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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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她們不在,我也不動。因為二極分化太厲害了,美女身邊總少不了護花使者,近不了身,我們只不過是開學都還不到一個月的高一新生,還沒辦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們鬥,那些美女們也看不上我們這些小不點的學弟,嫌太了。

媽的,又不是吃豆腐,還挑老的。身邊沒有護花使者的,又沒人願意讓她們近身。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暫時還不想再鬧出什麼事來。地中海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想抓住我的什麼把柄再把我下臺。開學第一天我和他理論,第一週寫了作文,第二週競選班長,我可不想緊接著在第三週再出名了。

所以現在我雖然和林詩怡她們一起練柔道,卻沒和她們一起過招,更多的時間還是一個人在健身房裡練肌,免得地中海又給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對張三丰的挑釁也視而不見,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的子還長得呢。

反正我們已是水火不容,但現在我力量還不夠,只能先忍著。張三丰也對我無可奈何,總不能故意找藉口打我一頓吧。

要是這樣幹了,同學們絕對會認為這是報復行為,會引起眾怒的。現在班上也沒什麼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後我們班在他手裡是不會有什麼出頭之了。

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專心學習,這也讓柳若蘭安心不少。子過得還真快,轉眼第三個星期又要結束了。這個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學校準備組織高一學生舉行一箇中秋晚會,聽說既有文藝表演,又有會餐。

開學已三個星期了,正好藉此機會讓大家相互認識、瞭解。我雖是班長,但一切事務自有林詩怡和二當家為我包辦,全不必我動一點腦筋。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級12個班級在學校禮堂舉行了一場文藝晚會。

在二個小時的節目裡,我最討厭的是詩朗誦,一個個要麼是聲情並茂,要麼就是聲嘶力竭,讚美著祖國的大好河山,美好未來,都是從報上書裡抄來的一些詞句,組合一下就變成她們的作品了。

一個拉小提琴的更慘,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殺豬一般。還是唱歌稍好些,雖然我對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認,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確實有些實力。

林詩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滿堂掌聲。張三丰則上臺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竄又跳,也有點象那麼回事。林詩怡唱完歌,回到臺下,坐在我身邊,得意地問我:“怎麼樣,班長大人,沒給我們班丟臉吧。”我說:“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我們林大小姐出馬,還能不倒芸芸眾生嗎?”林詩怡笑問:“那有什麼獎勵啊?”

“我這個班長窮,可沒錢買禮物,要不要我給你一個香吻。”林詩怡笑道:“什麼香吻,男人都是臭吻,還想佔我便宜啊。”

“那我讓你吻一下,你佔我便宜好了。”我們二個說說笑笑地,手拉著手很是親熱。班上的同學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詩怡外公的幹孫女,算起來我和林詩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幹兄妹了,有了這個理由作掩護,林詩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麼藉口。

張三丰從臺上回來,看來我們的親熱樣,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他現在追求林詩怡無望,已轉向了白晶晶,畢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級裡排名第一的美女。

地中海雖說對我們教育不能在學校談戀愛,對張三丰追他女兒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能攀上張副市長作親家,自是對他的仕途大有好處。可白晶晶卻不領她父親的旨意,她身邊不乏追求者,有哪個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

張三丰除了老爸是副市長之外,論長相也就一般,人高馬大的,不過會幾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鏢。

論學習張三丰是我們班上倒數的,而我們班又是全校倒數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和張三丰朋友,豈不是讓人說她貪圖富貴嗎,她自命清高,當然不會理張三丰。

張三丰是落花有意,水無情,也無可奈何,真是二頭都落空啊。看完演出,還有好吃的在等著我們呢。各個班都搞聚餐活動,我們班裡的家長當老闆的多,個個出手大方,班裡的活動經費也就比別的班多。

這回中秋晚會,是林詩怡一手辦的,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又買了些小禮品,準備晚上好好狂歡一下。這回的活動地點設在了食堂大廳裡,將桌子排成行,搞的是自助餐的形式。

12個班級六百多學生,倒也是熱鬧得很。雖然是以班為單位,但各班相識的同學也都藉此機會互相走動的。

丁玲特意跑到我們班來,和我們搞聯歡,但令人討厭的是後面還有一尾巴,田伯光也尾隨而至。丁玲都對田伯光說了好多次不想和他在一起,田伯光硬是裝傻充不知道。

他還以為痴情就能動女生了啊,要是女生對你沒好,你就是跪死了她都不會理你。我身邊雖有二大美女,但也不敢左擁右抱,地中海還不時在大廳裡到處轉呢。

不過他倒是從不到我們班這邊來,我們自然也樂得清靜些。我現在也就是幫林詩怡她們遞遞食品,倒倒水,我倒成了她們的傭人了。

她們二個雖然天天和我在一起,但還是互相有些敵意,我只能一碗水端平,可不敢有什麼偏向,不然醋海興波,倒黴的還是我。丁玲指著橙子:“小新,我口渴了,想吃個橙子,你幫我拿一下。”林詩怡也說:“那我也要一個。”我還沒動手,田伯光已獻殷勤地拿了四個橙子過來,我倒有些奇怪,怎麼這小子這麼好心,幫我也拿了一個?女士優先嘛,橙子自然是先讓丁玲和林詩怡都拿好了,田伯光這才又把盤子遞到我面前:“葉班長,請自便。”我看盤中還有二隻橙子,一大一小,顯得特別明顯。看來他是故意的,那邊明明還有不少橙子,他卻特意了一個特別小的過來讓我選。

如果我挑大的,就顯得我沒修養,也顯得我沒見過世界,是餓鬼投胎,就會搶大的。如果我挑小的,擺明了我吃虧。看來還動了小心眼了,可惜,這招也實在是太臭了點。

我不動聲地將那個大的橙子給“自便”了,果然,田伯光微微一笑:“其實,如果讓我先選的話,我也會挑那個小的。”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是如願了嗎?還有什麼好抱怨的?”田伯光一愣,笑容不由有些僵住了。林詩怡笑著說:“就是,田同學,你還真有孔融讓梨之風啊,值得我們學習。”我心中暗笑,跟我玩這個,這田伯光看來還是課外書看得少啊,連耍小花招都是臭招。象這種小把戲在一些名人軼事裡多的是,也不知道學一些高深點的招術。

我看課外書的時間比看教科書的時間都長,這種事我在書裡可見多了,還想讓我出醜,這回是你自己丟了臉吧。田伯光自討沒興趣,卻還是不走,真是有涵養。林詩怡對我說:“我給你出個問題,要是你答對了,我就把我的這個橙子給你作獎勵。”我說:“橙子我也有,你不如給我個香吻好了?”

“你想得美。聽好了,有二個人坐在一起,年輕人是年長者的兒子,但年長者卻不是年輕人的父親,這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是什麼難題呢,原來是這種類似於腦筋急轉彎的東東,還是入門級的,沒一點水準。

“不就是孩子他媽嘛。問這個,檔次太低了吧。”林詩怡笑著說:“對你這種沒檔次的人,當然只能問這種沒檔次的問題了。

還有,一個人在看一張照片,他沒有兄弟姐妹,照片裡的人是他兒子的兒子的兄弟的兒子的父親的兄弟的兒子的父親的父親,請問照片裡的人是誰?”這問題雖長些,也簡單,不就是他兒子嗎?繞來繞去的,想把我混啊。我說:“我也來說一個,有一個人,他沒有兄弟姐妹,但現在還是有人告他親兄弟犯了法。

這個人雖然當面沒有承認,但私下裡還是對朋友承認了罪行,這又是怎麼回事?”林詩怡想了半天“這不可能,他不是沒兄弟嗎,怎麼又承認他兄弟犯了法,是不是他表兄弟啊?或者那人是他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這也是親兄弟。”

“沒聽我說嗎,他沒有兄弟姐妹,當然也就包括沒有其他血緣上的其他兄弟姐妹,但犯罪的還是他的親兄弟。”我看林詩怡和丁玲都沒想出來,笑道:“想不出來,就算你們輸了,每人一個香吻,我就告訴你們答案。”二人都是不依,非要我說出答案,我說:“不吻我就不說,下個星期再告訴你。”***等晚會結束,時間已是不早。不過明後二天休息,也就無所謂了。我陪林詩怡和丁玲一起到校門口,看見姐姐正在和林詩怡的媽媽在車裡聊天。林詩怡問:“媽,你今天怎麼想到來接我,不陪老爸在家共度中秋之夜啊。葉姐姐也和你一起來的嗎?”

“死丫頭,沒大沒小的。你葉姐姐是來等小新的。正好在門口碰到,就聊了會天。”林詩怡說:“子欣姐,你和小新也來我們家過中秋好了,很熱鬧的。”林詩怡的媽媽也說:“是啊,子欣,反正你也就和小新二個人,回去也沒什麼事,就到我們家去好了。我爸爸他可是很掛念你這個乖孫女呢。”今天我和姐姐本來約好是去李如雲家的,她家裡也就她和女兒小青二個人,想和我們一起過中秋,也熱鬧點。

但經不住林詩怡母女的勸,只好答應了,給李如雲打了個電話,答應明天再補。到林詩怡家,人還真是多的,既有家裡人,也有一些親朋好友,還有一些公司的人,十分熱鬧。

這也很正常,林詩怡家這幾年公司辦得越來越紅火,尤其這二年,每年的利潤都上千萬,親朋好友的自然會門庭若市。而我們家可就不一樣了,每年都是我和姐姐三個人過,那些親戚們好象都把我們忘了,生怕我們向他們借錢一樣。

林詩怡現在很討厭過年什麼的,家裡總會有一大堆人,說個沒完。男人不是說什麼國家大事,就是論公司業務。而女人們則談論些時尚,或是說誰家的兒子上了什麼學校,誰的女兒在和誰談朋友。

林詩怡最怕那些女人問她多大了,長得真漂亮,有沒有男朋友啊,要不要給她介紹一個,她的某個侄子外甥是什麼學校的高材生,長得也英俊瀟灑,和林詩怡是天生一對。

林家就林詩怡一個寶貝女兒,誰要是做了林府的女婿,這萬貫家財就等於到手了一樣,自然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兒子介紹給林詩怡了。我雖然和林詩怡在一起,倒也沒怎麼想以後和林詩怡會怎樣。我們都還小,情的事以後誰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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