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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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男朋友還差不多,嘻嘻。”菊斯菲爾和丞都瞪大了眼睛,彷彿深覺有理。

再一看宋師伯的眼神,都很不一樣了。

這滿牆的照片,分別就是小情侶全世界各地旅遊嘛。

“原來如此。”丞看了降淵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贊同。

“這也説得通,為什麼老師要把他藏在這裏了。”降淵自認為正確地分析道。

“真漫啊。”常威威羨慕道,擠眉眼,“你們猜他們誰上誰下啊?”

“這還用猜?你別看老徐在咱們勉強牛哄哄,看在人家宋師伯懷裏多温順。”菊斯菲爾摸着下巴,“而且宋師伯看着比老徐高點兒壯點兒,武力值估計也更牛,老徐肯定壓不過他……”幾個男生都一臉曖昧笑容,唯有鄔臨寒,站在那張照片面前,目光森森的,看不出什麼。

宋師伯已經在外面喊了:“小朋友們,快出來吧。”幾人走出去,外面站着一排僕人。宋師伯給他們安排了房間,並道:“你們先去休息吧。這裏時辰不比外面,馬上就要天黑,你們也辛苦多時,早點休息吧。”宋師伯代幾句,便匆匆走了。一羣學生莫名,但都被他派人帶進了房間裏。

果然,幾人一進房間,外面天就黑了。

不知何處颳着大風,房間窗户上全是樹木飄動的倒影,顯得有些清涼。

“怎麼覺得陰森森的。”菊斯菲爾道。

這房子裏是個通鋪,宋師伯把他們安排在一個房間裏,免得他們到處亂竄不方便。

降淵和鄔臨寒還在房中各處打量,常威威覺得有些困了,爬上鋪找了個位置就趴下了。

其餘人也覺得的確累了,他們在侏羅紀森林裏呆了那麼久,總共也沒睡過幾個小時的安穩覺。

“沒什麼吧?”丞坐在鋪邊,問走回來的降淵。

降淵搖了搖頭,在他旁邊坐下來:“看不出什麼。”鄔臨寒也走了回來,常威威翻起來,一個勁兒地叫他:“鄔臨寒,過來過來!”他手上拽了個絲綢冰涼的枕頭,“這個可涼快了!”鄔臨寒沒理他,只站到牀頭暗處的一個腳落裏。

也從被窩下拉了這樣一個枕頭過來,墊在腦袋下,嘆道:“確實涼快。”菊斯菲爾道:“這牀躺着也涼快,這褥子摸起來跟水一樣,真舒服。”又從邊摸出一個玉石雕刻的奇怪模型,圓圓的,有。雖然看不出是個什麼,但看起來很有藝術氣息就對了。

“哎,宋師伯就是會享受啊。”降淵躺下去,摸了摸枕頭,道:“就是有點兒硬。”學生們正在享受,這時忽然聽鄔臨寒低聲説道:“石頭,能不硬麼。”

“……”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鄔臨寒站在牀頭的陰影裏,光線昏暗地照着他半邊臉上,幽幽地盯着眾人。

“這裏的一切都是幻術。你們枕着的是石頭,躺着的是冰川,身下淌着灰的河水。而你--”他看向菊斯菲爾,眼裏浮現一絲古怪的笑意。

“你手裏拿着的,是一顆骷髏。”

“……”

“!!!!!”

“!!!!!!!!”短短几秒鐘,幾個學生全都從牀上翻起來,躥到了鄔臨寒身後。

徐簡説過鄔臨寒不會受幻術的干擾,所以此刻眾人很相信他。

“這,這這這……”菊斯菲爾牙關發抖,一想到剛才他深情撫摸過一顆骷髏,整個人就不好了。

降淵站都站的很奇怪,“我就説怎麼覺有點晃呢,原來是站在冰上的。”丞背貼着牆,問:“那我們背後這牆是什麼?”鄔臨寒:“也是冰川。這整個山莊,都是冰川所化。這裏的食物也不是食物,都是冰做的……”常威威:“那,那那個宋師伯呢?”

“他是活人。”其他人都沒明白他意思,菊斯菲爾是聽鬼故事長大的,“你,你説他是活人,那其他人呢?”鄔臨寒的眼睛眯了眯,“其他人都是冰雕而已。”幾人聽後,默默回想方才見到的那些僕人,越想越覺得瘮人。

“靠,那老子不是看了一場冰雕現場直播……”菊斯菲爾嘟囔道,又看了一眼鄔臨寒:“我就説你一直盯着台上都不為所動,搞半天在你眼裏就是冰塊相融而已。還以為你發育有問題。”話題有點跑偏了,丞輕咳一聲,“那什麼,現在怎麼辦?”他是在問鄔臨寒。

“跑?”現在也只能靠鄔臨寒了,其他人看到的都是幻術。

鄔臨寒看了一圈,道:“現在這裏面到處都水,我們進來時的冰路已經被融化了,現在要跑,只能跑進冰河裏被淹死。”菊斯菲爾有些着急,“你剛才怎麼不早説?你喊一聲我們就跑了啊!”鄔臨寒道:“他的幻術十分強大,一開始我也被惑了,並不能完全區分幻境與真實。直到方才,看到牆上的那些照片,我才徹底清醒過來。”丞想起了,“照片?那些照片是真的嗎?”鄔臨寒道:“是真的。所以,破除幻境的關鍵點,或許就是緊盯着那些真實的東西,這樣就不會被惑了。”他説完後,丞便扯過降淵,兩人一眨眼不眨地對視着。果然,片刻之後,丞眼中的原本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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