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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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是認真的!”我一臉無辜:“我也是認真的啊。”她臉上變,指著我的鼻子罵:“徐文度,你無恥!”我眨了眨眼:“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從那天開始,靜子將女兒扔給傭人,一連幾晚夜不歸宿。我打電話問她那位風騷的好姐妹,那女人妖里妖氣地向我抱怨,說自己每晚都被靜子拉出去唱k劈酒,苦不堪言。

“她不是說要找個男人開房的嗎?”我笑問。

“她敢個鬼,每次臨門一腳就拉著我閃人,煩得要死!你快點來接她回去吧,人家真心不想管了!”我沒去接靜子。

那晚我一直在家裡看著女兒,哪裡都沒去。因為我知道我就算去了也毫無意義,我既沒有資格說什麼、做什麼,也沒有那份心情。平在外面玩慣了。

如今一個人在房間裡悶得太久,我不期然地到一陣心慌,於是便打電話給崔文禮,問他在做什麼。那小子毫無誠意地回答:“打飛機。”

打夜打,小心腎虧加前列腺炎加急加出血啊,撲街!”

“你還別說,我真的覺得最近有點虧。對了,你,有沒有覺得腎虧?”

“我什麼時候了?起碼我現在就沒!”

“咦,你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該不會是找不到女人,又想來我吧?”

“混賬,我對你那個只會放的臭眼一點趣都沒有!”

“那就難講了,像你這種經常走後門的人,男女通吃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古已有之。老實說,在你面前我時不時地會覺得‮花菊‬一緊。”

“你放心,我的品味還沒有低劣到那種程度。就算我真的忍不住要男人,也會飛到泰國找只漂亮的人妖,不會找你這種死宅男。”

“啾,人妖之中說不定也有宅男呢。算了,不跟你扯皮,找我幹嘛?”

“沒什麼,無聊,找你聊聊行不行?

喂,其實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他故意咳了兩聲:“你上次請我去桑拿是什麼時候?”

“不會吧,快兩年了耶。”

“那就是兩年。”

“偶暈,兩年…你小子真能忍,話說。

其實你會不會得了什麼暗病你自己不知道呢?”

“拜託,我只是兩年沒碰過女人罷了。

不是兩年沒!ok?”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天天在打飛機啦,問題是兩年喔,你也太強了一點…”他不耐煩地打斷我:“咋了?你又想做善事請我去桑拿?”

“有點出息行不行?用錢買的爛貨有個意思。

說真的,你丫究竟想找個什麼樣的女人?”

“別玩了,現在還輪得到我選擇嗎?別人不嫌棄我就呵彌佗佛了。”他陰陽怪氣地說。

我火了:“呵你妹啊!你信不信我立馬拉頭又老又肥的母豬過來?你狗的要是敢不捅進去我當場閹了你!”

“嘿嘿,說笑嘛,這麼認真幹什麼?難道你老哥還真的想幫我介紹女人?算了吧,有好貨你肯定自己先上了,再說,你平時的那些膚淺女人我也沒興趣。”

“剛才說得好像只要有個就行,現在又嫌三嫌四。”

“其實我的要求真不高,有眼耳口鼻,嚇不死人,看上去順眼就行了,當然,如果稍微有點智商那就更好了。”

“哈哈,順眼啊?我頂你個肺!你還敢說要求不高呢,這個世界上要找個大眾美女容易,要找個順眼的才叫高難度,你究竟懂不懂?這麼說吧,你是不是還喜歡廿六七歲的‮婦少‬,像靜子這種?”

“啊?我對你老婆沒什麼意見,就是有點…喂,你知道我一向口臭,不要問這種會導致誤會和人身攻擊的問題好不好?”

“什麼人身攻擊?莫名其妙,亂七八糟,九不搭八…你是不是最近又在寫什麼狗小說寫懵了你?”

“一直都在寫啊,最近寫的是…,說了你也不會看,費我表情。”他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我心虛地應道:“那也是,嘿嘿…對了,過幾天我生,出來喝兩杯。”

“到時再說吧,誰知道你這條狗公會不會又和哪條‮狗母‬躲在某個角落裡火拼呢?”

“那也是…”我再次心虛。

電話那邊忽然傳來av女優的叫聲。我忍不住罵道:“你,少打些飛機罷,要不然就算有女人肯讓你,你都硬不起。”

“不好意思,本人慾持續旺盛,神槍至今屹立不倒。偶要繼續飛機了,拜拜。”

“這個人渣!”我掛了電話,忍不住掩嘴笑,因為,我剛剛想到一個非常天才的計劃,嘿嘿,我真的好壞。我的計劃很簡單,也很下

但為了幫助崔文禮儘早擺脫那該死的幼稚,同時,也為了順便幫我家中那隻發情的母獸解決飢渴,這是最有效率的辦法。

是的,我決定要撮合他們兩個。要撮合他們並不容易,這兩位都是悶騷型的,即便讓他們單獨相處一夜也不見得會有效果。想來想去,只好用下藥這招,直接讓生米煮成飯,不給機會他們深思慮。

我特意挑選我生那晚行動,理由有三:一來弱化他們的防禦心,二來強化他們的罪惡,三來,等以後要揭穿時可以留一個難忘的時間證據。

計劃一切順利,唯一的意外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當晚,將阿禮和靜子留在酒店房間之後,我興致地跑到附近的酒吧釣囡。

萬想不到,神蹟,或幾近乎神蹟的幸運,竟然會在我三十歲生的時候,翩翩而至。事隔十二年,我遇到了另一個名叫小媗的女人。***同樣的年紀,女人往往比男人來得早,理所當然地,女人也往往比男人老得快,而且快很多。

當年拒絕我的那個小媗,如今早已嫁為人婦,前段時間偶然碰見,發現她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師模樣,我差點認不出來。

只有那個笑容,還依稀有幾分當年的影子。面對這位曾經令我神魂顛倒的女,我竟連一絲心動的覺都沒有,這似乎再一次印證了我的愛情虛無主義。

我甚至以為,這個女人的名字將會在我的生命中徹底地成為過去。話雖如此,那次偶然的相遇還是或多或少地勾起了我某種傷,但這份不鹹不淡的傷,倒不是為了我記憶中那位漸消逝的陽光少女。

而是為了那個充滿幻想的青澀少年。我無法想像,如果當年的徐文度沒有因為那次失敗的告白而改變人生的軌跡,放棄一直以來對繪畫的幻想與追求,我會不會和現在的崔文禮一樣。

成為一個無可救藥的宅男?又或者相反,在多年的堅持之後終於讓我趕上了國內發展動漫產業的大,成為一個真正的漫畫家?

不知道,世事難料,如今的我實在無法想像得到。我唯一可以想像得到的是,沒有那次失敗,我恐怕不會和靜子結婚。

如此一來,我想必會比現在貧窮,但說不定,會窮得更加快樂…當然,我指的是相對貧窮,沒有人可以在絕對貧窮的情況下覺快樂,就算是智障也辦不到。

因為只要是人,他就必須吃飯,一個人若然長期吃不飽,他只可能到飢餓,不可能到快樂。相比之下,與愛似乎都顯得太過奢侈,但缺少了這些奢侈的裝飾,人生又會顯得過於空泛。

我一直試圖說服自己,情愛於我如浮雲,愛於我如生命,有沒有神上的愛侶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持續不斷地更換上的伴侶,不斷地征服一具又一具更新鮮更美麗的體,不斷地追逐一次又一次淋漓盡致的

而在這無盡的慾征途之中,或許有一,我會成功地讓自己徹底忘記什麼是愛情,其實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兩個女孩子頭腦發熱,說愛我愛得不能自拔,想和我一生一世永不分離,諸如此類。每一次收到這種熱情的告白,我都會忍不住有點動,也很想給她們一點回應。

但每一次我都只是輕輕轉身,不顧而去…因為,我總不能真的無恥到開口問她們,你有沒有我老婆的錢多?你肯不肯讓我出去鬼混卻無動於衷?出來玩,就應該有玩的規矩,我的規矩很簡單:只上,不動情,至少,不動真情。

只要大家都遵守規矩,就不會有人受傷。我們可以各得其樂,各取所需。你不想出來的東西,也絕對不會有人勉強。一切都出於自願,或者自甘墮落,無所謂,我們不是天使,我們不提供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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