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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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避的態度,心中雖然無奈,但也只好耐心的勸説。

紀修然任的鬧了一會兒脾氣,才又抬頭看着他,説道:“現在皇上不是還什麼都沒説嗎,我們在這裏討論出不出站,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説不定皇上……”説到這裏,紀修然自己都有些氣,依着皇上的子,怎麼可能在被人侵犯國威的時候,不打回去。

他自己所存在的僥倖心理,才是自欺欺人吧。

想到這裏,紀修然心情低落的嘆了一口氣,再抬眼看着石靖琛的時候,眼中僥倖的説道:“大夏能帶兵打仗的大將那麼多,也不一定非你不可……”説着説着,紀修然的聲音便低落下去,大夏固然人才輩出,但能夠指揮海戰的還真不多。

沈衝算一個,帶領另一支船隊遠赴重洋的指揮官算一個,新建立的寧海衞指揮使勉強能算一個,再一個便是石靖琛。

這四個人,除去身受重傷的沈衝,遠赴重洋的那個,剩下的寧海衞指揮使和石靖琛相比,怎麼算石靖琛都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紀修然想來想去找到各種可能的藉口,試圖説服這人,説服自己,但最終都沒有結果,最後只好無奈的停下來,耷拉着肩膀。

最後找不出理由,只好放棄,自己説服了自己,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不過那便好好面對,這才抬起頭看向石靖琛,眼裏多了一些認真:“三哥,你放心吧,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你只要時刻記着有人在等你回來便夠了。”石靖琛看他想通了,嘴角便微微上揚,把人摟緊,温柔的説道:“修然果然是最善解人意的。”紀修然聽到他話語裏的歡喜,輕輕笑了笑,然後低下頭,臉上出一個潸然如泣的表情,怎麼想都還是很捨不得呢。

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再抬起頭的時候,面已經回覆平靜,堅定的看着石靖琛,説道:“到時候,户部準備糧藥這些的時候,我會把事情攬過來的。”説完便温柔的看着石靖琛,伸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彎了彎嘴角,説道:“三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任何後顧之憂的。”石靖琛看着這人明明不捨,卻又堅定的支持自己的模樣,抬手握住他的手,放到嘴上輕輕的吻了吻,説道:“謝謝你,修然”御書房裏,去往津海衞調查情況的人已經回來,此時正站在御書房裏,稟報此事。

虞銑邊翻看着手邊的密報,邊聽着調查之人,在一邊的彙報,眉頭緊皺,眼神凌厲。

待人彙報完之後,他皺着眉,很一會兒才抬抬手,示意人下去,待人退去之後,他才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臘梅,凝神沉思。

待過來一會兒,便開口道:“來人,宣內閣大臣,户部尚書,兵部尚書覲見。”一旁候着的宮人,聽到旨意,趕緊打了一千,快步離開,去傳旨。

半個時辰之後,接到傳召的眾人都匆匆趕來,進到御書房,先給皇上行禮問安。

虞銑看了面恭謹的眾人一圈,最後眼神在唯一臉上平靜的公孫子瞻臉上頓了頓,才讓之前調查之人,上前給大家説明情況。

此時接到旨意,上前一步,朗聲説道:“元月初一,前靜海衞指揮使沈衝所帶領船隊回到津海口,卻傷亡慘重,所率三萬士兵,傷亡一萬,其中指揮使沈衝也身負重傷。”眾人聽了當即譁然,滿嚴肅起來。

此人繼續道:“據參加此次戰鬥的士兵所述,此次所遇之敵,應是前幾年雲州灣作亂的那夥賊人。”此時兵部尚書不驚疑的問道:“這幫人不是去年便被剿滅了嗎?怎會又出來作亂。”此人對此事並不知情,有些茫然的回頭看了虞銑一眼。

虞銑擺擺手,讓人退下,然後用微冷的聲音説道:“此為那些人的背後之人。”當初他拿着那些所用武器,暗查多少,一無所獲,沒想到卻是一羣海外來客。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危險的眯眯眼,不管是誰,膽敢侵犯大夏國威,那便別怪他用鐵蹄踏平他們的土地。

想到這裏,忍不住冷目掃了眾人一眼,淡淡的開口問道:“眾愛卿,認為該如何應對?”首輔大人遲疑了一瞬,才轉頭看看眾人,走出來,躬了躬身,回道:“回皇上,臣以為,大夏之威不可侵犯,自當讓這些蠻夷之人知道我大夏國威。”虞銑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這個頑固的首輔大人,之前新政走上正軌,他便解了這人的,難不成一次的足便讓這人開竅了,此次的發言倒是頗和他的心意。

他輕輕點了點頭,示意首輔大人繼續説。

首輔看到虞銑贊同的點頭,心便放下一大半,然後開始侃侃而談:“臣以為,應派使臣出使此地,讓他們知道我們大夏的威武,而臣服於我國。”虞銑聽了“噗嗤”的笑了一聲,然後便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的笑了起來,眾人都被他這一番表現,的面面相覷。

待他笑過一陣之後,才漸漸收住表情,然後冷冷的看着首輔,不屑的説道:“朕還以為首輔大人開了竅呢,誰知道還是如此冥頑不靈。”説完便厭惡的轉過頭,不再理會那邊被他這一番冷言冷語的有些手足無措的首輔大人,看向兵部尚書,問道:“王尚書如何看?”王尚書是典型的武將,聽到自己的士兵被襲擊,傷亡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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