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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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擠。

石靖琛見他坐定,彎了彎,靠坐着,偏頭看向他,問道:“修然忙完了?”紀修然緊挨着他坐下,見他躺下,便自然的把頭靠在他的肩頭,淡淡的回了一句:“嗯。”石靖琛看他面疲憊,便挪了挪身子,伸手把人攬進懷裏,讓這人靠的更舒服些。

紀修然便順勢挪了挪身子,在他口蹭了蹭,看到旁邊小几上放置的酒壺,隨口問道:“今年的新酒開壇了?”石靖琛輕輕點點頭。

紀家酒聞名大夏,銷量可觀,這釀酒更是他們家所有產業中的重中之重。

但紀修然和石靖琛各有公事忙碌,都顧不上這頭。

紀父便把這釀酒之事都接了過去。

最近又到了新酒開壇的時候,自然又是一番熱鬧情形,不過,他前一段時間忙的天昏地暗,沒能顧及,便錯過了。

好在這些瑣事都有家裏人分擔,不用事事經手,也都處理的井井有條。

此時也不過是看到了,隨口問問,問過便也不再在意。

隨後困頓的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

突然想到一些事,便強忍着睡意,咕噥道:“三哥可要看好酒窖,莫讓臭小子摸到……”話還沒説完,便陷入了沉睡。

石靖琛低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已經閉眼沉睡,心疼又無奈的搖搖頭。

不再多説什麼,手掌輕輕的撫着他的後背,讓這人安心休息。

這人未盡之言,他也明白。

去年舊府裏藏着的好酒,便被嘉寶、二青、三青幾個皮小子禍害了。

當時,紀修然知道,氣憤不已,發了一通火,好好修理了幾人一番。

今年,新府建成,紀修然便特意把酒窖建在隱秘的地方,防着幾個臭小子。

想到嘉寶幾人,石靖琛也忍不住有些頭疼。

幾個小子平時看着乖巧,誰想到還是隱藏的小酒鬼。

家裏考慮他們年歲小,都限制他們飲酒。

卻沒想到,幾個臭小子會膽大的去禍害酒窖。

雖然事後都被好好收拾了一番,但還是可惜了那些窖藏多年的好酒。

石靖琛想了一會兒,便把思緒收回來,看着懷裏人,聽到他均勻的呼聲,面輕鬆,心裏安然。

忍不住低下頭,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額頭,這才重新拿起手邊的書,繼續看起來。

温和的陽光悄悄的變幻着自己的角度,卻也不忍心打擾到安靜共處的人。

門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便頓住。

想來是被守在門外的寶真攔住。

此時門外,拿着賬冊過來彙報今天工作的寶善立在門口,看着攔住自己的寶真,悄聲問道:“伯爺沒空閒?”寶真示意他收聲,然後探頭看了看,發現紀修然正靠在石靖琛的肩頭,睡得香,便回過頭對寶善待道:“爺睡着呢,沒要緊的,便等會再來吧!”寶善點頭應下,本來也只是例行通報一天的賬目,晚點也不耽誤。

出了正房,恰好碰到來彙報的另外兩人,趕緊把人攔住,一起去書房候着。

沒人打攪,紀修然便就着這樣的姿勢,睡了半個時辰,才悠悠醒來。

睜開眼,便蹭了蹭腦袋,掩着,打了一個哈欠。

覺到身旁之人,有些僵直的身體,才清醒過來,坐起身。

轉頭看向身邊之人,覺到那人姿勢的不自然,便抬手幫他麻痹的肩膀。

口中微微埋怨道:“三哥,怎麼不叫醒我。”這樣保持半個時辰不動,胳膊可不是要麻嘛。

石靖琛因為胳膊上傳來的不適,微微皺了皺眉頭,低呼了一聲,隨後便笑着,安道:“無妨。”這人已經連着三天沒休息好,今天終於可以安然入睡,他又怎麼捨得吵醒他。

紀修然低頭給他捏着肩膀,臉上心疼又有些微微動容。

朝廷因為要廣開海外貿易,必須制定新的關税制度。

本來也不關他一個閒散伯爺的事,但,誰叫公孫子瞻開了口呢。

對於公孫的請求,他不能不管。

於是,便有了這幾天,不眠不休的忙碌。

好在,他手裏有記憶之書,又系統瞭解過大夏的税收制度,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

儘管如此,但因為時間緊急,他不得不加班加點,花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趕製出一套可行的方案。

剛剛送走了暗探,他才完全放鬆下來,也才會如此安心的,在這人身邊睡過去。

石靖琛也是心疼他,才會如此縱容。

紀修然面帶心疼的給他按摩着肩膀,便聽到門外傳來寶真的通報聲:“伯爺,曾老爺來訪。”紀修然疑惑的轉了轉眼,低了一聲,開□□待道:“讓他去偏廳候着。”説完自己手上的動作不停,低聲疑惑的開口道:“不知這傢伙有什麼事?”去年曾老爺子去世,曾君輝便帶着家人回來奔喪,之後便一直留在青陽縣。

因為有孝在身,一般也不會隨意外出。

不知今天過來,有什麼要事。

石靖琛笑了笑,隨意的回道:“孝期已過一年,想來知愚也該出孝了。”紀修然這才反應過來,對於這人過來的原因也大致有了猜測,點點頭,説道:“想必是了。”石靖琛覺自己手臂已經恢復,抬手抓住他還在不停捏自己的手,低笑一聲,説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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