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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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是。”紀父一臉疑惑的拿過那個錦盒,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頓時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重新蓋上盒子,推回去,拒絕道:“爹不要你這孝敬。”紀母剛才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也看了一個大概,聽到紀父的話,也附和道:“你爹説的對,這些銀錢你們自己留着就是,爹孃手裏不缺錢。”紀父還有些不悦的皺着眉頭,臉難看的看着紀修然和石靖琛,問道:“你們兩個做官時間不很長,怎麼攢下如此厚的家底?咱可不能做下那昧了良心的事。”紀修然聽了,無奈的解釋道:“爹,你想哪裏去了,我們是那樣的人嗎,這些都是我這些年做生意賺來的。”紀父還是不怎麼相信,繼續説道:“你莫唬我,做的什麼生意,這麼賺錢,短短數年便攢下數萬的家業!”紀修然見他不信,轉頭求助的看了看石靖琛。

石靖琛便也開口幫忙辯解道:“爹,確實是修然賺來的,修然之前便和現在的內閣大臣,公孫子瞻有生意往來,這幾年從他手裏賺來不少,只看京城裏的琉璃坊,爹孃便知道能賺多少了。”紀父聽了石靖琛的話,想到之前見到琉璃坊外面車水馬龍的場景,心裏便信了幾分,臉也和緩了一些。

紀母聽了他們的話,也在一邊説道:“孩兒們都這麼説了,定是正經的來路,你這老頭子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自己孩子怎麼樣,你心中沒數嗎?”紀父這下才不再起疑,不過還是不肯收下,執意要紀修然他們二人把東西拿回去:“就算是正經銀子,我也不要,我手裏有錢,不需要你們的孝敬,你們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着,還是你們自己留着用吧。”紀修然好説歹説,他們仍然堅持不收,最後無奈的笑着自嘲了一句:“你們是嫌棄兒子的銀子扎手還是怎的?”説完,轉頭看向石靖琛,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説道:“三哥,你想個辦法。”石靖琛見他如此,也只是寵溺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了一番,才轉頭看向紀父紀母,商量道:“爹孃,兒子知道你們手裏有錢,但這是兒子們的孝敬,你們一點都不收,不就辜負了兒子一片孝心嘛。”紀父和紀母聽了他的話,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道理,沒得寒了兒子的心,便商量了一下,最後把裏面的銀票和金葉子拿出來一大半,還給他們。

留下幾張銀票和十幾片金葉子和看着不怎麼值錢的銅牌牌,這銀票和金葉子總共也就值千兩銀子,兩位老人在心裏估算了一番,覺得這個數目很合適,便滿臉高興的收下了。

紀修然和石靖琛坐在那裏看着他們往外拿銀票和金葉子,大部分都拿出來了,還想開口説兩句。

但看他們拿出這些之後,便不再動,又把錦盒蓋上了,還拍了拍説道:“我們便留這些個吧。”紀修然當即便眉開眼笑的應下,把桌上的銀票和金葉子攏了攏,放到石靖琛手邊,示意他收起來,才又不放心的開口確認了一遍:“爹孃説定就要錦盒裏的那些了?説定了可不興再退了的。”紀父當即點頭應着,示意不改了,就要錦盒裏的,紀母也壓着盒蓋,表示就要這些,再也不多要。

紀修然這才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向石靖琛,石靖琛也滿眼笑意的回視他。

隨後才轉頭看向紀父紀母,開口道:“爹孃,裏面的那兩塊銅牌牌,一面可換的一萬銀子,你們可要收好。”紀父紀母聽了他這話,唬了一跳,趕緊打開錦盒拿出之前看到到那兩塊銅牌,想要還給他們。

紀修然揹着手躲開身,説道:“爹孃可説好不得退的,兒子可是不收。”紀母看他如此,嗔怪道:“你這倒黴孩子,竟然誑你孃老子,哪個知道這不起眼的銅牌牌這麼值錢,娘還只以為一塊銅疙瘩值不了幾個銅子呢。”紀父也不贊同的伸手虛點了點他,看他執意不收回,最後也只無奈的罷休道:“罷了罷了,這些東西便暫時收到我們這裏吧,你們什麼時候用錢的時候再來要便是。”紀修然聽了他的這話,才嘻嘻笑着説道:“這便是了嗎。”紀父聽了瞪了他一眼,趕人道:“沒事就回吧,我和你娘還要休息。”紀修然也不甚在意的笑嘻嘻的起身和二老告退,石靖琛也隨着他身後起身,看到他得意的模樣,拍了拍他,示意他收斂些,不過嘴角也忍不住微揚便是了。

第二天,紀府的人寅時便起身,一起吃過早膳,卯時便出了城。

劉強帶着二百人馬昨夜已經出了城,他們出城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在哪裏等候多時。

見到他們過來,便上前行禮問安。

紀修然和石靖琛稍微待了兩句,便讓他退下去準備。

這時紀修然和石靖琛才帶着嘉寶來到紀父紀母乘坐的馬車跟前,和紀父紀母做最後的告別。

紀父紀母也從馬車上下來,面不捨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孫子。

紀修然和石靖琛雖然知道不久之後便又相見,但此時臨別時,面上也還是忍不住出一些異,更別説年幼的嘉寶了。

嘉寶雖然知道祖父祖母要走,但因為一直忙於課業,都沒有什麼時間好好和他們告別,這時便甚是不捨的上前,抱着紀母,説道:“祖父祖母,孫兒不捨得你們。”紀母甚是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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