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慢慢地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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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蜷縮在他寬厚的懷裡,羞澀地垂著頭。屏尼的鼻子嗅了幾下,四處找了找,然後一低頭,把鼻子湊近她半掩半的高聳脯深深地了口氣,陶醉地說:“好人的味道啊!”說完,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楚芸本能地向後仰著身子,熱乎乎的嘴掃過她高聳的房那豆腐似的的皮膚,得她癢癢的。

那張大嘴在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來啄去,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不一會兒就把本來就很低的罩拱脫了,早已被刺得硬起來的頭直了出來,屏尼忘情地吻著,短短的胡茬不時刺到紅櫻桃似的頭,楚芸被扎得渾身哆嗦。

她的兩隻小手開始還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徵還拒,可沒過多會兒她就堅持不住了,張開手臂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把半的豐滿了上去。嗓子裡也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這一下,讓屏尼受到了鼓勵,他索伸長舌頭,猛地在楚芸殷紅的頭上了起來,楚芸被那條溼漉漉的大舌頭得渾身哆嗦,嗯地嬌不止。屏尼得寸進尺,張開嘴,把柔頭含在了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口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邊吱吱地一邊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著她柔頭。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擔心萬一他真的失去理智,給自己身上留下什麼傷痕。

她扭了扭肩膀,見仍擺脫不了那張像真空泵一樣像要把她空的大嘴,趕緊鬆開摟在屏尼背後的小手,扶住他的頭,用力推了開來。楚芸的頭被拽得老長,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堅持下屏尼終於鬆開了嘴。

但他仍不依不饒地盯著楚芸白一塊紅一塊的脯,一個勁地咽口水。楚芸被他餓狼似的眼光盯得心驚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鬆開手,嘟起鮮滴的嘴了上去。

這一下讓屏尼大喜過望,他張嘴就了過來。兩張嘴剛一接觸,立刻吱吱地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溼潤的小嘴。

楚芸柔軟的舌頭趕緊了上去,可馬上被一股強大的住了,在嗚的哼叫中被強行進了屏尼的嘴裡。屏尼陶醉地著,他顯然對查龍給他準備的這個極品禮物非常滿意。

這次來之前,差林暗地裡早給他吹過風,查龍這裡美女如雲。這他一點兒都不奇怪,影視界的大亨手下當然是美女如雲。

可他剛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時候,卻著實嚇了一跳。這張楚楚動人的緻俏臉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他馬上就在自己的腦海裡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層聚會中,他就見過這樣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嬌滴的俏臉。

即使是在群芳鬥豔的酒會上,她也是鶴立雞群,這讓屏尼牢牢地記住了她。他當時還特意打聽過這位美女的來歷,聽說是首相的一位小輩的新婚子。

果然,他發現這位美女身邊有一位幾乎形影不離的俊男,正是西萬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

不用說,是西萬家族的一位公子哥兒了,這個發現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猶疑,可他馬上就釋然地笑了,查龍這傢伙還真是善解人意哦。

知道自己是因為頌韜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這麼一位貌似頌韜家族女眷的美女來犒勞自己,還說是她主動跑來為自己壓驚,看來真是用心良苦啊,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打招呼的時候特意提起“你們查龍老闆”幾個字,並注意觀察對方的反應。

他發現,這千嬌百媚的美女聽到查龍的名字,眼睛裡下意識地閃過一絲無奈,接著馬上就渾身酥軟,癱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心裡不暗笑:說什麼主動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全是信口開河。

這美女顯然是查龍的人,是他心安排來給自己解悶的。坐實了這一點,他心裡頓時踏實了下來。

看來,今天不僅可以盡情地發洩一下身體裡的慾望,還可以痛快地排解一下幾天來淤積在心中的鬱悶。這簡直讓他喜出望外。他原以為今天會是個嚴肅的政治聚會,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

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著自己。他這幾天正為無端丟官的事鬱悶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門犒勞自己,那就不客氣了,更何況剛剛為軍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該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啊。

想到這裡,他的興趣不由自主地高漲了起來,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應。他的手摟著楚芸的身體,受著那柔韌和溫暖。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雖然算是穿著衣服,但實際上他幾乎能直接受到肌膚的細膩與溫熱,這更起了他的興致。

他嘴上下意識地又加了點勁,舌頭強行鑽進楚芸的小嘴攪個不停,同時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隻手,一粒一粒地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接著,楚芸就覺到一隻大手把她已經被拉開半邊的罩徹底拉了下來。

然後,一堵火熱硬實的膛貼了上來,她柔軟豐滿的脯被緊緊壓住,壓得她不過氣來。她吃力地息著,慌亂地應付著嘴裡那條大舌頭的進攻,柔軟的脯被烘烘的扎得又疼又癢。

最可怕的是,她已經隱隱到,對方的下有硬梆梆的東西不時頂到自己的下身。楚芸意識到,獻身的時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雖然房間裡看似只有他們兩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稍有一點讓他們不滿意,自己所有的這些屈辱和犧牲就白白付出了。

最後不好還會落到蔓楓那樣悽慘的地步。楚芸的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文叻對她的吩咐,她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縱著,咬了咬牙,伸出一隻白的小手,悄無聲息地摸到屏尼的襠裡,輕輕地撫摸那硬梆梆的大傢伙。

同時她一邊忍住痛癢,用柔脯貼住對方烘烘的膛賣力地磨擦,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頭從對方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匆匆地了口氣,然後氣咻咻地嬌聲說:“阿芸幫屏尼先生洗個澡好不好?”屏尼一聽,骨頭都要酥了,立刻眉開眼笑地摟著楚芸熱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個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說著推開敞懷的屏尼,起身跑進了浴室。

屏尼愜意地伸展了下肢,慢慢在柔軟的沙發上坐直了身體,看著消失在浴室門後的那個輕盈飄逸若隱若現的美妙酮體,眼中閃出難以壓抑的慾火。楚芸在關上浴室門前的最後那一瞬間,下意識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屏尼。

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瞥,卻讓她心中猛然一悸:那得筆直的坐姿,為什麼那麼似曾相識。

她一邊拿起花灑沖洗碩大的按摩浴缸,準備放水,腦子裡一邊飛快地轉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和自己父親年紀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這不就是剛剛在電視屏幕上看見過的那個男人嗎?高高的個子、直直的身板兒、花白的頭髮、淺的休閒服…他就是最後出現在蹂躪蔓楓的房間裡的三個男人之一,查龍陪同的一高一矮的兩個老者中的那個高個子。

尤其是他板筆直地坐姿還讓楚芸記憶猶新。天啊!楚芸猛然被一個突然湧入腦海的念頭嚇住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本不是什麼視頻錄像,而是實況。這個老傢伙就是直接從蔓楓那裡到自己這裡來的!

她一下記起了電視中蔓楓受辱的鏡頭裡的一些細節:寬大豪華的窗簾、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軟奢華的羊地毯,與自己所在的總統套房主臥室簡直如出一轍。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意外發現嚇壞了,她趕緊把一手指進嘴裡咬住,才沒有叫出聲來。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在電視屏幕裡看到的蔓楓遭受蹂躪的地方本就不是她被關押的黑牢。

而是就在這個酒店、就在這套總統套房裡面,就在現在。楚芸簡直不敢相信,失蹤了半年的蔓楓此刻就與自己近在咫尺,也許就在隔壁,光著身子、大著肚子,手被銬著。

正在忍受著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無休無止肆無忌憚的羞辱與蹂躪。她腿一軟,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楚芸緊緊咬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不能讓那隻無時無刻在監視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態。她突然意識到,門外這個年長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會的中心。

難怪文叻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這肯定是一個對他們極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這個人伺候好了,蔓楓的今天就將是自己的下明天。

伺候好了呢?文叻會和上次一樣兌現諾言,徹底放過自己嗎?但願他會信守諾言吧,只有聽天由命了,花灑裡的水嘩嘩地著,浴缸裡開始冒出了熱氣。楚芸開始清醒了過來,趕緊用手試了試水,調整了一下水溫,回身找出浴鹽,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攪著,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

她竭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拼命諦聽著周圍的動靜,卻什麼也聽不見。楚芸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下賤的勾當,為了餘生的自由,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不像蔓楓那樣,被迫懷上仇人的孽種,大著肚子還要忍受野獸一樣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躪,她也不在乎再多做這一次了。

***水龍頭嘩嘩地淌著熱水,浴缸裡漸漸積了淺淺的一汪熱水,剛剛撒進去的浴鹽還沒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進水裡,慢慢地攪動,心思卻還在忍不住地猜度:這個屏尼到底是什麼人,讓文叻和查龍他們如此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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