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嗚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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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有如此美麗動人的母親應該是我的驕傲,應該讓我能更快地在這個陌生家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但事情卻反而朝著反方向發展著,三口人重聚後,子並沒有變得好起來。
原本童年就缺失父愛和母愛的我,在新的環境裡更顯得格格不入。當年我離開時,父親把她的稱呼改成了騙子,子婊。我原想九年過去了再加上那份親子鑑定,也總該冰釋前嫌了吧。可我沒想到的是,九年後,她居然被小半個鎮上的人稱作狗母,蕩婦,領導盆,人
公
車。
為此,我沒少揍過人,師傅一直教導的忍與讓早就丟到腦後了,只要一句狗母崽子就能讓我暴跳如雷,上去就是左右字衝拳招呼。因為她,我幾乎被整個學校的人孤立,平時可以說話的同學朋友屈指可數。
這讓我原本就蕩然無存的母愛變成了深深的恨意。所以從回來後,我從沒有叫過她一聲媽,甚至沒有多看過她一眼。紅顏禍水,她的紅顏卻成了我的禍水。
其實原本我還懷著一絲絲的僥倖,可當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的廠長和她一起走出廠區時,我卻不得不信了,畢竟那時我才十四歲,對於這個世界的判斷還處於非黑即白的階段。對人與人的難度和尺度
本沒有正常的概念。總之我恨她,同時也恨父親。
“遠哥,今天這麼早就來了?”說話的是我在學校裡唯二的兩個朋友之一,他叫唐輝,身材有些單薄。
但長得斯斯文文,戴個眼鏡,倒是很有幾分書卷氣,其實他比我大,但他長得實在有些瘦小,加上我為他出過幾次頭,他就直接叫我遠哥了。
我的另一個朋友是他妹妹,叫唐爍。這個丫頭很有靈氣,也很調皮,經常能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唐爍比他唐輝小兩歲,和我則是同歲。他們的名字合在一起便是輝爍,意指光輝照耀。
而在我已經漸昏暗崩壞的世界裡,這兩位好友也的確如同其名一般照耀安
著我的生活。
“還行吧,今天下雨,木人樁打不了。”因為父親早上起得晚,而且他怕吵,所有我的木人樁只能放在院子裡,原本每天早上我都至少要打上一個小時。每次我站在院子裡把木人樁打得噼裡啪啦響時,她都會搬個小凳子坐在門內偷偷看著我。
我很反她這種行為,但畢竟有著一層血緣關係,也沒辦法撕破臉去制止。
“放學了,去我家玩電腦吧,我爸剛給我寄回來的。”唐輝的爸早年就去了大城市打工。
雖然一年回不來幾趟,但每個月都按時寄來還算充裕的生活費。他媽媽叫孫淑怡是個很傳統的家庭婦女。
但卻很要強,獨自一人早上擺攤賣早點,下午推車賣鴨脖。因為夫兩人的勤勞,所以唐輝的家境要比我家好得多,但我們這個鎮子又小又偏,遠比之前養父母所在的縣城亂得多。
唐輝一家說到底只是平頭百姓,家裡又沒有男人在,所以經常受別人欺負,但唐輝的媽媽對我很是照顧,完全沒有因為我是所謂的狗母崽子而有什麼鄙夷之,每次見到我總是很熱情地噓寒問暖,拉著我一起吃飯。他們的三口之家讓我很是羨慕。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巴不得住在他家才好。所以我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反正回家也不一定能有飯吃。下午最後一節課,安排了個小測驗,我早早就做完了卷。
然後理好東西先去鎮中心幫孫阿姨收攤。唐輝成績一般,放學後總會拖著老師問半天,而唐爍則要參加校隊的訓練。
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會先行一步,去他家等他們,等到了鎮中心孫阿姨一直襬攤的地方時,卻發現她並沒在那裡。
這個時間點還早,並沒到收攤的時間。片刻後,站在唐輝家門口,我在院子裡看到了孫阿姨的那輛推車,原來已經回來了,我自言自語道。在我剛準備敲門的時候,隔壁的窗後卻傳來了悉的聲音。
“我求你了,我兒子女兒就要回來了,你快走行麼?”
“走,走個,我這褲子都脫了,你讓我走,這一次次的,你都找了多少藉口了,真當你這
是金子做的。你兒子回來了,正好讓他看看他野爹。”
“你們是不是人,非得撿我們這窮苦女人欺負…啊!”
“別他媽廢話,你不出錢還有理了。
死你個賤貨,讓你跟我這裝貞潔。”之後就是隱約的靡靡之音,等我回過神來時,臉燒得像是學校裡喝了半斤老白乾的門衛大爺。我站在門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手卻鬼使神差地掏出了唐輝給我的鑰匙。
顫顫巍巍地到打開了門後,幾乎是一點點把自己挪到了臥室門口。抬眼往裡看了一眼,孫阿姨正被人按在上,襯衫由肩部撥下,掛在
上,褲子也被褪到了膝彎處。一個瘦削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後拼命聳動著下身。
她肥碩的部因為碰撞和擠壓,泛起一層層的
。兩人
媾的地方被濃厚的陰
遮擋,讓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真實畫面,只覺大腦一片空白,隨後就被面前雪白的雙
,渾圓的
股以及有節奏的撞擊聲充滿了。
直到我的視線逐步側移到了孫阿姨的臉上,我才發現她散亂的頭髮下全是痛苦的淚水,原本對我慈愛的眼神裡全是屈辱和悲憤。我猛地呼了一口氣,剛剛這麼久的窺視讓我本忘記了呼
。
我他媽在幹嘛,這明明是強姦啊,而且受害者還是對我最好的孫阿姨。回過神後,我一把推開虛掩的臥室門,上去一腳就把那男人踹倒在地。
“哎呦,我。”我沒等他說完,直接拽住他的脖領子像拖死狗一般把他扯到了客廳裡,然後騎在他身上,單膝跪壓住他,連續揍了他十多拳。
等我再起來的時候,他已經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滿臉都是血,鼻樑也歪到了一邊。我上去踢了他兩腳。
“你他媽裝什麼死,給我滾蛋。”
“我滾…我滾…”他艱難地往門口爬著,我又一腳上去踩住他“你以後還來不來了?”
“不來了,不來了,你放我去診所吧,我覺自己要死了。”我聽他尖銳的聲音。
突然想起了東成西就裡,梁朝偉飾演的歐陽鋒被張學友的洪七公海扁後說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時才回頭仔細打量了我一眼“我,你是誰啊,不是她老公?”
“我是你爹,告訴你以後別來煩這家人,想要報仇就去鎮一中找我,我叫白風遠,別以為自己混黑社會的就了不起。我還是跟張皓翔混的呢,滾蛋。”張皓翔是我們學校校長,也是全學校對我最好的師長,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入校第一次試考成績就甩了全校第二名五十多分。
張皓翔是鎮政府副書記,兼任了一中校長。他早就和我談過話,希望中考時能加把勁,和周圍幾個鎮上,甚至和縣裡的同級生拼一拼,畢竟我們鎮一直以來就是教育落後出了名的。他迫切地希望我能出頭,摘掉這個帽子。
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平時違反校紀,偶爾打架鬥毆在他眼裡都不算事,我也算是被他罩著的了。
這小混混聽到了張皓翔的名字,眼神也明顯有些慌亂,所謂民不與官鬥,他一個鎮上的氓團伙遠沒有和政府較勁的能力。趕走他之後,我才想起來屋裡還躺著一位呢。轉身還沒進屋,孫淑怡就已經隨便穿了件吊帶裙出來了。
雖然整體看上去沒什麼明傷,但右臉明顯腫了一塊,看來剛剛的確吃了不少苦。我發現面對孫淑怡比面對那個氓更難,畢竟我剛剛把她從上到下看了個通透,雖說因為姿勢關係,最重要的三點都沒看見。
但光是那白花花的和晃動的
就夠我做幾夜的
夢了“小遠,謝謝你。”孫淑怡先開口打破了尷尬,但是頭卻低垂著“應…應該的,孫阿姨,能告訴我具體因為啥麼。”
“先坐吧。”孫阿姨沒回答,先招呼我坐下,又給我倒了杯水。
“你也知道,這鎮上亂得很,不過之前他們就算玩黑的也算是按規則來。每個月點錢,也就是所謂的保護費,雖然我不捨得,但總算是花錢買平安了,前年,那夥人好像犯了什麼大事,被政府給打了,我原本以為安生
子來了,沒想到今年又出來一波人,這波人比原來的更狠,更不講理。”孫淑怡說著。
眼淚就開始吧嗒吧嗒地掉。我在一旁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也說不出什麼安的話來。
“就剛剛那個畜生,前段時間非讓我多五倍的錢,說我得罪了他們老大。我知道他就是找茬的,可我也沒辦法。要是
那麼多,我這攤不就等於全為他們擺的了。
後來我想著乾脆就不幹了,反正老唐每月打來的錢也還夠用。可這畜生就是不放過我啊。他非要讓我用身體抵錢,就是不幹了,也要抵之前的。我想盡辦法千推萬擋,可還是讓他得逞了,嗚…”說實話,聽到這段我心裡倒並沒有特別生氣,因為人我已經揍過了,而且揍得還賊慘。孫淑怡雖然被害了清白,但人家反抗過而且不是自願的。
相反如果不是因為我在門口傻傻
地愣了半天,她的清白說不定還能保存。所以這隻能說明孫淑怡是一個苦命的女人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孫阿姨,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我也低下頭,誠心誠意地道了歉。
“你真來晚了麼?”結果孫淑怡下一句話直接把我問懵了。
“我…其實…”
“你不是來晚了,是看傻了吧。”她的語氣從剛剛的悲憤已然轉化成了明顯的埋怨,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很快就把那股埋怨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