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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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柳將軍一直如此?”

“一向如此,做事果斷。”任柒嘆:“這也太果斷了,説風便是雨,半點時間沒費,他能把白大夫勸來嗎?”柯熠湛倒茶:“來是會來,但是怎樣前來就不一定了。”任柒擔憂道:“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柯熠湛不言,端起茶杯喝茶,任柒也不再説這個話題,繼續提起柳杗未來時的話題:“哥哥,教我畫畫吧,你不是總嫌我畫得醜嗎。”

“恐怕教不來。”

“你可別小看我,我覺得我是可造之材。”

“我看是朽木不可雕。”任柒又開始了最管用的那招,拉着柯熠湛衣袖,撒嬌道:“哥哥,你就教我嘛。”等任柒晃了柯熠湛衣袖兩下,柯熠湛便認命地去書房教任柒畫畫。在二人的相處中,任柒永遠是佔上風,柯熠湛要麼説不過任柒,要麼就被任柒撒嬌討饒之類得毫無章法。

任柒經過柯熠湛指導,終於畫出一幅比之前好上一些的畫,任柒很滿意:“我果然是可造之材。”

“我倒依舊覺得你是朽木不可雕。”任柒不理會:“這可是你指導我畫的第一幅畫,而且中途還用手握着我的手來教我,很有紀念意義,我打算讓人裝飾好,掛在房內。”柯熠湛還未答話,就聽到豆子的聲音:“王爺,柳杗將軍帶着人來了。”任柒詫異:“這來回就差不多兩個時辰,柳將軍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看着時辰也剛到用午飯的時候,柳杗只花了路上的時間,任柒有些擔心。

柯熠湛倒不驚訝:“將柳將軍請去茶室。”柯熠湛任柒二人到偏廳時,柳杗坐在竹椅上,一旁站着個神情緊張的人。任柒打量着那人,想必就是白途,和想象中有些差別,原以為會是個仙風道骨般的人物,可眼前這人,雖説是男人,可卻讓人想用“可愛”一詞來形容他,哆哆嗦嗦的還真像個小兔子。

柯熠湛開口道:“這位先生為何不坐下?”柳杗開口替白途答道:“他不想坐。”任柒看着柳杗開口時,白途神經反地抖了一下:“這位先生想必就是白大夫了,白大夫既然來了,便是我們王府的上賓。”任柒走上前把白途拉到一旁的竹椅上,白途又被嚇到,緊張的開口:“草…草…”柳杗本就英俊剛毅的臉上浮現怒容,看着比平時還不近人情:“鄉村野夫,開口就是些污言穢語,污了王爺和王妃的耳朵!”白途被柳杗嚇得打了個嗝,更不敢開口了,肢體僵硬地坐在竹椅上,任柒見狀開口:“柳將軍和王爺在此議事,我帶白大夫去一旁説些話。”柯熠湛點頭答應,柳杗作為一個客人自是沒有疑義,白途被任柒帶着去了茶室後的庭院中:“白大夫,您放鬆些便是,我們王府可不是什麼吃人的地方。”白途心想,你們這裏不像吃人的地方,但那位將軍像啊:“草…草…草民謝…謝過王妃。”任柒見白途這模樣心裏有幾分推測,旁人説白途不善言辭,任柒就以為白途是仙風道骨又不好説話的人,難不成是因為有隱疾:“白大夫可知請您來所為何事?”

“知…知道。”白途點頭,面對任柒心情放鬆了些,説話也利索不少,“之前略…略有耳聞,柳…柳將軍也…也向草民…提…提過。”

“那白大夫可願幫忙?白大夫放開手去做,王爺好不了我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診金也定能讓白大夫滿意。”

“草民想…想先檢查下王…王爺的身體狀況。”

“勞煩白大夫了。”白途轉而解釋了剛剛的“草…草…”:“王妃,您肯定也聽…聽出來了,草民方才不…不是想污了您…您的耳朵,草民平時嘴巴就不…不太利索,如果被…被嚇到了,嘴巴就…就更不利索了。”任柒點頭:“我自是知道,還請白大夫放鬆些,那柳將軍平就這副模樣,白大夫莫要放在心上。”二人聊完後便進了茶室,已近午時,便將二人留下吃飯,飯後白途替柯熠湛檢查身體狀況,柳杗也未離開,跟着任柒在外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白途開門示意任柒可以進來了,白途看着柳杗也跟着進來了,不免往任柒的身邊挪動:“王妃,王爺的情況不…不……”柳杗聞言發怒打斷白途的話,氣勢駭人:“你敢説情況不好試試!”白途被嚇得微微有些發抖,又往任柒身邊挪動,躲在了任柒身後,聲音有些小,繼續剛剛未完的話:“不…不是…難…難事。”四個字説得斷了幾次。

任柒有些心累,之前不好主動向旁人提起白途的口吃,本來和柳杗不是很,也就沒同柳杗提起。柯熠湛都察覺到了,還以為柳杗也能夠察覺到,不想是個如此心大意的:“柳將軍,白大夫一緊張説話就會這樣,你就別嚇他了。”柳杗指着自己的臉:“我嚇他了?我何時嚇他了?”任柒受到白途發抖的身體:“我覺得有吧……”柳杗耿直地問白途:“你覺得我嚇人嗎?”白途聞言身體抖得更厲害:“不…不…嚇人。”柳杗聽了更是有些懵:“這到底是嚇人還是不嚇?”白途聽了連忙搖頭,柳杗看了對任柒説:“你看,我就説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嚇到。”而後又對着白途説:“先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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