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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袖子泣著道:“殿下啊!您怎地又要獨自出門!您帶上奴不行嗎?”謝喬嘴角,從對方手裡拽拽自己袖子,道:“我這次是和顧望同行,不算獨自出門。顧望是肯定不帶什麼僕從的,我帶你像什麼話?”徐來皺著一張臉,正要說什麼,就見謝喬朝他一笑,道:“徐來啊,這府裡我最信任的就是你,這家也要由你來看我才放心。”徐來聽到‘我最信任的就是你’這句話旁的便什麼都聽不到了,他動得眼淚汪汪:“殿下……”謝喬便拍拍徐來肩膀,道:“給你了,好好看家。”說罷便拿著徐來剛給收拾好的包袱瀟瀟灑灑走了。

徐來:“……”出金陵北上自然要乘船。冬裡長江邊上的渡口勁風陣陣,謝喬披著披風都覺得冷意從骨子裡往外冒,他看著顧望一身素衣,連披風都沒有,但那人板卻依然似平裡一般得筆直,那雙丹鳳眼也如平裡一般清透明亮。

難得有點好奇,他便問道:“顧大人,你,不冷麼?”顧望面無表情看向謝喬:“自…自然不冷,陸大人冬裡也這般,吾輩為官,自該如陸大人一般,鍛鍊風骨和意志。”謝喬:“……”說話哆嗦,那便不是不冷,謝喬往下一看,果然見那人緊緊攥著拳,他無語半晌,才道:“陸玦是武將,再說——”,謝喬嘴角,道:“本王記得他也沒大冬天作這般打扮活受罪吧。你到底什麼時候看到他這樣的?”顧望看向他:“小王爺和陸大人很?”謝喬挑眉一笑:“得很。比你想象得更。”說話間船便來了,謝喬看著那簡陋的小舟眉頭便一,直後悔沒有把訂船這件事攬過來——他早就該想到,顧望這般古板的人怎麼會找大船。

謝喬看著這樣的舟,面便有些發白……乘這舟,人和水實在過於接近了。

見著謝喬不動作,顧望看向他,道:“小王爺?”已經到了這時候,也沒實在沒法子,謝喬看顧望一眼,便踏上那小舟。剛踏上船板,船吃了重便微微一晃,謝喬面便更白了,他緊緊在袖中攥了拳,面上卻無異

船行至江心,風便颳得更大。冷風吹進四面漏風的船艙,謝喬看著強作鎮定手背青筋都凸出來的顧望嘴角,還是從包袱裡拿了件披風扔給他。顧望一愣,便平平板板面無表情向謝喬道謝:“多謝小王爺。”謝喬想起剛剛的事,也為了轉移些自己的注意力,便問道:“你到底為何會覺得陸玦大冬天會穿成你這樣?”陸玦本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也壓兒不會用這種方式表現什麼風骨。

大概是因著剛剛那件披風的情分,顧望道:“坊間都這樣說,下官也略有耳聞。”

“他們怎麼說?”一說起這個,謝喬便覺得顧望眼裡的光芒彷彿更明亮,他道“自然是說陸大人慣有風骨——陸大人當然慣有風骨。那下官在酒館聽幾個士兵說陸大人為了鍛鍊意志哪怕冬天都只著單衣。”謝喬:“……”那些大抵是士兵們喝開了瞎說八道,這人到底有多較真古板才會把那些當真……

謝喬嘴角,他覺得這一路跟這人同行,自己一定不會太好過了…………謝喬預料得不錯,過了江他跟著顧望一路北行近一月,這一路上果真被對方的古板較真折騰了個半死。兩世以來謝喬都被陸玦和謝錚嬌慣著長大,再加上第一世做了那麼許多年的皇帝,是以從來都是他折騰別人的份,謝喬這時候才發現,顧望這樣的人,簡直是自己的剋星……

等他們終於到兗州和冀州的界處,謝喬總算鬆了口氣。看著冀州的城門,他道:“顧大人,我們今便宿在冀州,如何?”顧望微微一皺眉,道:“我們得儘快到兗州。”言下之意是還是再趕一段路宿在兗州。

謝喬像是料到了一般一挑眉,說了自己準備好的話:“陸玦就在冀州,我們今可在他那裡借住,修整幾,再去兗州,如何?顧大人放心,兗州就在那裡,近得很,它跑不掉。”顧望聞言一頓,便面無表情地點了頭:“去拜訪下陸大人也好。”謝喬:“……”

冀州軍營。

謝喬和顧望到了軍營外,他和顧望是秘密前來,自然不能洩身份,謝喬本來打算只說自己是陸玦好友,他身上佩著小時陸玦送他的兩塊玉璧,隨便拿一塊給他守門的士兵去通稟,陸玦自然便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誰成想謝喬正要開口,凌道遠剛巧辦完事回營,便正好撞了個正著。

“謝……”他睜大了眼睛正要將謝喬的名字脫口而出,便見謝喬將手指豎在嘴中間,面嚴肅。雖然心裡不,但凌道遠還是噤了聲。

守門士兵有些疑惑地望過來,凌道遠清“咳”一聲,道:“他們是我的——”彷彿咬牙切齒般憋出後面兩個字:“朋友。”聽凌道遠這樣說了,士兵自然讓開了營門讓他們進去。

一進營門,凌道遠看顧望一眼便拉著謝喬到無人的地方。

他上下打量謝喬一眼,皺了眉,道:“這是軍營!謝喬,你來軍營作甚?”謝喬抱著臂一挑眉:“自然是來找你們將軍的,難不成我來找你不成?”凌道遠滿臉警惕:“你,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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