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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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要把奏章送上去,自然是要先拿給自己這個頂頭上司過目的。

但是吳尚書看到奏章裏的內容的時候,整個人都要嚇破膽了,驚慌的連呼“使不得”,還要阻止紀修然上奏。

紀修然當時便很認真的告訴了他,這是皇上的意思。

吳尚書聽了之後,臉就像是調盤似的,變了又變,最終也只能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忍着心中的不答應了上奏之事。

但是心中卻對紀修然頗有微詞。想來之後回去,又想了一個晚上,心裏還是覺得不妥,現在看到紀修然,便想説出來又不知如何開口,才會表現的如此言又止。

紀修然卻並不在意這人有什麼小心思,看到他這幅作態,從始至終就當做沒看到一樣的站在那裏。

吳尚書看紀修然看到自己表情,沒什麼反應,頓時到口的話,都被噎住,現在想説也完全找不到藉口開口了。

眼看着紀修然不搭理自己,吳尚書幾次試着張了張嘴,最後都無疾而終,最後拖到宮門大開的時候,他也沒能把自己想説的話説出口。

看着諸位同僚開始陸續列隊往宮門處走,他只好收起自己的心思,抬步跟上。

待眾人陸續進入正陽殿,按照官職列席完畢之後,便聽到宮人唱聲:“皇上駕到。”文武百官均跪地行禮,接皇上。

虞銑緩緩走上御座,坐定之後,抬眼掃了下面跪了一地的眾人,這才淡然的開口道:“平身吧”眾人起身站定之後,這才開始今天的大朝會,內閣大臣們先上奏自己的議題,然後大家廣開言路的討論,然後皇上拍板定一個結果。

很快一項項的上奏的事情都討論過,今天的朝會看來就要結束了。

此時一直坐着上座上,百無聊賴的聽着下面大臣們討論的虞銑,開口道:“朕這裏有一奏摺,諸位大人一起聽聽。”話落,站在御座旁邊的宮人便上前,恭敬接過虞銑手上的奏章,面對着高台,開始念着奏章中的內容。

聽到皇上的話,一直興致不高的站在後兩列隨意聽着大家討論的紀修然,此時才打起神。

而站在他前面的吳尚書在看到皇上拿出來這個奏章開始,便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此時微微偏頭看向身後的紀修然,眼裏滿是膽怯退縮和無奈的苦澀。

紀修然並沒有注意到吳尚書的表情,正全神貫注的看着眾人的反應。

隨着奏章內容的展開,大家的臉便越來越嚴肅起來。

待宮人把奏章唸完,眾人便像炸了鍋一樣的開始嗡嗡的開始了討論。

待眾人討論了一會兒之後,虞銑才面無表情的看了眾人一圈,抬手敲了敲御座的把手。

這時眾人便停下討論聲,恭敬的面向虞銑站好。

虞銑冷眼掃了眾人一圈,緩緩的開口道:“對於奏章上所書之事,諸位有何見解?”頓了一刻,站在前列的首輔大人才出列,開口道:“皇上,臣以為此事不可。”這首輔大人是虞銑登基之後,所提拔上來的,內閣中資歷最老的一位大臣,此人之所以被提為首輔,便是因為他資歷足夠,但是要説才能雖有,但是比起歷任的諸位大人,可就差遠了。

不過好在還有一點,便是足夠正直清明,這也是虞銑提他做首輔的主要原因。

但有時候這一點卻也不那麼的討喜,特別是在每次他要提出一些改革的時候,這人這時便往往因過於正直,而表現出異常的固執,保守。

之前他便想過,這次要推行税制新政,必定會遭受這位大人的烈反對。

果不其然,虞銑看到他出來,頭便開始隱隱發疼。

虞銑抬手自己疼的額頭,開口問道:“古大人説説,為何不可?”首輔古大人面嚴肅,語氣堅定的説道:“這税制是老祖宗制定的,怎可隨意改動,再説如此改革涉及甚廣,恐會引起眾怒,引起動盪。”此時另一位大人也出列,接着道:“如此改革所需人手眾多,現上下各司其職,並不好調撥,恐一時難以拿出如此多都人手。”這位説完之後,另一位便緊接着出列,説道:“而且此新政所述的登記註冊繳税的商鋪也包括王公貴族,這恐怖不妥。”誰家還沒個鋪子了,這個新政一出,他們這些特權階級便都要註冊繳税,那怎麼行。

這些人之所以這麼烈的反對,還不就是因為這個新政,觸犯了他們的直接利益。

紀修然聽着這些人冠冕堂皇的反對之語,撇了撇嘴,不屑的笑了一下,説到底,還不是這個新政觸犯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嗎。

要他來説,這些特權階級就是享受慣了,只是讓他們稍稍繳點税,履行一下作為大夏子民的義務而已,這一個兩個的就像要殺了他全家一樣的動,他還真對這些人看不上眼。

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新政批判的一無是處,坐着上座的虞銑額頭的青筋暴起,“啪”的一聲,猛拍了一下扶手,眼神冷厲的掃視了情發言的眾人。

這些人剛剛聽到新政的內容,一時腦熱,便口無遮攔,現在聽到皇上的動靜,才都猛然反應過來,受到皇上的怒火,頓時都冷靜了下來,一時間被剛才自己的表現驚恐的冷汗直

虞銑看着眾人變了的臉,也慢慢收回自己的視線,聲音卻依舊冷厲的問道:“既然大家都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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