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裑體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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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去就是十幾天的出差,臨走前經過阿珍的房門口,還不忘的望上兩眼。自從昨晚事件之後,阿珍的內心發生了變化,第一時間的覺是自己年輕了,墮入戀愛的大網了,雖然這種偷情的行為一直讓她內心不安,但自從昨晚彥文的行為之後,讓她受了不一樣的愛情。

畢竟,當時才19歲的她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就在喝酒的一天晚上遇上了65歲的老公,稀裡糊塗就有了孩子。和年輕人一樣,早為人母的她手機上也裝了不少軟件,其中最喜歡的還是微信搖一搖功能。

當然她知道這個界限,所以從來沒有加入或者被加入,因為她的網名就是簡單的小陳兩個字。

這一天,她的微信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邀請,本來習慣拒絕的她看到了對方的名字:彥文,一下子讓她從被窩內爬了上來,心裡噗通的跳了起來。

由於老公孩子在旁邊,她藉故去了廁所,按下了接受,然後默默的等待中,對方一陣冷靜,然後發了一個圖片給她,這是兩個心然後一支箭穿了過去,再笨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她還是不確定這是他,於是發送了一串文字:你不是在出差麼?對方回覆:是的,想你中。

這下子,阿珍不自在了,於是這天夜晚,無論是看孩子還是洗衣服,她的手都沒有停止過打字,從天氣聊到了愛情,最終彥文打出幾個字:我喜歡你的,摸摸。看了面紅耳赤的阿珍,啐了下,還是回答:喜歡就多摸摸吧。

彥文看來很喜歡這種話題,於是再次打出:小頭今晚好嗎?想哥哥的手勢嗎?阿珍沒有擦覺彥文的黃對話如此興趣,於是回答:頭軟軟的,摸摸應該會硬起來的。

彥文繼續打字:幫我摸摸,快,我這裡手摸著老二呢。阿珍一下子明白了,他在文中,但想想出差很可憐,還是滿足他的好,於是手輕輕碰了下頭,回應:摸了,彥文不死心,說我好辛苦,能不能拍個照給我?這下子阿珍就不幹了。

哪有這樣的,加上打字太累,她回覆的說:回來再說吧,現在不能看哦,乖。於是掛上了電話,回到了房間。也就關上房門那刻,鐵閘嘩嘩的打開了。

阿朱閃了進來,手中拿著發燙的手機,嘴角帶著口水對著阿珍的房門輕輕的冷笑著,突然房門又打開了,原來阿珍忘了晾衣服。

突然發現阿朱在門口站著,嚇了一大跳,阿朱本身是做食品運輸的工作,夏天熱,一身的汗水酸酸的,阿珍一下子摀住了鼻子,走了開來,阿朱看到了。

哼哼的冷笑了下,這有什麼好難聞的。晾好衣服的阿珍回到了房間,覺得剛才的拒絕貌似過份了,於是發了個信息給彥文:你還在麼?這一次的信息發了出去,最後阿珍帶著倦意睡著了。

一個晚上都沒有回覆,因為阿珍死也不會猜得到,她發送信息給對方的手機竟然正躺在阿朱的背囊中關著機。

阿朱當晚對著大他7歲滿身肥的芳姐拼命的幹著,芳姐連呼歪歪,她哪會知道阿朱現在的頭腦中全部都是阿珍的樣子,上午為了得到阿珍的電話偷偷在電飯鍋旁邊拿著阿珍手機打了自己的號碼再刪除掉,更或許前晚他喝了點酒壯膽摸了阿珍的事情讓他今晚腦子內都是阿珍的身影。

後,阿朱摸著謝頂的頭皮出了房門,芳姐上班去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他瞄了瞄阿珍的房門,他知道阿珍這個時候送小孩上學了,走去廚房的時候發現臉盆內一堆衣服,一個罩若隱若現,他知道這堆衣服是阿珍的。

畢竟小女孩年紀輕做母親不容易,丟三落四的,他順手拿了起來聞了聞,那是一種溫和的香味道,頓時他忍不住了,起的雞巴很快又硬了起來,用罩包著陰莖啊的擼了起來,一股酸臭的到了罩內,還沒回味過來,大門的鐵閘打開了,這是阿珍的老頭回來了。

阿朱趕緊將罩扔了回去,打了聲招呼換了衣服準備出門了,就在門口,他想了想剛才的罪證,於是跑回去想拿去阿珍的罩,這時候阿珍回過頭來,阿朱嚇得趕緊搶先一步拉開了鐵閘出門,左臂不經意的碰上了阿珍的脯,花容失的阿珍想不到他這樣魯莽,一下子急紅了鼻子。

這時候老徐頭剛完從廁所出來,看到又穿著小靴的阿珍,頓時臉又拉了下來,阿珍看不對勁低著頭進去了廚房,於是就一眼看到了出一半在臉盆外的內衣,拿了起來一股的酸騷味道撲鼻而來,她聞了聞,一下子噁心得吐了出來。

這可是她剛買的內衣,再也忍不住了,阿珍坐在了廚房葬兮兮的地板上哭了出來,沒有人安,也不會有人安,老頭在房間大喊著她的名字,阿珍不捨得扔掉這件內衣,於是只能一次次的洗刷著內衣,老頭在房間叫得不耐煩了。

於是來到廚房,發現阿珍正洗著東西,緊身的連褲緊緊繃在飽滿的股上,老頭頓時又有了慾,一下子拉了滿手是肥皂泡的阿珍轉身就走,阿珍知道他想幹嘛。

因為老頭只要在物業管理工作被客人罵幾句上午回來心情都不好,都要拿她身體出氣,阿珍說我擦擦手吧,嘆了聲後跟著老頭進了房間,哼哼啊的老頭氣聲再次傳了出來。

幾分鐘後老頭一臉疲倦的睡去…阿珍下身疼痛的坐了起來,剛想擦掉身上的穢物,叮叮叮,微信響了起來,阿珍急忙打開一看,彥文回覆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的阿珍不知道要回覆些什麼字,只見彥文打了幾個字:我想你了,阿珍心軟了。

她沒有說什麼,默默的走進廁所,拉下了內衣,看到右邊給老頭抓出紅痕的部,於是捧著左邊酥用手機拍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自拍她沒有擦覺手機的角度連她在玻璃反光的臉龐都給拍了下來。

然後按開彥文的對話框,發送了過去,一陣心跳關上了手機,她知道老頭幹完不會這麼快睡覺,她準備午飯去了。

***阿朱就在公車站,他看著這張光線昏暗但粉紅頭清晰可見的相片,忍不住跑到附近的公廁擼了起來,也許是擼得起勁了。

手機掉在了地板上都沒有擦覺,一隻葬兮兮的手迅速撿起了他的手機,阿朱還沒有回過神來,手機已經不見了,懊惱不止。在公廁的後面,一個葬兮兮的乞丐打開手機正看著這張圖片,手隔著褲子使勁摸著一層油垢的雞巴,腥臭的噴了一褲子讓這個看起來70多歲的老乞丐更加的惹人厭。

老乞丐姓張,在家鄉沒著落就四處逛落至今,他不是沒錢,靠討飯的錢也買了一個三居室,只是,他若離開了這個行業,他又能幹嘛呢?

於是,講三居室出租,繼續我行我素,自在其樂,但不想洗澡的壞習慣讓旁人舍他三分,他平時就住在阿珍的最樓上,也就是所謂的天台,餓了就到處那吃了。

阿珍平時看到也會捏著鼻子躲開來,但善良的阿珍相比更加討厭是阿朱,因此阿珍也會講剩菜剩飯拿去頂樓放在地上讓老乞丐享用,老乞丐每次看到阿珍都會思想侵佔他。

老乞丐看到的相片中反光的鏡子內正是阿珍,他也沒想到這個小女子脫了衣服的房竟然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誘人,粉紅頭跟小巧的鼻子相映成輝,似笑的嘴角輕輕抿著害羞的深情,興高采烈的他狠狠的對著相片擼了兩次。

這時候阿朱出現在他面前,老乞丐嚇了一跳,阿朱惡狠狠的搶去手機並且拳打腳踢老乞丐了起來,很多人圍觀,這時候阿珍剛好下樓去買醬油經過,她不好事兒但也看了一眼,不看還好發現打人的竟然是讓她噁心萬份的阿朱,被打的竟然是老乞丐。

但她沒有勇氣站出來指責阿朱,只是狠狠得盯著阿朱,阿朱狠狠的扇了老乞丐幾個耳光後泱泱離去,眾人散去,阿珍走了上前,彎下溫柔問老乞丐有沒有事,老乞丐哼哼的說不出來。

一身的臭味讓阿珍不得不想嘔吐,但實在讓人放心不下,相信報警也沒用,於是阿珍幫忙撥打了社工的電話後,看下老乞丐應該無大礙後離去,看著遠去的阿珍小巧飽滿的股,老乞丐心裡泛起一陣波瀾,心裡想剛才要是碰一下阿珍的手該多好。

這時候的阿朱則在公車上再次打開手機望著圖片中的阿珍,心裡盤算著怎樣才可以進一步得到夢寐以求的阿珍體,於是打開微信發送了文字給阿珍:珍珍,好圖片,我剛剛忍不住跑去廁所自己手了兩次,珍珍,我的好珍珍,我忍不住了,想再去擼一次。

呀,討厭!阿珍這個時候正在買蔬菜,這麼赤的信息讓她不喊了出來,抿著嘴想了想,迅速回覆了一段:不要這樣啊,身體要緊,不要再自己那個了…

於是這幾天阿珍跟阿朱都在微信中度過,聊的尺度越來越大,甚至阿朱要求阿珍晚上錄下自己摸著陰蒂的聲音給他,阿珍都一一照做,從來沒有懷疑手機對方的彥文身份。

但也因為如此阿朱都是回家後坐在後樓梯跟阿珍偷偷對話,這麼晚才回家讓芳姐起了疑心,在嚴厲考問下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但對於小於自己十幾歲的阿朱,芳姐最後只能要求阿朱早點回家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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