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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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狡滑地撥著他半硬半軟的小弟弟,又開始吻他的前身。他呼
也又急促起來,他突然說:“吻我好嗎?”
“我不是在吻嗎。”我沒正經地回覆道。
“我是說,吻我的嘴。”
“不要,你剛才吃了螃蟹,很腥的…”我扭轉話題,我鼓起勇氣把嘴移到了他濃密的陰處,閉上眼
他那裡。
“那我吻你…”他笑著說。我其實在心裡有這樣一個打算,就是不和他接吻。
我雖蕩,但我的初吻卻始終沒有給過任何人,我把它想留給我心中最重要最珍重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黃文英,但我想我決不會在這個荒唐的時刻給駱海庭,一個男生,雖然他勾起了我的全部慾望。
“我要你死,小壞蛋!”我開始為他口,我本來不想的,但我見他剛才著實辛苦,又想
引他的注意力讓他不再想吻我的事,就大意凜然地含住了他的陰莖,小心翼翼地上下
。
他仰頭覺這殷勤的服務,任憑自己的最隱私的部位在我口中膨脹、燃燒。過了一會兒,我用手擄掠著他已被沾溼的槍桿,循循善誘,一下一下地為他手
。
他的手在我的後背上抓來抓去,斷斷續續地說:“你愛我嗎?”我加快了速度,沒答話。他著
氣又說道:“冬雷哥,我愛你。”我聽煩了他口口聲聲的冬雷哥,生氣地喊:“閉嘴!”然後在他硬梆梆的龜頭上輕咬了一下,他悶哼了一聲,不再做響。他很有耐力,我的手脖子累的都快
筋他也沒
,我索
手口並用,搞得我們大汗淋漓。最後他差點
到了我嘴裡,我回避不及,粘稠的
體噴了我一臉。
“你他媽是算計好了的!”我狠狠捏了他肚子一下。他吐了口氣。憨厚地出一口白牙,不好意思地說:“說來就來了,我還沒
夠呢!”我看了看狼籍的
,終於累倒在
上。我
到兩個人的體溫
接在一起,心裡美茲茲的,但我沒有給自己時間去給我倆之間的關係定位,我想,我可能是在這一段時間裡太寂寞了,空虛無聊中找個人玩玩而已,我不會愛上他的,我是個生理心理都健康的男人。
我只是在遊戲,發洩,揮霍青。夜深了,我給駱海庭蓋上被子,呆呆地望著
睡中的他,抓耳撓腮。
南方天亮的早,我醒來時已經豔陽高照,新鮮的海風吹起紗簾,才讓我想起我已不在學校,是在一個離家萬里的異鄉異地。駱海庭已經起來了,不知去了哪裡,只有他的襯衣掛在窗外,剛洗過,在藍天下搖擺。
我找我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找不到,我用單圍住自己的下身,來到窗口探望,竟見到我的外套和內衣褲都被穿在一條晾衣繩上,垂頭喪氣地在陽光下哭泣。
“你是個變態!一大早你洗什麼衣服嗎!”我推開窗戶衝正在院子裡涮拖布的駱海庭大喊。他笑笑,繼續勞動。我想他和黃文英都和衣服有仇,三天兩頭不蹂躪一下它們就不舒服。
我認識黃文英之後,除了內衣襪子之外就沒洗過任何衣物,她每逢週二週五到我們宿舍裡收繳一次,把我的任何她認為不整潔的東西都要徹底解決一下。
我們宿舍裡的人羨慕的要命,我嘴上不說但也是樂得冒泡泡,不過時間一長也習以為常了。想到這裡,我不想起了黃文英,想起了她冷豔、倔強的眼神,她溫柔細緻的聲音。
我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她現在在蘇州家裡一定在給我打衣呢…“中午我爸爸會來,我給他打電話了。”他走路時翹著腳,看起來搖搖晃晃的,我知道他那裡一定還在疼,內疚地喊:“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了,我都洗完了…你老實歇著吧。我煮了牛,你快下來喝!”他不緊不慢地一邊掛衣服,一邊對我說。我見他認真的樣子,不
話又多了起來“你真勤快。將來不知道那個女的有福氣,嫁給了你,還不美死?”
“什麼?”他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想讓我再說一便,著眼看我,呆呆地問。
“我說做你的老婆的人可真有福氣!你長的好,家裡有錢,還樂意做家務,你將來一定是模範丈夫!”他笑笑,端著盆進了屋。中午他爸爸果真來了,一看就知道是個幹練的買賣人,他爸端詳了我好半天用才節節巴巴地用還算利的普通話對我說:“真象,真象…怪不得我家庭庭一定要我來看看你,你長得特別象他以前的一個家庭教師,你真的是北方人嗎?廣東有沒有親戚?現在你們那裡木材價格怎麼樣?我的乾弟弟就在黑龍江倒木頭…”
“叔叔,真不好意思,大老遠的跑來麻煩您。”我禮貌地寒暄。
“小李啊,我們家庭庭不懂事,我和他媽生意又忙,沒好好招待你,說不好意思的是我們啊,庭庭,你有沒有欺負李大哥啊?”他轉過頭愛撫地望著自己的兒子,看得出他以自己的兒子為傲。接下來是一段粵語對白,我聽不懂,只見他們兩父子親熱地談著,還帶著手勢,象兩個好哥倆,筆筆劃劃的。
我微笑地看著,在我家我爸爸也很關心我,不過他因為長時間做領導的關係,說話永遠是象和你開座談會,你可以發表意見表達情,但絕不可能如此這般得意忘形。我不理解他們這類小市民的
情,在心裡覺得好笑。
“小李啊,聽庭庭說你是學校裡的學生會主席呢。叔叔知道在大學裡得是很有才華很有道德的人才選得上,叔叔一見你就知道你是一表人才,將來有大出息!
我們家庭庭能認識你真是走旺運,小李呵,你可要多幫助我們家庭庭啊,我和他媽媽都沒什麼文化,一天到晚就知道作生意…”我是很會應付這類談話的,但在駱海亭的爸爸面前我的罪惡卻使我
吐吐,不知所云。
我見到一旁的駱海庭意味深長地盯著我,我的臉竟然紅了起來,我望著他坦誠老實的爸爸,想著昨天晚上事情,覺自己是如此赤
,如此狼狽。
如果他爸爸知道了我昨夜對他兒子做的事,他差不多會用菜刀剁我的。我就這樣作賊心虛地和他爸爸天南地北地聊起來,道貌岸然,冷汗直。
晚上他爸爸帶我們到了一家比較大的飯店吃了頓飯後就回廣州了,臨走時再三叮嚀要駱海庭在回學校前到他們家的店子裡去看看。
駱海庭敷衍了好長時間,他爸才和我握手道別。回到他家的小樓裡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和你爸爸媽媽一起住在廣州呢?”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說:“我不喜歡那裡。”我想問他為什麼來著,但見他眉頭深鎖,就打住。
“我今天晚上睡樓下吧。”我對他說。他先是一愣,繼而回答道:“好啊。”晚上我躺在竹涼蓆上,看了一會兒明星八卦雜誌,正要睡覺,駱海庭咬著嘴有進來了,他賴在我身旁不走,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嘆到:“你哪裡是不喜歡廣州,你
本就是想在鄉下金屋藏嬌嘛,你把我誑到這裡,早就是打好主意的!”
“對啊。”他點頭。
“你真不知羞!”我將他。
“對啊。”他的手身向了我的褲子裡。
“看你人模狗樣的,原來你就想這些事!”我把他的手推開。
“我不知羞?李良,你想不想聽聽我對你作為你們系學生會主席和咱們學校大才子的一貫看法?”他突然興致地對我說。我哼了一下,心想你能有什麼看法,你有看法你能怎麼樣我嗎?但嘴上還是故作姿態地說:“請批評指正,我聽著哪!”
“你呀,你最大的特點就是表裡不一,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不一樣!”***“我怎麼了?我說話向來有而發,我無論是講政治還是談學習都有一手的,你小孩子一個懂什麼?”
“你那都是天生的,不用學就會的,有什麼好炫耀的?你見過誇自己會打的老鼠嗎?沒有吧!你見過誇自己會游水的鴨子嗎?沒有吧!
所以我總覺得你們這種人都很可怕,世界上的好事都是你們做的,可壞事也都是你們乾的,我一輩子也猜不透你們這類人在想什麼?但是我知道一定很累。”駱海庭的身體非常熱,尤其是手。
“大哲學家,請你把手從我的內褲裡拿開。”我轉身用猙獰的表情看他說。他老實地望著我,喉嚨裡嚥了些什麼。
我問他:“那你告訴我,你看上我那一點,是不是隻是因為我長的象你的老相好?”
“你身上有一股悲傷的氣息,很濃,很引我。”他認真地說。
“哈!我青期早過了,不象你大藝術家無是生非強說愁。我有什麼悲傷的事情?”
“你為什麼不讓我吻你呢?”他呆呆地說。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回答他。我在想我們是以什麼名義在一起,是慾望?還是愛情?如果是前者,我當然可以拒絕他那種常用來象徵愛的行為。
如果是後者,我為什麼要回避這見證誠實的接觸?可是我怎麼也沒勇氣告訴他,我是在玩,遊戲,或者說嘗試。我不敢看他大海一樣的眼睛,因為會湧出水,將自私卑鄙的我
沒。我說:“天晚了,睡覺吧!”我在他家裡廝混了三天,到頭來打了個電話回學校,說我有急事要晚些回去。駱海庭知道自己家路遠,所以他早就事先請了假,我們的十一國慶節假期就這樣私自期延長了五天,這五天我們是在爭論和互相嘲諷中渡過的。海灘上夜市裡到處都留下了我們喋喋不休的身影,但有隻一件事卻是更加愉快和頻繁,那就是做愛。
無論彼此把對方貶斥的多麼體無完膚,到最後一定是在上了解。他說我是金玉其外敗絮其裡講話象小姐做事象丫環,我說他是小資產階級自命清高目光短淺。
他又說我是死要面子生活空虛沒有崇高理想人生意義,我回敬他說你是布爾什維克的身子孟什維克的命黑瞎子跳芭蕾熊裝懂藝術。說到烈出處開始動手動腳,反正他的家裡沒別人,三拉兩扯就開始玩花活兒,兩個二十好幾的人一點自制力都沒有,每次都
疲力竭地倒在
上或其它能躺的地方汗
浹背
息不止。
有一次我們倆在零晨時分又翻雲覆雨一番,我體力不支地仰在上呼哧呼哧地說:“以後再也不和你吵架了,你總…總是耍賴,這樣下去,我非陽萎不可,說說話你就扒人家衣服…”
“喂!你說話怎麼這麼不負責任?是誰先扒誰的衣服的?”
“不管是誰先動的手,反正吵到最後你就誘我!”我還一肚子委屈呢。
“哈哈…”他開心地笑著,趴到我的光溜溜溼漉漉的肚子上用一手指指著我的鼻子說:“李良,你是黨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