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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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聲明,我不是‮女處‬,你會介意嗎?”她靠在我懷裡說。

聲音並無羞怯,反而有一種要脅的意味。

“無所謂,我也不是‮男處‬。”

“真的無所謂?”她抬頭看我,眼光閃動:“你會覺得無所謂,是因為我在你心裡不夠重要,還是因為你其實沒有那麼愛我。”

“傻瓜,我當然希望此時此刻我還是‮男處‬,你還是‮女處‬,但那些所謂的處,在我們還未認識的時候就已經不存在了,再糾結又有什麼意義呢?無論是誰,都會有他的過去,我更在意的,是我們的將來。”我輕輕解開她的罩,手心撫住一隻玉兔,溫溫潤潤的盈盈在握。她嬌哼了一聲,身體微微發抖。

“什麼將來?”她故作不知地問。

我玩著她的尖,輕柔地吻著她的,悄聲地說:“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嫁給我好嗎?”她促狹一笑,神間似喜似羞,卻不肯回答。

我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剝下,然後一寸寸地親吻她的肌膚。她的肌膚,雪白溫潤,簡直令我愛不釋手。她低低地氣,每當被我吻到處,總會不勝挑逗地發出一兩聲短促的嬌

在享受愛這方面,她似乎還相當保守,不知道是經驗太淺還是本如此。我儘量做足前戲,一遍遍地將她的腿心得溼漉漉的。她的腿心,已經散發出一股媚的氣味。

我記得靜子的外陰是罕見的橘紅,至於其他女人,顏有淺有深,陰有疏有密,不一而足,但像小媗這種白得只有一些兒粉鮑,我只在西洋女人身上見過。

而且她的陰極短極細極柔,還極少,幾與白虎無異。我像吃一般嘬著她嬌嬌凸起的陰蒂。她渾身抖戰,按著我的頭又又叫。

“來,快來,人家裡面好癢…”她不斷地呼喚著我:“文哥,快來…”我槍抵住她粉白的桃源口,幾番摩擦,卻只是貼著溼滑的陰縫兒來回地調戲她充血的花蒂,並不急於進入。

“死人,快來,快進來…”她聳動著股,試圖將口對準我的龜頭,又伸手抱我的,想拉我入巷。我俯身吻她的眼,吻她的眉,吻她的鼻尖,吻她的紅,一邊吻一邊暗暗調整角度,緩緩入。

“啊…”她翹著腳尖,舒服得呻起來,我漸漸加快的速率,九淺一深。

“啊…”她越發得趣,死勁地抱著我,口在我的脖頸間又吻又咬,狀甚癲狂。

我將她抱起,二人如觀音對坐,起伏不停。這姿勢於她極為得利。她劇烈地扭動肢,將我的盡情‮套‬。一連幾十個來回之後,她不曾戰倒了我,卻把自己折磨得渾身哆嗦,陰水大洩。

我擁著她,候她息已定,才將她翻過身來,從後而入。果然後花園別有一番美景。她的股圓潤有,兼且蜂窈窕,看去極像個巨大的白梨。這大白梨一般的女尻偏生又光滑如玉,潔白如雪,每次撞擊,都會牽引得周圍的股抖動不止。

那畫面真正豔光四猥十足。我埋頭狠一百餘下,漸吃力,於是摟著美人細,仰躺下去。

我拍了拍她的股,她意會過來,半羞半嗔地將一個雪白的大股抬抬落落,還邊邊嬌聲問我:“這樣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我享受著她溫柔的‮套‬,一眼看見她的菊處沾滿水,在合中似開似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雨滿點的粉紅小菊,於是忍不住伸出中指,下惡地按了一下。

“啊…”她嚇得猛然前撲,使溼漉漉的莖剎時間脫出了媚的包圍,汁四濺。我搶上前去,把赤的小媗摟緊,順手將她翻了個身,再度從正面入。她婉轉承歡,媚態嫣然。我撫著她的臉,下急擺,如搗碎玉泥般橫衝直撞。

這一輪長打無花無假,下下重擊,直把身下的玉人捅得體軟筋騷,香汗淋漓。

“啊哈…啊哈…”她連呼聲都變得怪異起來,我低頭含住她前的朱玉菩提,全力衝刺。

“哦…”終於,長結束,我抱緊她,意亂情地說:“小媗,嫁給我,好不好?”她泠泠地打了個冷顫。

***經過深思慮之後,我正式向靜子提出離婚。她不同意,我原本以為她會同意的,雖然我隱約覺得她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再心打扮,似乎也沒出去約會,但我想不到她會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

“現在你有你的情夫,我有我的‮婦情‬,大家各行各路不好嗎?又何必勉強在一起?”我好意勸她。

“我都不介意你出去鬼混,你介意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過的嗎?如果你不想我出去玩,我不去就是了。”

“這不是你的問題。”我嘆了一口氣:“是我的問題,我找到了真正心愛的人,我只想和她在一起,你明白嗎?”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然後不停地搖頭:“不可能…你才不是那種人。”

“我是哪一種人不重要。

靜子,別再欺騙自己了,你和我一起不會有幸福的,離婚對大家都好。”靜子默然不語,她轉身離開,只當沒聽見。這事就這樣拖了兩個星期,一來我不敢得太緊,二來小媗那邊也一直沒有明確的答覆。

然後沒多久,崔文禮那廝忽然告訴我說要結婚。我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靜子最近的臉會那麼臭。我只好向阿禮攤牌,並且希望他能夠接手靜子和我的女兒,但是他拒絕了,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合情合理,我也無話可說。

在崔文禮的婚宴上,我看見了他的新娘子。這本應是我第一次見她才對,但事實上,我發現那個女人我早已認識…不止認識,還上過。阿禮的新娘子竟然是那個冷若冰霜的jeny…

我記得喜帖上寫的名字,是厲珍。這真是太難堪了,我第一次覺得有點對阿禮不住。因為厲珍並不是我以前那些上完就算的女人,她幾乎可以說是我第一個長期炮友。

我們時不時地約出來打炮,最近那一次大概是一個月以前。那天打完炮之後,她告訴我她要結婚,還若無其事地叫我去喝喜酒。

我口頭上答應她,實質連喜帖都沒看,一轉身就把它扔了,我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居然會冷酷到邀請一個炮友參加自己的婚宴。

我無法想像,她究竟有多麼憎恨那個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假如真有這麼深仇大恨的話,又何必要嫁給他呢?好吧,說不定她是被迫的,但作為我,實在沒必要專門跑去傷害一個我本不認識的人,雖然對方不太可能知道。

實際上,自從那次之後我已經決定不再見這個變態女人了,就讓她和她的男人自生自滅去吧,關我事。只可惜世事難料,最後我還是陰差陽錯地出席了她的婚宴,而那個倒黴的新郎哥,偏偏又是崔文禮。我不相信崔文禮會一個女人嫁給他,這個白痴宅男肯定是被人家耍了。

但我也不忍心在那個場合告訴他如此殘酷的事實,我決定拖到明天。明天,我會拉他去打一場桌球,說起來。

我們真的太久沒有在一起打過桌球了,沒事的,由我主動解釋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明白的。因為,我們始終都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是不應該為了女人而影響友情的。***以下廢話:那個…果然還是要拖到終篇才能解決戰鬥啊,淚。另外,本文之中的某些觀點,是代入角視角後產生的,並不代表偶本人觀點。實際上,偶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寫了太多奇怪的廢話和歪理了。

一定有不少人看得軟塌塌了吧…至於終篇,偶暫時打算用第三人稱,因為用第一人稱多了,總覺得有點意猶未盡,比如女角們的心理,完全沒有寫到位。用interlude式的“入體”固然也是一個方法。

不過對於本文的結構來說,似乎又有點不太合適,但也有想過用回崔文禮的視角,或者每小節轉換一次視角,糾結中。

讀者諸君覺得哪一種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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