錯了,惹來賓客們捧腹大笑。幔簾撤去,眾人退出,那個幸運的表弟,很年輕,那很細很長,他很靦腆在大家的歡笑和祝福中,得到唐怩的新婚次夜。

我失落地窩在牆角,用指尖輕觸著鍵盤,一字一句地輕輕敲打,邊聽著間裡的嚶嚀叫痛,這一夜唐怩被小表弟進去五回了。

“啊啊啊…小表弟別再了。”就在小表弟第六次即將衝刺完畢的時候,唐怩又再呼喊:“…老公!我快被死了啊…我要丟了…再丟會死啊!”那時,我全身繃緊,二手用力扣著間的牆,一股前所未有的心痛。伴隨著她瘋狂的嬌,我幾乎要陷入昏厥。

當我醒來,天快亮了,往內瞄小表弟早已離去。進去探視,我那美麗的唐怩,頭髮紛亂的散開著,似乎還沾到而打結。

她全身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見我進來她慢慢用胳膊撐著坐了起來。

一坐起來她突然有覺,伸手接住,被注滿子宮的開始緩緩的了出來…

她登時哭了起來:“吳昱隆…昱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嗚嗚嗚…”

“誰說昱隆不要你了?錯的人,是我…”惋惜女主角的結局,可憐她有一個愚蠢的老公?愚蠢!還是她的定不夠?堅貞心不夠強?警惕不夠大?今天才會被的這麼慘。

太陽一出來就火力四,讓人無處躲閃,我愈來愈無法抵抗。第三天,全村的人還在歡,輪保羅的爸爸,他很期待。接下來,涼臺裡的老人開始騷動,因為輪到他們鬧房了。

唐怩好像每天都有應付不完的賓客。這些人和我互不相識,他們都知道我是姦夫,會尊重的向我點頭,卻不避諱,凱蒂說他們在計畫,要怎麼整新娘。

覺唐怩變成全村的愛玩具,我才是這部落的客人。婚禮在秋天,在我認知裡,只要一天過一天,就會熬過冬天,接著天到來,小孩呱呱落地,就可以帶唐怩回家了。

但在非洲,一年四季都是夏天。我覺度如年?偶兒飄來的烏雲,只是路過我的心湖,並未降下一滴水珠,這種苦子,還要等多久?

部落婚禮嘻鬧了一星期,才慢慢趨於平靜。保羅看穿我的心思,買了機票要我先回臺灣,理由是幫他打點公司的事,實則是怕我抓狂,自也是想把陪嫁的姦夫打發掉。

但我不會放棄老婆的!於是二人輪往返臺灣和非洲,買粉方便!全村的小孩都能喝臺灣來的粉。

衣不遮體的部落生活,唐怩過不慣,保羅也得尊重一家之主,買下她看中的一棟別墅。

為了接送唐怩進城購物,還僱了一個漂亮的女司機。惹得我胡思亂想,偏偏這個黑扭看不上我。冏!保羅也很尊重我,平時由我和唐怩同房。可是二人間有了明顯變化,她總是稱我是前夫,不讓我予取予求。

她把臺灣帶來的(蓎怩百合)球莖種了起來,整個庭院全都是。的唐怩在眼前,(蓎怩)的特有花香讓我,卻只能看她臉;逗她了,才會改口叫聲姦夫:今晚讓你來侍寢吧!

保羅生意愈做愈大,所以愈來愈少在非洲。如果回家,還是和凱蒂同房。

他們房間就在隔壁,非洲人觀念開放,做愛還是不關門,乾柴烈火,燒得我和唐怩也難耐。

唐怩,肚子漸漸大了,做愛不方便。但唐怩還是不了誘惑,還是會想要。

姦夫!人家問你喔,懷孕怎更了呢?啊…被姦夫頂到底了…叮咚!姦夫來敲你兒子的房門了!你輕一點別嚇著他了。哦…舒服。呀!你真把我兒子吵醒了,他在踢,叫姦夫出去啦?

寶寶別擔心,叔叔讓媽媽很舒服的喔!我叫叔叔輕一點兒。你受得到嗎?

媽媽好,好舒服喔!

----雖說凱蒂是我名義上的老婆,我們一起生活了半年,依舊沒有夫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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